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那应该不是她的笨拙,而是她在那刻真实地回到了自己最原始的内心里去,所有的动作已经不能受大脑支配了,完全忘记了羞涩,道德观,年龄悬殊,等等,她的想念让她无能为力,她用理智与情感在这几天里做了一场斗争,结果理智失败了,情感占据了上风。

离她家还有十多分钟的时候,我给她打了电话,我说:“我快要到了,我去家里,还是出来,晚上我请你吃饭!”她说:“哦,我在酒店呢!”

那天,我要带小月去买衣服,给她买点吃的什么的,她没有要,很懂事的丫头,不停地说:“哥,不要乱花钱,要节省,赚钱不容易,你少抽烟,抽烟对身体不好,你要多穿点衣服,会很容易感冒的!”她自然不是很罗嗦地说,轻声轻气的,我只是对她笑,小月虽然只上到初二就不上学了,但是人很老实,也懂事,将来一定也会有出息的。

“回去吧!好好休息,明天我来看你!”我见她这样开心,很欣慰。

她亲吻过我后就抬起头平视前方说:“其实小丫头也挺好的!”

“你不好好陪你爸妈过年,你跑来干嘛?真是不听话,下次不许了啊!”她好像都怪罪到我头上了,我说:“晚上吃什么的?”

她说男人身上怎么能没有钱呢?这句话挺让我感动的。

关玲一听到这个立刻就紧张,忙说:“我们没有谈恋爱,真的,我――”她皱起眉头说:“你这个孩子,我怎么说你啊!”

那女的见关玲这样说就立刻火冒三丈地说:“吆,什么意思啊?你是想耍赖是吧?他就是死了,这钱也要你们家人出的,快给钱,没问你们立刻要三十万就算好事了,你嚷什么嚷?你以为你长的有点姿色,谁还怕你还是怎么着?”

她轻轻地把嘴一点点的打开,舌头越来越深,在我的舌头上蹭着,来回地蹭,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接吻不是嘴对着嘴的,是要舌头碰到一起的,是要舌头跟舌头在一起玩耍,俏皮地“打架”的。她的嘴巴好甜,舌头上很多水,水都是甜的,我僵硬着嘴巴张着,不知道我的舌头要不要动,还是我也可以动,我不懂。

“谈,谈什么?”她紧张的都说不出话来。

关玲猛地用手打了下婷婷的脑袋说:“乱说什么呢?大过年的啊!”

脑子立刻就跟炸开的感觉一样,砰的一下,就没有知觉了。

婷婷说:“应该有好朋友吧,不过我对我表姐的事情知道的不多,我对生意一点都不了解的,但是你想我表姐太漂亮了,那些男的一见到我表姐就有想法,好多男人喜欢我表姐呢,我表姐这人很正直,你知道男人跟女人很难有真正的友谊的,所以,就算有,肯定也是有条件的吧!”婷婷皱起了眉头。

接着另外一个保安也跑了过来,拉住我说:“你要干嘛?干嘛?”我看那两个保安有一些年纪了,我说:“别给我急啊,我回头伤着你们,别怪我啊?”

我说:“那怎么不找她们麻烦啊,为什么单找你表姐?”

那个小民警一笑说:“什么证据不证据的啊,你以为我们想抓啊,三十多万的一条项链,没有了,这是小事吗?啊?”

“你穿这个不冷吗?”她再次问我。

我想我脸应该红了,我一笑说:“是你啊?”

有一次我看到小月在看一个电影,我急忙问她说这个女演员叫什么,她告诉我是苏菲玛索,我惊讶了老半天,她真的与这个女演员好像,因此后来,我就喜欢上了这个法国女演员,然后就在网上看了她几乎所有的电影。

“你说!”我再次说。

我感觉不可思议,她只有七岁,记性却可以这样好,而且我不记得我跟她说过我姓于了,也许是她妈妈跟她说过吧,不过我感觉真的挺惊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