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别担心,张哥,你放心好了,肯定会有一个说法的,他们在调查,我跟你保证,抓到凶手后这赔偿什么的肯定少不了,就算抓不到,你这店所有的一切,我也会负责,这事是因为我而起的――”

我猛地点头,我被她吓住了,我立刻把她抱起来,手放到了她的腰上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竟然傻成那个样子。

我慢慢地靠近她,她低下了头在我面前,一动不动。我刚想去吻她的头发,她猛地抬起头说:“你怎么了?”我似乎都能听到她的心跳,我怎么都不会想到一个三十岁的女人会紧张成这个样子。

我问:“你们家里没有男人啊?”

南城晚上十点多后就到处漆黑一片了,街上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尤其十字街这片,就跟鬼城一样,所有到过南城来的人绝对身有体会,晚上十点多后在南城的任何一条街道上几乎都可飙车,南城人没有什么夜生活的,比较会过日子。

是的,如果今天那混蛋不是在酒里下*,婷婷也根本不会如此,毕竟是练过跆拳道的。

我一听到这个,我顿时就愣了下,然后急忙问小月说:“走多久了?”

当然婷婷也只是在那里等待着,随意跟我说的。

“就是被带到崇山派出所的,他们现在不给见人,我去那,他们不给见,我去找春天国际老总,他们也不见我――”婷婷不哭了,对我说:“我表姐说你当过兵,你有认识的人吗?”

我不停地望向门口,七点四十的时候,她出来了,换了身衣服,因为店里是空调,外面很冷的,她换了身衣服,她犹如一个贵富人,像是在里面购物出来的,可不像卖东西的,还是呢子大衣,带毛茸茸的领子,手放在一起搓了下几下,哈了口气。

春天国际一共有七层,我一层层逛,那天婷婷的话里告诉我她表姐是下午班。我以为我要走七层,可是我猛地一转头就看到了她,她就在一层,在卖珠宝首饰的卡地亚店旁边,卡地亚的店装饰的很上档次,是一个套间的样式,她跟两个女营业员在里面,她们都很漂亮的,穿着职业装,领口还有蝴蝶结,她在一个卖手表的柜台前给客人讲解。

小丫头穿了件黄色的羽绒服,下面是条小健美裤,脚上是个圣诞风格的小靴子,在那里跳着,屁股扭来扭去,然后双手抬起来挥舞着对我说:“叔叔,马尔代夫啊,马尔代夫啊!”

“你说!”

她立刻就说:“我是马尔代夫啊!”她竟然没有说自己是乐乐,说出了这个,我猛地就说:“哦,你是乐乐啊,乐乐对吗?”我激动地说。

一个星期,我们都没有再联系,我感觉是,我们不会再有联系了,我们不是一路人,她是不会过那种摆地摊的日子的,她不是那种女人,她穿的衣服,提的包,以及整个人的气质都不会做那种女人的。

小丫头当真了。

转身慢慢地往下走,真是一步三回头。

带着迷惑,我鼓足勇气敲了敲门。

我不求她原谅我,只想让她听听我的解释,那样我心里可以好受一些,不然我一定会惶惶不可终日了。

可是我刚要从那儿经过,突然陈娟急忙让我停下说:“你停一下,这里卖的拖鞋好漂亮啊,我要买!”

“我不想跟你这个孩子说!”她把头转到了一边。

我看着她出奇,好想提前就实施计划,想去亲吻她那娇嫩充满了活力的嘴唇。

她笑了,靠近我说:“什么,什么都看到了啊?”

那男的猛地也站起来,很流氓地说:“妈的,在十字街,没有人不认识我的,你以后还想摆摊吧,老子――老子想干你!”他小声地说着,嘿嘿地笑。

她帮我挂号,一切都是她来的,她很麻利,我在她面前竟然犹如一个孩子了,我不觉得喜欢上了她这种关心,付钱的时候,医生说一百二十块。

我对她笑,她理了下耳朵边的头发手竟然挠了下我的头发,无比灿烂的笑说:“老傻笑什么呢,你这孩子一让人看到就亲切,挺好的!”

因为这种特别愉快,随和,熟悉的气氛,我感觉浑身激动的分子开始炙热地燃烧起来,我说:“姐,我们再喝一杯吧,你如果不能喝就少喝点,我多喝点!谢谢你的热情款待!”那时候我也不是故意装作的清纯,正派,而是你知道一个男人没有什么恋爱经历,他也做不出其他的来,只有那种最初的激动,略微还带些紧张。

虽然表面仍旧是大方的微笑,但是那种细微的害羞,我完全看了出来。

她站在那里用锅铲翻着菜回头笑说:“没有呢,你小小年纪还挺会客气的嘛,对了,你多大啊?”

她把伸出来的手收回去说:“那你帮我提上来吧!”

是她,我看到不远处她的小摊位。

几天后的中午,一个艳阳天,我下班从单位里出来,我突然又看到了那个女人,她竟然就在我们单位不远处摆摊,那里是不允许摆摊的,她的胆子可真够大的。

我把她拉到了一个地方,我跟沈梅的第一次就是在这里的,我记得很清楚,我在那条石椅上,把沈梅的衣服脱了,她手扶着石椅的扶手,我在后面一下下地弄她――

我颤抖了下,这小丫头真行,现在开放些的女大学生真是长着少女的身材却含着少妇的风骚了。

挂了电话,我开车往江宁去,我想就算那是我父亲,我也不过如此的紧张吧。

我以为我帮那个老东西把小蕾给他弄到手后就算完事了,可是我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让我以我的女朋友的名义把小蕾给他在别墅里养了起来。

这句话让我顿时毛骨悚然。

我点了点头。

她低头不说话,也不动,我把酒拿到她的手里说:“我欠你的,我这辈子,我一定会还给你,相信我,我欠别人的每一笔账,我都记在心里,除非我死了,我不死,我一定会还。”

那天可真够巧的,在大堂里,竟然遇到了沈梅,她和他的新男人以及她的那几个姐妹竟然也来唱歌,他们,我都认识。

我说:“别愁,老七,钱我给你准备,你就放心地给嫂子做骨髓移植吧。”

我急匆匆地走了出来,出来后,我四处找那个丫头,我怕那丫头误会我跟那个受气包有什么勾当,对她不好,我才在屋里忍耐听完了她的弹奏。

我说:“好,老七,其他的也没有什么事,你不要跟别人说,你这边钱,我马上给你打过去,让嫂子别着急,好好养病,我过几天去看她。”

她点了点头,此刻的赵敏与我以往看到的她都不同,她甚至比电视上的都要好看,她说:“其实我不是不想帮你,我帮不了,我的一举一动都受他控制,我去找任何一个行长帮忙,没有人敢不帮,但是也都要跟老头子打招呼,刘叔出事后,南明没有一个人赶接近你们,我也挺为难,本来想利用这个交易把你推给老头子认识,可没想到――”

沈梅站在那里,我看着她,旁边有辆车,是她自己的车。

关玲就猛地拿起墨汁往婷婷鼻子上抹去,然后两个女人竟然在屋里追着打闹了起来,而我却傻傻地愣在那里,犹如中了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