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去看她,见她正匆忙地在穿衣服,她的手在颤抖,我看到了她还没有被完全盖住的乳罩,然后把头猛地转了过来。

其实他们虽然不是我的父母,但是跟我父母是一样的人,我家里也种菜地,我妈也会跟它们一样去大街上卖菜。

我们都有点醉,我贴着她的耳朵说:“你拿什么――操啊?”

她轻轻地把萧放下,转身刚要离开,我说:“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

“行,我就不信,你连命都不想要了。”

我微微地笑说:“我开车去你接你。”

还没有到南明,我就打了小爱的电话,小爱接了电话说:“什么事,快说,我还有事呢!”这丫头生气了,看起来那天我真不应该那样对她,我骗骗她多好,还可以弄个小情人玩玩,做什么他妈的好人啊,做好人真是没有好报。

我安慰老马说:“老马,如果今天是我他妈的得了病,你会不会舍命救我?”

她趴在我的身上,微笑地抚摸着我,而我也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屁股。

他哈哈地笑了,然后猛地一把搂住沈梅,沈梅犹如被匪徒强暴一样,想挣扎,但是又怕博了新男人的面子,很不自然。

“你能来最好不过了,可是,你不怕你妹妹讨厌你啊?”

一路上我都在想丁伟会不会借我这钱,应该没有问题的,不会有问题的,我们家与他有恩。

吃过饭后,我把他安排到酒店去住,他说嫂子出差了,孩子在外地上学,一个人回去也没有多大意思,我明白他的意思,安排好他住下后,我就去楼下取钱,在车里拿了纸和笔,重新回到他的房间跟他当场就签署了协议,他见要我要签署协议,就躺在那里叼着烟说:“协议就算了吧,我还能连这点诚意都没有嘛,再说了,我不答应你,对我也没有什么好处啊!”

当时小蕾母亲就要给我下跪了,很多时候不亲身经历,是感觉不到那种滋味的,我忙她把扶起来拉着她的手说:“阿姨,这可使不得,别这样,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我低头看了下那丫头,她一动不动,手似乎在哆嗦,她竟然会吹萧?挺高雅的。

我回头看着老马一笑说:“还有戏!”

“那还不如等我死了,下辈子,我娶你。”我说。

她在我的怀里猛地趴到了梳洗台上,正对着镜子,镜子里的她就犹如江南新闻联播里的她一样,她特喜欢照镜子,也许是职业的原因,她见到镜子就微笑着做出一副臭美的样子,头仰起来。我捏着她的屁股,然后在她后面蹭着,她双腿收紧,在那里扭着,高跟鞋都没有脱,对着镜子还在臭美,但是早已激动的不行,眉头皱了起来,舌头也伸了出来。

我突然想去看看我爸,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似乎如果不看我爸,就没有机会了,那种感觉特别奇怪。不知道是我要出事了,还是我爸要出事了,说不出来的感觉。

这个时候,我怎么还能跟一个患了白血病的病人计较呢,我拉住嫂子的手说:“嫂子,别说这个了,好好养病,哎――”,我叹息了下,就说:“嫂子,钱不是问题,好好听医生的,医生说怎么来,就怎么来,你这边给我个卡号,到时候需要钱的时候,你就让老七给我打电话,发短信也行。”

我知道我性格太要强了,我也可以装孙子,别的我都可以懦弱,但是对沈梅,我不需要跟她有任何商量,她刺痛了我的神经。

我忙大笑着说:“去你的,你吓死我了!”

老马笑说:“我不抽烟,不喝酒的,再不有点爱好,活着什么意思啊?”

老马说:“怎么了?”

她一动不动,目光里有了仇视!

手机响了,是张秘书打来的,我看了看手机,然后接了电话,笑说:张秘书!他说:怎么样了啊?我忙奴才相说:好了,很快就到了!张秘书说:别出差错啊,要是不见红,你小子麻烦大了!我忙说:怎么会呢?挺好的,要不要我拍张照片发过去?张秘书冷冷地说了句:不用了!

她竟然握住了我的手,我当时很慌乱,我不知道是她无意还是有意的,只是她很快又拿开了,就是那么一下,我还没有完全搞明白。也许她是无意的吧,只是她的手好白,她那天穿了条连衣裙,腿上没有穿丝袜,露出雪白的大腿,腿上的毛细血管都可以看的清楚,我不由得看到了她双腿之间的内裤,那就犹如一个当时对我来说人世间最令我好奇,最令我激动的地方一样,我避开她的下面,一往上又看到了她的乳房,这个姿势,有三分之一没有被乳罩包裹到的乳房就露了出来,特别白,特别嫩的感觉,我心颤抖起来,呼吸有些急促,我的眼睛似乎拿不下来了。

你知道她怎样吗?她把脸一直斜到我的眼睛下面从下往上看着我说:“你在看什么啊?”

我忙咽了下喉咙说:“没,没有,我没――”

她笑了,站了起来,因为过度紧张,我慌忙地去把她的包一把抓了过来说:“我帮你拿!”

她表情很奇怪,不笑,也不严肃,似乎是把我什么都给看透了,她点了点头,我傻呵呵地笑了。

她就住在附近,那是租来的房子。

其实她要寄的东西不过是几张纸而已。

她却把我带到了她的住处,因此,很多事情,你就可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