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的同龄女人或者比我大的女人,我很会在床上用言语刺激她们,可是对于小爱,我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大概是心里有事,也许是感觉她毕竟是个学生。

“吆,这不是张姐,李姐,三儿小妹嘛,来唱歌啊?”几个女人对我笑,张姐说:“跟沈梅出来玩呢,怎么着,还带俩妹妹啊,挺漂亮的啊?”

“没问呢,干嘛啊,你急什么啊,她以前从来都没有提过,大学四年跟我相处的最好,都没有提过这事。”

“哦,是小北啊,我在吃饭呢!”丁伟在电话里说。

我心想你可真够狡猾的,自己感觉十万太少,想要那另外的十万,而且还不想损失医院能够赚的四十万,真行。

小蕾母亲又哭了,一边擦眼泪一边说:“就是苦了这个孩子了,老师,咱家条件不太好,都是农民,小蕾从小就喜欢唱歌,声音嗓子也好,你可要好好地栽培啊!”

我一乐说:“难道我不是人?”

我说:“好的,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想办法。”

我低头去亲吻她,然后把她按在怀里,她仰在那里两个眼睛明亮地看着我,手被我抓着,我凶狠地说:“你是跟那个老东西亲还是跟我亲,说!”

他妈的属狗的啊,我哦了声。她放开我,然后睁大两只乌黑闪光的眼睛看着我说:“你是不是玩够了?”,我立刻抱住她,哄她说:“宝贝,怎么会呢?我想死你了,让我亲亲!”她推着我说:“等一下,急死你了,我去下卫生间,憋死了!”我笑着看她进了卫生间,我就跟着她进去,她那个时候,我站到她面前,她坏坏一笑然后就解我的裤子,微微退去一点就拿出来张开嘴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然后猛地一口含住了,我摸着她的头说:“别人要是知道天天在新闻里看到的女主播给我这样,会怎么想?哦,太变态了吧。”

我妈笑了。

老七一把抱住我说:“小北,小北――”

“你嫂子得了白血病,刚检查出来的,在医院呢。”

孩子判给沈梅主要是三点,一个是郭连海不能生育,而且家里就他一个儿子,而沈梅家里也就她一个女儿。二是,孩子跟我没有办法带,我妈年纪大了,而且有高血压,我呢,一直忙生意陪孩子的时间会很少。三是,我爸欠了大概有将近一千万,法律上说不需要我还,但是当初我父亲用我的名字开了几个户头,这笔钱最后不知去向,我需要去偿还。这些原因综合到一起,也就是宣判的结果,这个结果让我火冒三丈,但是这必定是法律宣判的结果,不管我如何委屈,对于法律,如果是公正,我会遵守,但是这个宣判结果,我认为并不公正,可是我也知道就算上诉,结果还是一样,我太了解了,从小到大,虽然我没有踏入官场,但是从我爷爷到我父亲,可以说一直浸淫在这种乌七八糟的圈子里,什么都懂,因此我没有再去上诉,我认了。

后来喝酒,也许就不自觉地说了这事吧,但是我根本不知道我具体说了什么,完全不记得了,老马这样说起,我只能对着他笑说:“你老婆能跟我说什么啊,哪次啊?”

我皱了皱眉头说:“说他干嘛?”

她没有把钱再次拿出来,而是站起来就往外走,她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又追了上去,可是她已经跑开了,我在她的身后喊着说:“你给我听着,敢给我乱来,我把你全家都――”

老七说:怎,怎么了?我说:她为什么不愿意,为什么不愿意?你怎么说的?怎么说的?老七说:什么怎么说的啊?说给她找工作的啊?我说:我什么时候是说给她找工作的?我怎么跟你说的?啊?老七说:你硬来啊,小丫头,很好哄的――我吼了一声,把手机都摔到了地上。然后凶狠地望着那个丫头。

剩下我们,我低头一笑,然后就抬起头说:上车吧!我拉开了那宝马七系的车门,她坐到了车后面。

到最后,我真的想到了高利贷,这几年南明的高利贷不要太发达,我想我用公司和我的车做抵押,拿个一百万用用,应该可以,不过高利贷利息高的吓人,最高都有一毛息的,但是我想如果这事成了,老爷子帮我下,银行四五千万的贷款就出来了,这钱不出一个月就能还上,用一百万去换四五千万,值得。

人在有些时候冲动起来,死都不怕,别说借高利贷了,这方面的朋友我是有的,打了个电话,下午,我瞒着老马办了手续,钱立刻就到账了。我只借了半个月,每天要还一万,半个月多还十五万。这是我能够承受的,就算事情不成,也没多大问题。

钱到账后,我激动的不行,一路开车,一路小曲,小人得志的样子。钱一拿到,我就往老七的账户上打了二十万,我没有给老七打电话,我嫌他烦,一打电话准是有哭天强地,眼泪兮兮的,真是让人受不了。

我主动打了电话给王医生,王医生在电话里说:“明天就能有结果,明天一有消息,我马上告诉你,刘小北,你别急啊,救人治病是医生的天职,我也急啊。只要有钱,一切都不是问题!”我笑说:“好的,辛苦了啊,老哥。钱咱有的是!”他也笑了。

车子开到范家花园,此时太阳还未落山,范家花园的拐角处从我上中学起就有个算命的老先生在那里,似乎十多年过去了,他还是那个模样。

我把车子停了下来,刚走下车,离他有两三米远。

他头都没抬,说了句:“你来了啊!”

这句话让我顿时毛骨悚然。

我想走开,可是这句话已经把我牢牢地拴住了,动都动不了。

“坐下来吧。”他顺手拿了个板凳放在八卦布前。

我特别听话地就坐下了。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我,嘴里又说了句:“抽一签。”

从小到大,我是第一次算命,第一次算命就跟第一次相亲的感觉差不多,我也相亲过一次,那个时候还没有认识沈梅,我妈催我结婚,给我介绍了一个女孩子,不过后来没成,感觉真的差不多。

我看了看,然后猛地随便抽了一只,拿给他后,他打开给我看,我看到上面写的是:

木有本来水有源、本源为根理当然、人生若不知源本、自负天心命运艰。我粗略地感觉到了意思,但是不是很理解,最后一句尤其触动了我的神经。

“老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他才抬起头来看了看我说:“就是这意思。”

我本想再去多问,可是又怕问出什么不好的来,我笑了笑说:“其他的呢?”

“就这么多了。”

“多少钱?”

“你看着给!”

我随手掏出了一张百元大钞给他。他抖着手把那张百元大钞塞进了内衣口袋。

我刚要走,然后又问了句说:“老先生,你说我这事能不能成?”

他点了点头说:“可以。”

我开心了,上了车,可是到车里后脑海里反复地想起那个签的最后一句。

事实证明,那老先生的判断极其正确,第二天,我得到了好消息,王医生说在台湾骨髓库找到了合适的骨髓配型。

我高兴的几乎从办公椅上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