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晴川颤抖的更加厉害,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大口的呼吸起来,痛感蔓延全身,但是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似乎正如胤禛所说:给了痛,同时会给更多的爱。她此时觉得,或许这种美好感觉正是胤禛所说的爱吧,让她痛苦,却又难以抵抗的向往与追求。
晴川感觉到胤禛的手滑过她的酥(和谐),滑过她的小腹,又滑(和谐)到她细(和谐)嫩的大(和谐)腿内(和谐)侧。因为敏感,她本能的将两条腿夹(和谐)紧,而胤禛的手也同时被夹(和谐)住。
晴川依然拉着他的手不放,尚未说话,先是坐起身。
胤禛看着她的背影,感受到怀抱空旷带来的一丝寂冷落寞,眉头一紧,上前扳过她的身子,拉起她的手握在掌中,捧在身前,语气轻柔又似透着一丝恳请的道:“我是认真的。”
记得书上曾说:品读这幅书法,会感受到一种酣畅,一种激情,徐疾有别的行笔,表达着他心绪的放纵;富于变化的笔画,显示着他深厚的艺术功底。这十二个字,字字发自肺腑,是一代君王人生最好的写照。
弘历弯下小小的身子,跪在皇阿玛脚边,“求皇阿玛开恩,饶过熹妃娘娘一次,历儿给你磕头了。”说着,双手撑地,小脑袋不停的在地上叩起来。
她不停地磕头,额头渐渐渗出血来,染红了身前的大片地面……
熹妃缓和的容颜忽然失色,往后退了两步,道:“你为何要这样讲,是不是有人挑拨离间?圣上面前,可不要乱说,万一冤枉了好人,诬陷忠良,岂不是欺君之罪?”
“那你说,熹妃跟本有何仇怨?为何要害本?”素言本能的不敢相信,但一切摆在眼前又不得不信,可惜此时已经错乱的神经以及发懵的头脑,让她如何也想不通,便只能这样无助又不可置信的问着。
苦思许久,既然没有正大光明的良策,不如用个明枪暗箭的诡计。晴川如此下了决定,心想中本来尔虞我诈,自己想要一身琉璃的置身其中,简直天方夜谭。况且熹妃和年妃一直以来也是用谋诡计对付着自己,自己又何必对她们报以君子作为?自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今后不会再让你恨了,不会再让你踯躅。”胤禛的语气平和认真。
“四爷。”晴川说着,环上胤禛的脖子,将身子贴上去,“有的,不仅仅是手,还有身体,还有一颗为你跳动的心,你感受到了吗?”
“娘娘,四阿哥就算回,也不会回永寿了,娘娘又何苦去白忙活呢?”
正在她不可置信并坚信自己判断的时候,却传来皇后娘娘的声音:“没错,本正是乌喇那拉氏晴川。真不好意思,或许令某些人失望了。”
胤禛将手环在她的背上,紧紧拥抱,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口。他闭上眼,轻轻的耳鬓厮磨,在她耳畔轻声道着:“如果你心里希望的那个人是我,那么我是。”
“阿玛,求求你了,我真的很急,我给你跪下了。”说着,晴川就要下跪。
“什么?雍正,他是雍正?”晴川有些吃惊,自己刚才远远看到他的时候,突然有种奇妙的感觉,是那么亲近,那么似曾相识,当时后脑的刺痛让她差点回忆起什么,难道自己曾经与雍正有什么关系吗?
这是怎么了?她急得皱起眉头,难道自己是磕到后脑,选择失忆了吗?
前几日弘时出世,虽然是按正常产期临盆的,但按照他是龙裔的说法,却是提前了许多时日,只能谎称早产了。只是,临盆那日,本是一对双胞胎,不知为何,第一胎二阿哥诞下就是死胎,仿佛自知鱼目混珠,而不敢面对“皇阿玛”,又或者是冥冥中的报应;而第二胎弘时尚且无恙,安全降生。
“话虽如此,但你能有什么办法可以与敌方对峙吗?我们冲上去犹如飞蛾扑火,但只要有妙计,或许还能减少死伤。”
晴川看不到他离去时的表情,不知他当时究竟怎么了,为何不敢回头相望。是为了下决心果断一次,还是为了掩饰什么?
