“就是妈妈平日里藏的摇钱树,红娇娇~,凭什么她身上香我却很臭,凭什么她的胸脯那般大我的却扁,凭什么她赚的钱多而我的钱袋子里却是空的,她还说我身上的臭就是为了给她刷马桶孕育而生的,她欺人太甚,太甚~,老天不公,哼!呜呜呜~”秀儿咬牙痛哭,摘星楼里,没一个是好人。

“就这么定了,唐兄弟玩儿的开心。”

“淫一女,哼~!”赤木冷冷的骂了一句。

“本公子寂寞啊,就爱和人唠嗑,随便安排一位,能说会道就成。”小公子很诚恳的说了自己的要求。

然她并不知,唐子鹤功夫即便再超群,也抵不过尉迟烈带来的潜移默化的巫术,最终骨骼尽碎,唐暮白带着瘫软的儿子和轻剑回到紫藤山,也只比唐汐汐提前了七天,被放在山底的密室,用留命锁护其仅有的一口气。

轩辕卿本想抱起绿萝,听到异动立刻运起轻功向着光亮处奔去,一边说道,“绿萝等我~”,话音未落身影已从坍塌处跃出。

山洞内,风雨停歇,她香汗淋漓,彻底没了力气,躺在他的臂弯,连呼吸都缓慢的很多,似是长途跋涉了几百个时辰没休息过一般疲倦。

霎时东南西北各个方向奔来数名带着幻化之力的黑影,掠过重重树枝翻身而至,将唐子鹤和其手下包围······

唐子鹤的远离让唐汐汐失落,赶忙向他抓去,喃喃道,“别走,别走~”玉指无意中蹭到了他崛起的······

“喜欢你,喜欢你……”唐汐汐虽喝了些水,嗓子还是有些沙哑。

唐汐汐喉咙里似着了火,不停的用手在脖子处抓挠,沙哑的说道,“渴,渴,好渴~”

洞里水声滴答,伸手不见五指,唐汐汐撑着快要散架的身板儿站起来,瞎子摸象一般寻找出口,但由于她不停的运动,脑袋里的血液就快要爆裂,身体也无力再支撑,四肢一软,靠到在一侧的石壁上,许多过往的片段在眼前交织,慢慢的变成春光明媚,爹娘站在鲜花绿草之间,对她招手微笑······

“应该是北方!”绿萝确定的指了指。

“啊~”赵望孙撕心裂肺的大叫,剧烈的断根之痛让他差点一命呜呼。

赵望孙脸色一变,诧异中夹杂着意外的欢悦,不由的喉部触动,唐氏货物行的人忠心效主,唐小姐下令不许自己的容貌外泄,于是近身之人外,没人知道她长什么模样,今日一见,才知道她有着倾城似画的容貌。

月光透过稀稀拉拉的树缝照在草地上,夜色中一切都变得朦胧稀疏。

“好!”轩辕卿目送绿萝上了马车,轻叹一声。

唐汐汐从车帘缝隙看到轩辕卿不自在的模样,她心里笑的咯咯咯~,卿公子,劳资是不是很威武呢,你丫看了俺的身板儿还假正经,真是该一万次的杀千刀,等劳资赚到了你的银子,就把你关小黑屋,天天喂威哥,只给放一只公鸡,你等着!

唐子鹤瞧见唐汐汐吃醋的小模样,心里乐开了花,他又怎会不知她的心思,因为那也是他的心思。

传言中卿公子不是断袖的吗,就因为她缠着他,他就像和她xxoo了?那实际中他会不会也因为别的女人亲近而xxoo?好恶心!

可谁能了解她心中的无奈与悲哀,哎!

“在下说了不是刺客,在下是来抓刺客的,是你不相信,还将在下绑在这里摧残凌辱,这就是你们唐氏货物行的待客之道?”轩辕卿还有一泡尿没撒,都快憋的膀胱崩裂了,想杀人!

唐汐汐看清男人的长相,她眯了眼,妖孽之王,可就算他如此妖孽,也改变不了他是刺客的事实,她收紧卡在他脖颈动脉的玉指,“快说!”

楚汐汐喘了口气,抹掉脸颊上的水渍,却又如鲠在喉,刚刚被澡水烫的舒服,昏昏欲睡之间又回到了十年前那悲天悯人的一幕。

“我怎么了?我是欠你的还是拿你的了?一个大男人家敢做不敢当,偏要把事情往人家身上推,说出来不嫌丢人?切~”唐汐汐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