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跟谁吃饭？乔柯晨疑惑不解，刚想问就听见那边有人在问余黎去哪，便先说了地址等着人过来。
余黎愣了两秒，他回头看见祁哲正站在身后，举着棒球棍。
“充电器在么，借我用用。”
只是当他自己看那些消息的时候就有点不舒服了，“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房间里也没几个人，都把眼神移向了制片人，像看傻子般，都把人给整懵了。
恭恭敬敬端端正正的备注。
余黎看乔柯晨的表情好像真的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微微皱眉，难道自己想错了？
“讲点有趣的吧，”余黎露出点笑意，“你知道我怎么在声音这块控制力特别强么？”
余黎眼睑垂下，车里本来就光线暗淡，这下更看不清明，声音却是清晰的，“把自己变得有用点，”声音顿了顿，“自然就活下来了。”
知情人：打扰了……
话说到这里已经够明白了，再说下去就没意思了，乔柯晨的身份摆在那里，如果他只是个普通人影响的圈子要小得多。
想起眼前的人跟余黎，温卓突然就很羡慕。
“剧组。”
凌晨三点，余黎的手机响了。
乔柯晨也绷不住有点想笑，有时候余黎的作风实在有点像个老干部。
乔柯晨笑了声，“谁说我要自己开车了，找余老师来接我。”
因为杨宇已经过来了，干脆就把后面的戏份也顺道拍了，大概花了一周左右的时间。
“没事，”余黎安抚的拍了拍人，“都是过去了。”
“什么？”余黎给两人倒了茶水，刚准备动筷就听见人问道。
虽然没说明白，但是余黎知道对方问的什么，他犹豫着点头，“应该吧。”毕竟他也不知道温卓是喜欢男人还是只是喜欢杨宇。
乔柯晨勾了勾嘴角，让自己看起来比较有亲和力，“你有什么不懂的问我吧，我也是个新人，没什么老经验，能听懂的。”
“不是，”余黎轻轻摇头，“他们不在了，喜欢的和愿意给他买的人，都不在了。”
“我不喜欢抽烟，只是过个嘴瘾，都没有进肺。”
余黎回了房跟公主视频，找个借口蒙混过关，让人乖乖听话，这一聊下来就已经不早了，他本来打算休息，却毫无睡意——乔柯晨在脑子里一直晃。
最后再老爷子的选举稳了之后就已经派了人，在结果出来前已经找到了地方，但还是迟了一步。
余黎刚才本已经下定了决心，但是乔柯晨这句话将他弄的有些懵，目光落在乔柯晨唇上，又迅速离开，“我并没有亲到。”
乔柯晨呈一个半转身的姿态，眼里的血红落入余黎眼里，那是迷茫下的刻骨仇恨，整个人再不复乔殿下的模样。
破旧还积满灰尘的房间里，一男子被绑着坐在椅子上，浑身血污，头垂着，看不清神色。
说完这句话余黎是看着乔柯晨的，他在等人的回答。
“嗯？”乔柯晨没等到人回答，“或者其他的什么饮料？”
这句话清晰的传到了余黎的耳朵里，他眼神一动，只看见了乔柯晨的后脑勺。
可最终凡人的身体告诉他这不过是错觉——他打了个喷嚏，这让乔柯晨坐起来拔掉车钥匙上楼。
这句话说得磕磕巴巴的，还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乔柯晨挑眉，“不必，”顿了顿又补充道，“娱乐不要往这方面拉方向。”
祁哲直起身体来，因为有些醉了的原因不稳的晃了晃，往前伸出的手却扑了个空——余黎往后退了一步。
乔柯晨随手勾了两道，菜单合上递给人的时候乔柯晨突然道，“有没有麻辣小龙虾？”
“就你后来接的剧本？”乔大哥想起来，虽然后来乔柯晨没让他帮忙，但是他暗搓搓的做了可不少，对这些也都是知情的。
点头应了声，“好。”
等乔俢带着老爷子回房后，乔柯晨才动了动。
乔柯晨几乎是下意识的笑了笑，他面对余黎好像总是不自觉的这样，“余老师怎么知道我不想，我还喝醉了，为了你的驾驶证安全你要不要来接我？”
唯有导演沉默的过来，和乔柯晨喝了两杯，当初乔柯晨还是他看上的，只是这方面他也做不了什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