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文心情正差,听她这一说,豪气顿生,心道,我难道还怕了你不成。这么想着,腾腾腾向陈鱼走去。这回靠得真近,两人的脸快贴到一块儿了。

笑文从床上跳下来,想出去追,追了两步,觉得身上发凉,这才察觉到自己还是光着身子的。他停下来,套上内裤,追到大门,而美贤已经去的远了。

笑文想起上回二人的亲热,心中一荡,看看这是在路上,又在黑暗中,周围的灯光淡淡的,不用有什么顾虑,于是,他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雪晴也不反抗,二人就这么依偎着,慢腾腾地走着,二人的心跳相互应和着。

笑文自然不能满足这样,一只手向森林迈进。韩冰还有理智,不肯分腿,笑文只得在森林里徘徊了。

笑文说:“那还用问吗?你哥哥是我好友,你是他妹妹,当然也是我的妹妹。”

“是张兄弟呀,怎么这么晚不睡,出来办公事嘛?”笑文闻到张彪身上有酒味儿。

再看赵人杰,如鱼得水,进退有序,一攻一守,都很讲究。笑文知他力大,不敢跟他硬碰,更不能被他抓住,只有靠闪避时找机会或踢或打。赵人杰今天特别谨慎,毕竟上回输了一回,不敢再大意。

笑文听到这话,扑哧一笑,说道:“韩大姐,在你的心目中,小弟原来是这样熊样。我找你难道就不能是好事吗?”

菊影追上来,指着一个房间道:“就是这里。”笑文正想踢门,哪知随手一推那门就开了。门一开,便听到鼾声如雷。一人侧卧在床,给笑文一个背影。看不清脸,而那股酒味儿叫人受不了。

美贤凝望着她,沉默一会儿才说:“这是你的终身大事,你一定得考虑清楚。”

笑文将雪晴放在床边,撩起她的长裙,将内裤扒掉。分开玉腿一见,那里已经一片狼藉,需要整理了。

美贤不满地说:“这叫什么事呀,难看死了。”

笑文听得直瞪眼睛,说道:“是谁这么缺德,这不是胡说八道吗?说我跟美贤好,那倒可以。可我跟陈鱼,菊影可是清清白白的朋友。绝对没有越轨的行为。”

美柔问道:“你干什么去呀?”

笑文又问:“那你跟他好了一场,觉得后悔吗?”

丁松的这些话,让笑文感到轻松多了。他擦干泪,振作精神,开始整理菜肴。丁松也跟到厨房,讲述他这段日子在农村的经历。怎么下地干活,怎么跟农村妇女调情,怎么跟人斗酒,讲得津津有味儿。似乎把老婆那档子事都给忘了。不过话说开了,笑文的心里还舒服些。

美贤拉笑文站起来,正式给二人做介绍。笑文连声叫老妹,而美柔只是不冷不热地叫声小宫。美贤笑道:“小丫头,人家比你大,得叫哥。”

笑文嘻嘻一笑,说道:“你吃醋了,我好高兴。”说着,一只手探向美贤的花瓣,将那只花蕾控制在手里,随意地爱抚着。美贤那里比较敏感,害得她身体抖动起来,连连呻吟道:“笑文,别动那里,我受不住的。”在她的柔美的迷人的声音里,透明的春水潺潺而出。

当他打开大门,面前是另一张俏脸,可不是柳云,却是多日不见的韩冰,正用一双媚眼笑吟吟地瞅他呢。笑文一呆,竟忘了说话。

陈鱼一笑,说道:“我是伯乐,那你就是马了。”说到马字时,故意拉长音,显然是骂他是牲口。

笑文问道:“那你想怎么样,你就告诉我吧。”美贤低声说:“咱们继续吧。”说着话,将火热的红唇贴到他的嘴上,笑文顿时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本能地辛勤耕耘。在美贤的身上留下斑斑的爱的痕迹。

笑文连忙谦虚地说:“我不大会唱歌,只是乱喊的。对了,孟姐来这里是跳舞吗?”

