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温暖白送给别的男人操都可以,就他不成。

两兄弟的话让温暖吓得赶紧拼命动舌头舔著嘴里咸腥的柱体,用喉咙不断地挤压让她恶心的龟头,光二哥一个人她的阴道就快被撕裂了,如果再加上大哥她一定会坏掉,可能还会死。

父与女(六)

那种青涩感,让温尔信这种玩过很多女人的男人,最为迷恋。

可是光一下子从洞开的柜门流泄进来,男人笑得十分愉悦,伸出手一下抓住温柔结实挺翘的左边乳房,使劲地捏著,不顾她的呜咽隔著薄薄的睡衣用力感觉那份软绵,狠狠地抓弄,直到她呼痛。

在沈宏终於因为威胁而害怕地掰著自己屁股咬得不那样紧後,温尔信才开始了对他的折磨。

狠狠地,那被缚成跪伏翘起屁股的女体越是颤抖著,连那个完全看不到空隙的小洞边上的皱折都剧烈收缩起来。

他叹气:“果然是个欠操的小荡妇,一听到爸爸要操你屁眼,就高兴得发抖了。难得爸爸想温柔一点,看来是不需要了。”说著,作势用指尖凑上去加了力道按压。

温柔吓得噗噗直哆嗦,赶紧喊唤:“爸爸不要,我要温柔一点的,我要我要。”

“好,那爸爸说一句话你就说一句,还有别夹这麽紧,痛的可是我的宝贝淫娃儿的屁股。”温尔信一边接压一边威胁。

温柔点头,可是因为姿势的关系,一动就全身都会动。她的头挨著床动静倒不大,反而是那个白嫩的小屁股随著这个动作,一下一下地点晃著,煞是诱人。

真好看,温尔信被吸引了,不由得用两手掰开嫩呼呼在他面前摇著的小屁股,凑近粉色的小菊前。用沾满润滑剂的食指一点一点地捅进去,手下的身体因为不适而紧绷夹紧,让他的手指没法前进。

动作出乎意料的温情,可是他并不打算让她知道,言语还是一样的侮辱:“我就知道你欠大家夥捅,被这麽细的手指肏不过瘾所以不肯了是吧?”

她不说话,温尔信恼了,一下子一指捅开阻挠力很强的嫩肉,修长有力的食指没根而进。再强的後穴也是软肌,哪能和有骨头的男性指节相比。

“啊──痛啊──”温柔紧紧抓著床单惨呼,原来仅是被异物探入的不适挤胀感一下变为痛楚。虽然有润滑油的关系,没有出血,可是很强的便意和磨擦破入的疼痛还是让人难耐。

温尔信可不仅是把手指放进去就不动的人,他:“女儿想不想看你被制造的过程?我有你妈那淫妇开苞录相,已经很久没有拿出来欣赏了,一会有点难受让你光呆著忍不好,你可以看看录相。”

说完去拿了台ipad出来,他早就将自己以前录下的录相、dv都转在里面,挑了一个文件夹叫“温暖”的,点了其中一个时间为一小时的视频出来。

“不要,爸爸我不要看──”温柔不想看,她不想知道自己的妈妈是一个什麽样的人,从小她就听说妈妈和人私奔不要自己了。更何况,这是他们做爱的视频。

这比听到自己亲生爸爸执意要强暴自己更让她无法接受。

温尔信听到这里,有点遗憾地点了关闭,算了,反正有声音也不利於拍摄,他还打算录下温柔被爆菊的初次。

可是他哪会这麽轻易地就放过她,言语上的凌辱如影随行:“我的小淫娃吃醋了,不喜欢看到爸爸的大肉棒被别人吃,一会全喂给你,爸爸的肉棒今晚只想著操我们小柔。”