但是随即,他便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收起跳脱的心绪,想靠岔开话题和分散注意力来改善此时异样的气氛。他装作无所事事,望了望晴川身后浩荡的侍卫队伍。
可是,当仇恨迷乱了心智,刚刚崭露头角的良心又被无情的碾压下去。一想起福宜的死,素言只觉心中又升腾起一股热气,脸上的笑也变得尖锐起来,“福宜的仇终于报了,我也可以就此安心的离去,离开这个让我伤痕累累的地方。”
胤禩坐起身子,不小心牵动了伤口,让他忍不住呲牙咧嘴,道:“谢谢你,请问我已经躺了多久?”
随即转眼望向怀中的幼子,道:“晖儿,不用怕,有妈妈在你身边。”
无为没有回头,没有看他一眼,决绝的甩开他的手,快步跑开。
“四爷。”小顺子低声唤了一句。
“等钱家小姐醒过来,就算她有三头六臂,也逃不出我们捆绑的天罗地网,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了,不,应该是李公子的手掌心。”圆脸打手伸展着指头,笑着。
皇里驶出一辆马车,看上去普普通通,没有浩荡的侍卫和人马,只有形单影只的轱轱前行。
虽然无为也有一身功夫,但对于此时这种状态下的胤禩,也是难以抵抗。
晴川也坚定的摇头,躲闪着道:“不,你们不是皇上的人,你们主子是谁?”她忽然想到一个人,惊疑道:“熹妃?”
胤禩带着晴川找到这处歇脚地方,见太平无事,便暂且租下这座宅院安身。
晴川向后退了几步,道:“不可能了,你做什么都将是徒劳,没有用的,因为我爱的是胤禛。”
“禀皇上,奴才今早路过启祥,发现启祥、启祥、启、启……”小太监突然结巴了,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紧张,还是害怕。因为从没碰到过这种事,害怕的都不知如何形容,话含在嘴里怎么也出不来。
大阿哥因为吸入迷香,此时早已处于昏睡状态,所以任凭怎样,也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因为寝室与大阿哥的屋子相隔仅有几步,所以晴川一出门便回到自己屋中。
胤禛淡然一笑,举起手中杯,雍容自若道:“八弟,不如与朕畅饮一杯,打开心怀畅谈?”
一时间,两个男人同时望向了晴川,犀利的目光刺得晴川连退两步。
正想着,又听素言道:“熹妃的真正目的,是为了留住执掌的凤印。谁都知道洛妃马上被册封为皇后了,一旦立后,熹妃手中的凤印就要乖乖归还。而洛妃一走,熹妃依然可以执掌后。权利。”
仅仅一句简单的话,一时间仿佛所有的花瓣为之怒放,尽管已经不再生机,却依然肆意散发着自身最后的余香,似乎接受了一道不可违抗的圣旨。
歇息了片刻工夫,忽的听闻一阵急湍步伐逼近。转头之际,却见涌来一群手持兵刃的黑衣人,看样子恨不得将自己劈成两半。胤禩自知不妙,起身欲逃,哪知来者都是高手,自己虽然有些功夫,但面对这么多高手想要逃走也是难事。
熹妃长舒几口气,试图缓和一下情绪,对身边的陈嬷嬷道:“随本去启祥。”
无为也感觉到身后有人,迅速回头,登时花容失色。
“还有什么令你犹豫?”
因为晴川觉得,如果靠这个理由去杀害别人的儿子,那岂不是要杀死所有妃嫔所生的阿哥,才能
晴川大退几步,慌忙摇手,道:“不!不是我,分明是养胎药,怎么会变成滑胎药。太医,你是不是有心要害我才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