美贤没好气地瞅着笑文几秒,很正经地说:”宫笑文,我可警告你,不准打我妹妹的主意。”

韩冰不理这话,盯着笑文的下身,夸道:“想不到你这斯文的人,竟长了这一根大东西。不是中看不中用吧。”

陈鱼一脚着地,对他说:“我差点忘了我来的目的。我来是告诉你,我叔叔那里有回话,你被他录取了。周一上班,晚上七点。祝贺你。”这几句话说的很正经,没有一点玩笑之意。

而菊影被哥哥的话弄得一脸的羞涩,但她毕竟是有头脑的,说了一句话摆脱困境,她说:“我哪里配得上宫大哥,宫大哥这么帅气,爱他的女人多了,哪里能轮到我。”柳云跟美贤听了,心里才舒服些。笑文虽没说话,心里却莫名其妙地感到一酸,象受到冷落一般。

笑文尽量一脸的温和,瞅瞅美贤,又瞅瞅苏汉威,小心地坐在桌旁,也是美贤的旁边,有心要暗示点什么。他暗想,宁可玉石俱焚,我宫笑文在大事上也绝不让步。别说你是处长,就是美国总统都不行。自然,顶关键的是要看美贤的态度。

笑文百思不解,问那人:“这东西是谁的?谁叫你们送来的?”

她站在他落水处弯腰乱摸着,那里的水并不深呢,才到腿跟而已,他怎么会没有站起来?难道他落水的刹那间,水入鼻孔,一下便呛炸了肺,就此完蛋了吗?该不会他在耍我吧,不可能的,有一会儿他没动静了,憋也憋死他了。

笑文厚着脸皮说:“我的心肝儿宝贝儿,我只爱你一个人,今晚我疼疼你,我要在这里过夜。”

美贤跟着他进入卧室,见笑文坐在自己的炕沿上,翘着二郎腿,象主人一般的气派。美贤嗔道:“我跟你说,以后不经我允许,不能随便进我卧室的。我这屋不欢迎男人进的。”

笑文往外推她,说道:“那还用问吗?快走吧,想参观的话,咱们回头再来。”说着话,拉着陈鱼的手,来到院子里。

笑文一听,哭丧着脸,问道:“宝贝儿,你怎么损我?”摸着自己的脸,“我怎么没发现我有狼性呢。”

两人坐下吃饭,笑文问道:“柳云,你说我有没有资格去舞厅当歌手?”柳云赞赏的望着他,说道:“我的小老公,你的歌比原唱唱得还好,让你去当舞厅歌手,太委屈你了,你应该去闯歌坛。”

笑文一愣,“大河镇?”这不正是自己所来的小镇吗?难道她是大河镇人吗?我住那儿有一阵儿了,没有见过她。又一想,那虽然是个小镇吧,可也有几万人,自己不可能把所有的姑娘都认识。这姑娘一定是自己所遗漏的了。

柳云看得清楚,心道,只要你别跟他贴得太近乎就好。她这时已经忘了,自己不是他老婆,并且会离开他的。她这样想,是出于女人的一种本能。

笑文拉住她的手,问道:“你去哪儿了?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柳云不答,反而哼了两声,反问道:“你刚才好威风呀,真有两下子。”笑文道:“别这么夸我,我会害羞的。”

笑文摇头道:“谁说的,我好象听见孩子在喊我爸爸了,叫得那个清楚劲儿。”

笑文活动活动脚,这时已发现在左前方十几米外有个凉亭。只是上边空空的,哪有什么人。笑文奇怪,柳云哪里去了?总不会把我扔在这儿不管吧。

菊影附和道:“就是嘛,你可是咱家的大梁,你要是不能干活了,咱们吃饭都成问题。”说着,拿过笑文买来的水果,放到菊福面前,“哥哥,这是宫大哥给你买的,你尝尝,味道准差不了。”

笑文马上高兴起来,对行人说:“这位大爷都说好了,这还假得了吗?快来买吧,不好不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