摆好dv,他往灌肠器里装入温牛奶。

有很多人喜欢用灌肠液,他却喜欢用牛奶,因为奶白色配上粉红的嫩穴喷洒的感觉,更像是男人精华的灌溉。

抵住她已经恢复了紧闭的粉红小口,推入细管,然後缓缓地将温牛奶挤压进去。

“啊、爸爸不要啊──”突如其来的饱胀热流的流动感觉让温柔激烈挣扎尖叫,整个人因为刺激和激动变成粉红色。

“小母狗这麽喜欢灌肠吗?那就多喝点,虽然不是爸爸给你的牛奶,可是这也是你最爱的牛奶哦。”温尔信淫笑著继续灌入,不停地挤进了500的奶白溶液。

温柔想要排泄和腹部与肠道的压力让她不断尖叫。

牛奶全部灌进去後,温尔信拿了一只粉红色的肛塞,塞在菊门堵住所有的液体。

温柔还是屁股朝上的姿势,所以所有的液体都往肠道深处涌流,肚子有需要排泄的疼痛和胀感,她哀哀叫著求饶,爸爸、爸爸地叫个不停。

而温尔信则直截了当地走到她面前,味道浓郁的肉棒瞬间堵住她的嘴,让她的哀叫变成唔唔的闷声。

他被她叫得硬得发疼,直到没入她湿暖的口腔才暂缓了那股痒劲。

“来,先给你二爸湿湿身,要不一会操起来干,疼得是你的小屁眼。”

温柔眼泪口沫都流出来了,控制不住的便意让她的肚子咕噜噜地想,温尔信在她嘴里抽动几下就定住不动。他的本意不是打算在她的嘴巴里得到满足,让她叼著就好。

“骚货,你乖乖地说一遍:你是淫娃小荡妇温柔,最爱爸爸的大肉棒,喜欢给爸爸舔鸡巴,操嫩逼,怎麽吃都吃不够,现在求爸爸拿他的大棍子插你的屁眼,痒得发骚。”

温柔摇头,这麽淫靡的话她怎麽能说。

温尔信见她不说,拔出自己的肉棒也不让她含吮了,一下子将她仰面翻了过来变成仰躺。

本来就胀得不成的腹部由於仰面躺著,加上被缚在胸腹前的腿的重量,全压在肚子上让她惨叫连连,很想上厕所。

最後也知道不说温尔信不会放过她的,凄凄哀哀地求著:

“爸爸,温柔是……是小荡妇,爱爸爸的大肉棒,喜、喜欢给爸爸舔鸡鸡,操、操逼,吃不够,爸爸我求求你……”

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可是温尔信不放过她,继续问:“求爸爸干嘛?”一边问一边将手伸到她圆胀紧绷的小腹轻按。

温柔又啪啪地掉泪了,哽咽著因为疼痛已经顾不上害怕和羞意,闭上眼睛一口气地嚷著:“求爸爸操我的屁眼,小柔好痒好想要──爸爸,我想上厕所──”

最後红著脸嚷出来那句话,让她全身又因为害羞泛起美丽的粉红色。

温尔信这才满意地抱起她,将她带到卧室相连的浴室中。

他没有解开她的意思,像把尿一般抱著她站到马桶上方,一手就固定她在身前,另一手伸著手指下去拨肛塞。

经过她嫩滑的花壶前,他的手指恶意地挤了进那条已经又密闭的小缝儿。本来已经肿胀的肠道已经很脆弱了,轻微摇晃都能引发疼痛,何况边上隔著一软薄薄软肉的腔室。

他才在那柔滑带著压力的软肉中指奸了几下,温柔就痛得夹紧和颤抖,咬得嘴唇发白。

看她这样,温尔信略略移了位置,扎了马放低她的身子,让她肛穴对著马桶,拔下肛塞。

“哗啦啦──”一片疾喷而出的白色液箭狂射而出,加上重重溅射的水声响起。

温柔羞愤难当,完全止不住排泄的动作,一抽一抽地闭眼哭泣。

父与女(十五)

等温柔清了肠道,菊门也变得柔软,属於温尔信的重头戏来了。

他特别喜欢开苞这个词,这代表一处纯洁又被破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