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会干这个?”女侦探轻笑了一声,随后示意夏尔坐下来交谈,她则从乱糟糟的场地中找到水壶,给夏尔倒了杯红茶“您是来问结果的把?”
“今天本该没有暴风雨。”
他正在对这一条鱼喃喃自语。
夏尔刚开始怀疑这是因为那红袍女的原因,但这次可能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因为有次他偶尔听到女仆们讲话,好像是因为史坦尼斯那位大耳朵夫人曾警告过仆人们,不能与这位手段阴森的邪教徒接触。
这位名叫梅丽珊卓的女士,看起来约莫三十岁左右,就像是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令人一见之下,就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
“你又不是真有罪,屈打成招还——”夏尔口中话还没说完,就听身后一阵脚步接近。他转头看去,名叫珊莎的少女缓步而来。
“可这也太夸张了一些吧?”负责接收七国第一手信息的侍从仍旧对此颇为不解。
见此,雕像上那人咬牙对着手中扭曲的破布偶狠狠一掐!
“国王的妈妈?”
“傻子?”
后果自然不需多说,但这也成全了夏尔,而继承自原身的“遗产”,以及幽魂时期的飘荡,让他对这方名叫阿卡维亚大陆的世界自然猜测良多。
“龙?”听到他的疑惑,老头复又低头看了看手中骨头,问道“你确定这是一头龙的幼崽?”
“大概?”
【你尝试刻画某种特殊文字,但因不标准的笔画而失败,你对此的熟练度正缓慢增加】
不过他倒是对三人中唯一那个不凶的印象比较深刻,而他来此的目的,同样也是因此。
良久,夏尔打破寂静“异鬼是什么?”
尤伦自顾自的整理行李,对艾德的话不置可否,视线则不断注视周围,神色充满警惕性。“恕我无礼,大人,君临人口足有50万,您准备去哪找?”
这种琐事,他可不想做第二次了,尽管这种生活日常可以与女孩缓和一下僵硬的关系。
“就是早上你在我家发现的那堆骨头。”夏尔回答。恍然发现,这家伙原来也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嘛。
“我叫艾略特,”他说
“也许我穿越过来就是来受罪的?”
这话傻子才信他,秃头自然也不例外,不过没等他板着长脸再次开口,附近另一位年轻点的警察突然插嘴问道“请问您腰上那些是什么?”
“龙骨,怪不得。”夏尔沉吟着点了点头,眼中视线中飘过的信息从未知兽类骸骨变成了龙骨,而他看到的完整信息则是——
“我这可不是优柔寡断。”
“他怎么会?”
“它会疯狂攻击你?”
呢喃从唇部飘出,阴暗牢房内的尸体也开始发生变化,而这次变化和夏尔记忆当中的基本没差!
“应该在处女居附近。”
于是他又问“你来自哪?厄索斯?还是索斯罗斯?或者其他乱七八糟我不知道的地方?”
是的,爬,生怕一不小心弄出响动来的他非常谨慎的四腿着地,缓慢而又轻柔的顺着阶梯往上爬,模样活像一头大猫。
“你看到了什么?”见同伴推开门时突然停了下来,坎普紧张的将长剑抽了出来。
一个铁皮骑士与长袍修道士仍旧存在的古老中世纪。
“爸爸我恨你!”最后一句弱不可闻的惨叫响起复又熄灭,就像是投入湖水中的小石子,泛出点点涟漪后终归平静。
“做的不错。”
“每次加入新教友,我都情不自禁想要高歌一首,柯蓝斯顿阁下,欢迎你的到来。”
“愿主与你同在。”
“谢谢,谢谢。”不断应付着这群他压根不认识的人,夏尔掩饰着内心的悸动,皮笑肉不笑的,脸皮最终有点僵硬。
幸好没多久人群就散去了,夏尔也不至于太累——他们毕竟有各自的事情需要忙。
艾略特离开时给了他一个道别的眼神,眼下唯有渥西修士在跟前。他拍了拍夏尔肩膀,脸上笑容发自内心的真诚。
“小伙子很不错。”
“半个月时间,不算很快。”夏尔含蓄的道。
“但也不慢。”渥西修士维持着惯性温和笑容“既然你能练成净化,那么你肯定是无罪的,这点毋庸置疑。”
“所以接下来?”
夏尔试探得问,他可不觉得弄这种大场面单纯只是无聊围观,更像是让自己在这亮个相。
“想必你也猜到了我们的打算。”渥西修士轻声道“你的想法是什么?”
说的我好像有的选似的。
夏尔暗暗嘀咕,表面上则道“我自然是很希望加入教会的,但家中产业放不下,外加我还肩负为柯蓝斯顿家族传宗接代的任务,恐怕不能全心全意的侍奉荆棘之主。”
他现在是真有点怕了,刚刚那法术虽说是自己放的,但他从未在大白天对人使用过,谁承想威力惊人那般大?
这要是放在自己身上,那他可就惨了。
虽说法术只是针对黑暗生物才有如此威力,但他可没忘记自己修炼了什么,天知道这两种泾渭分明的法术以后会不会有冲突,继而反噬?
然而渥西修士没有“放过他”的想法。
“这点我们早有考虑。事实上,我们当中与你情况差不多的大有人在。”他温和地道“所以你有两种选择。”
“哪两种?”夏尔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