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白云、绿树、清溪、草甸,一对相拥的恋人,一副绝美的的水彩花。

“我知道一个地方,不过离这里还很远。”

玄桓一脚把玄洪踢飞,原本英俊的面容怒狰狞道:“都是你害死了师父!”

韦天罡笑道:“很快你就明白了。”

“我心事已了,告辞了。”

“我还能骗你不成,这是我亲眼从我表哥的朋友的小舅子的一个在晋王手下当差的朋友那听到的,这还能有假?”

“爷爷,我能带玄桓去密室查阅书部吗?”周远茹突然插嘴道。

“其实这不怪你,二十年前的四大才子,要找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这事,还得找杨广出力,我们在洛阳都没有什么人脉。”

“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杨广一拍额头,道:“你看我忙的,把这事给忘了。”杨广说完,打量了一眼,笑道:“我昨夜回来派人连夜查阅宫中的书部,倒真有个叫张有为的。却没法判断是否是你的父亲。”刚才看玄桓那一眼,见玄桓神色没有什么变化,杨广十分满意。

玄桓留下得意的费武,出门奔皇宫而去。费武主动要跟大宝学几招,谁想拆上手大宝就不放他走了。不过他对捥月楼向往已久,昨晚偷听又受了刺激,早就定好今天去捥月楼逍遥了。怀里有大把的银票,不出去逍遥一翻实在对不起自己。费武心里期待着,吃过中午饭,就去捥月楼!

不等杨广说完,玄桓打断道:“王爷直言即可,无需再转弯抹角。玄桓知道,王爷日理万机,事务繁多。”

“前辈,这位是晋王。”玄桓见费武进来,放下心来,给韦天罡介绍杨广的身份。

“什么银针?”

“大宝,小心!”玄桓感觉到王云逸没有死,忙出声提醒。

“一万一千零二十四两!这是拳园开业以来,第一次在一位打手身上压的银子超过一万两!我们的大宝将载入史册!”

“她自杀可不行,我还没动手就犯了杀戒,我多冤枉呢,你说是吧?”玄桓貌似委屈的看向费武。

“那好,把这收拾起来吧。跟我走。”老鸨子暗喜,费武这样的货色,何止值一千两!可是自己只是废几句话,就把费武骗着跟自己走,这趟赚大了!等费武进了院子,把他哥一埋,可就由不得费武了!这埋个死人,需花个把银子,老鸨子根本不再乎!

“大宝得问问爷爷。”

“恩,费武记住了。”

“若非我武功被废,你肯定不是我的对手。我知道你是好胜之人,你给我三个月的时间,我们相约洛阳宏蜃楼,我一定可以打败你!”玄桓感觉到蓝衣女子应该是好强之人,忙出言相激。

玄桓沿着官道漫无目的的走着,心里茫然不知道该去往何方。看见路边一间客栈,便走了进去。

“可是以前有啊,就是记不起来了。”这算什么记忆珠啊,忘记猪还差不多!

一阵头昏目眩,玄桓昏睡了过去。在一天多的时间里,穿越了无数的空间,玄桓的精神早已经极度的疲惫。就在玄桓倒下没多久,慧可就来到了这间客房。慧可一直注意着这里,就在阿木心身体坐化的一刻,他就感受到了房间里的变化。原本让他感觉到危险的气息消失,慧可在心里再三思虑,闯进了客房。

“阿弥陀佛,高人来访,何须客套,里面请。”慧可用狮子吼在寺内回道。

“奇怪的话?他那次见我就是问我的梦。”

丹田震颤了一回之后又回归了平静,玄桓一颗悬着的心稍稍放下。“咕噜噜”丹田一阵更猛烈的震颤,玄桓忍不住痛呼出声。玄桓可以感觉到筋脉内的真气缓缓的向丹田汇集,更加可以确信是冲|穴的前兆。

“客官,您慢走。”小二见玄桓不多话,心里一块石头落地,自然十分欢心。

“小二,再给我来点酒,要好酒。”玄桓突然记起了酒这个重头戏,既然破戒,就来个痛快的!

刘天奴脸上划过两道黑线,他本意是劝玄桓还俗,没想到玄桓居然要做苦行僧!“二哥是有大智慧的人,小弟的想法实在是太粗俗了。这些银票在突厥也没法用,二哥留下吧”刘天奴递过银票,足有十四五张的样子。(至于隋朝有没有银票,咱就不考就了,银票方便咱就用银票了。)

“当然是流出来的。”玄桓没有骂他白痴,一来出家人不能骂人,二来对方实力实在是强大的恐怖。

“大师为何笑而不语?”

“我此行中原,见过无数虚伪的中原人。唯独大哥、二哥不同,达摩也不同。但是你看你,还没夸你,你就开始谦虚!标准的虚伪!”

“切,少林是佛门圣地,收徒看的是慧根,怎么会收一个一心想做武夫的人?”

“他我买了,你开个价吧。”说话的女子一袭白衣,正是周远茹。不过今天周远茹是女装,从周围男人的口水可知其容貌一二。

“二弟,交给你了。这是你见识江湖的好机会。”刘签给打架扣了一完,周远茹转身就走了。

“放你回去?这个世界上知道我是妖精的有两个人,一个你一个达摩。达摩想杀我,你即便想杀我也没有那能力。所以我是不会放你回去的,你以后就好好的跟着我吧,只要你给我解闷,我保证比你在少林寺做和尚好得多。”刘签见玄桓眼中不再有恐惧神色,突然觉得自己需要一个人在身边。

“达摩祖师,你刚才怎么不打他啊。”玄桓叫嚷着。

“远明,其实你有所不知,这少林寺与天下其他寺院大有不同。”几杯酒下肚,张康直接称呼远明,显的关系近了不少。

“喳喳”喳喳嗖就飞过去,在空中刁住了馒头,在空中盘旋了一圈就飞走了。在山下,还有两只半大的小喜鹊等着它喂养呢。玄桓吃完了手中的馒头,又回到了达摩祖师面壁的石坑盘坐下。玄桓可不是在面壁思过,而是在练达摩祖师自创的易筋经。玄桓自四岁开始修炼易筋经,如今已经有十三个年头,体内真气已有线头粗细。菩提达摩试过崖面壁九年,不仅佛理大通,更创出七十二项绝技,遂创建少林寺。少林寺建寺四十年,菩提达摩又从《波罗波罗蜜心经》悟出《易筋经》。易筋经是一门极为霸道的内功,修炼者若贪功冒进必会改经易脉而伤,轻则残废重则丧命得名易筋经。早年达摩收慧可之前尚另有一徒,修炼易筋经急功近利走火入魔而死。寻常内功,修炼十年气感大成已是上乘,像玄桓这样修炼十三年能生出棉线粗细的真气,恐怕只有传说中的修真功法可以做到吧。

真有不怕死的去找独孤剑魔了,也有的是去通风报信了。自然也就有人不放过玄桓了,因为玄桓身边还有不吝于舍利子的诱惑。

玄桓故意让舍利子被独孤剑魔拿走的消息传开,这样会给自己减少很多的阻力。屋里,玄桓轻轻的亲了下周远茹的额头,笑眯眯的看着闭着眼睛的周远茹。良久,周远茹睁开眼,“怎么了?”

“刚才是骗外面那些人的,这种地方怎么可以做那种事呢,这你都看不出来,很想了是吧。”玄桓坏坏的笑道。

“哼”周远茹娇哼一声,玉手伸到玄桓腰间,狠狠的捏住玄桓的软肉。

玄桓求饶道:“娘子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