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我猛地一抬头,我差点被吓到了,这是她吗?天呢,她换了身衣服――她似乎有很多衣服,每件都很好看,但是今天晚上这件简直――太让我感到自卑了,犹如一个圣洁的女神一样。

“你对我很好奇吗?”她问我。

我推托了半天,她就把我拉到了屋里说:“你怎么一个大小伙子这么扭扭捏捏的啊,再说了,你是病人,刚挂过水,回头又感冒了,钱白花了,听话,你睡,我看会电视!”我经不起她推托,于是那天夜里后来我就睡了她的床,她果然在外面看起了电视。

她看着我,看着,眼睛斜着我看我,抿嘴泪里带笑说:“傻样,你好伟大,你知道吗?正是因为有你们,我们这个国家才能得到保护,姐真佩服你,可惜不是男儿身,如果是,我就去参军,也能遇到国家为难的时候,跟你一样上战场!”

我把电视关了,然后开始去洗澡,洗完澡后,穿着衣服躺在沙发上,我把灯关了,外面的灯光照射进来,雨还在哗啦地下着,我怎么都睡不着,一直偷偷地望着她的卧室的门,我希望她会再次走出来,可是她没有,大概一个小时后,我迷糊地睡着了。

她手竟然伸过来帮我把嘴边的米擦了下,我不好意思地笑了,她说:“你慢点,多着呢!”她说过这个又感叹地说:“你这孩子也挺不容易的,自己住怎么吃的啊?你真的应该谈个恋爱了,也不小了,二十三了,应该找个女孩子来照顾你!”

我忙说:“没有啊,你很,很好看!”其实虽然我当过五年兵,但是对社会并不了解,尤其对女人更是很不了解,在部队里是见不到女人啊,寂寞孤独的很,身体对女性充满了狂热,就算我这样性格有点内向的男人若是有个美女在面前,还是控制不住流露那种欢喜的。

我说:“那我也不要,谢谢你了!”我失落了。

她又说:“那我在家里做饭的,一个人吃也是吃,我女儿被我送到通海去了,我是说真的啊!”

我顿时紧张了起来。

她撇了下嘴说:“怎么这么古老的名字啊?你年纪这么小,不太适合你,还有,你家里很有钱吧?”她一副特别纳闷的样子。

可是那天后,我就再也没有在我们单位附近见到过她,一连好多天过去了,她都没有出现,我不觉得有些失落起来,每天路过那儿都失落落的,每次都渴望一拐角就看到了那个摆摊的女人,可是一直都没有。

我有些诧异,问道:“什么东西?”

我只看了一眼,就猛地把大队长双手提了起来。

我怎么看她怎么像是潜伏在音乐系里的小姐。

我拿了个杯子,倒了杯路易十三,然后站在窗户边上静静地品着。房间很多,有些房间是被紧紧地锁上的,推是推不开的,我对里面很好奇,人就是如此,不给你权利看的东西,你往往想多看几眼。

我怎么都不会想到的是,老头子想要这个丫头的日期竟然是她父亲手术的那天,当张秘书把这个消息告诉我,我又打电话告诉小蕾的时候,小蕾还是没有说话,我说:“就算你守在手术室外面,你也帮不上任何忙,你放心,到时候我去那边,那边有什么消息,我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好不好?”她又是那句:“知道了!”

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说:“我起草好了,你放心,你父亲的病如果治不好,这个协议可以作废,我都写在里面了,而且我每月也可以给你一笔钱,多少钱,你可以自己写!”

“我告诉你,想再找我,没门,我可不是那种不要自尊的女孩子。”

真是一分钱能憋死英雄汉,以前听人家这么说,从来都没有过体会,此刻,我真的感受到了那种滋味。

我回头说:“你怎么知道啊?”

小爱的歌声果然很动听,但是我却一句都听不进去。

“我们这就出去啊,等着,就在那儿见。”

我跟沈梅离婚的时候,我给了她我几乎所有的钱,房子也给她了,我手里当时的一百万,是我偷偷攒的私房钱,就是那钱跟老马成立了建筑公司,公司没有大工程,都投到一些小附属工程上了,而且钱一时半会也拿不回来。

我一愣,忙说:“我还要回南明去呢,这样,我就不找了,我刚才都准备给老哥你安排的,你随便叫,多少钱,我买单。”

他扶了下眼镜说:“有人请了,这样吧,我看看能不能推下,毕竟你这事要紧。”我心想,你他妈的不就是想让我送礼嘛,我还就想给你送礼。

她白了我下说:“不弹了,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