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菜去了
说是心疼，其实就是懒。
程汐吓了一跳，拍着胸口镇定，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伸头进去一望，都是熟悉的场景。
方芳在镜子里再次打量施越，先前暗，她没看清她的全部五官。镜子前的灯光足，方芳画口红的手一愣，盯着她的眼睛望了许久。
程毅不让她大冷天里光腿穿高跟鞋，她就换成了高跟袜靴，紧身裤袜和一套茶色的套裙外是一件及膝米色大衣，她的头发也越来越长，程毅很喜欢这个长度。
“怎么了？”他扯了床头的纸巾，帮她擦干。
昨晚的程毅，一个女人没碰，他做到了不沾花捻草，只将此看作男人之间的聚会。他了解女人狭隘的心胸，并以此度量包容这种心胸的做法。
双面男人，讲述一个男人的两面性。
她开始抱怨，避重就轻，“白天有些闷热，现在在酒店还好，杭州的菜一点不喜欢，好清淡！”
…
她今夜没有回家，在楼下的超市买了卫生用品后，跟程毅回了他的住处。
施越的胳膊都被抱麻了，他用了太大的劲，她依旧冰冷嘲讽，“我们之间不需要解释，我只相信我看到的。”
施越听到后，更内疚了，她觉得自己死没出息，都已经过去的事情了，为什么看到后还是会触发到回忆的神经。
代驾来时，程毅已经瘫软在路虎后座里打盹，但手里一直抓着手机。
那幅《星河》油画成了Blue画廊里最为瞩目的一角。温蒂送走henry后，步履轻快踩着高跟走回，她望向施越的目光里，多了几分赞赏。
“我想喝饮料。”施越推了水。
程毅揉揉肩膀被捶的地方，撇头看她，“怎么不能听了？披头士你以为就不流氓了？”
他们，会在明年的上元节至此，赴约灯会。
施越点头，等小女孩说话，“你男朋友应该不是南京人。”
南京的早饭也不同于北京的传统早点，但是施越没能在一早爬起来带程毅去吃，她和程毅消磨到中午才起了床。
施越软弱无力踢他一腿，被他提了起来，抱在怀里去了浴室。
她不否认程毅的有趣，那是在吴齐身上找不到的少年感，她喜欢深沉温柔的男人，却硬是被程毅改观，喜欢上了一个灵魂有趣的浪荡北京公子哥。
一声不吭，跟他说都不说一声，过个生日把他也当了透明，好歹也是男朋友，纵使昨夜他有错在先，那么生日这件事，都不能提前告知一声？
秦甄：你把人甩了？
不禁有些失落。
过甜的咖啡，只能加速他的衰老。
他紧紧搂着她，将颤抖的人抚慰平静。
施越原本是这样打算过，但她怕自己有点多想了，毕竟她不太确定程毅会不会将两人的合照挂在家里。
“找自个儿女朋友还要打什么招呼？”
秦甄闻了闻，嘴角露笑，“有人啊，骚起来了。”
程毅乐此不疲这项活动，重重推了几下，施越完全不受控制，一个劲求饶。
她擦擦嘴，回道，“我男朋友，刚谈没多久。”
施越所有隐忍的情绪，在这一刻终于爆发了，在这话里她听到了无奈的妥协，试图用一纸见证来将他们挽回到从前。可施越的心早就冷了，这句话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种被轻视的嘲笑，她施越不是非这个男人不可！
施越不闹了，躺在程毅肚子上，她举着手机刷外卖页面，程毅捞过自个儿的给她看，将施越手机摆在了茶几上，而后乐得清闲玩她的头发。
施越松了牙齿，朝他嗔了一眼，“不正经。”她抬头看向云海之巅，兀然咧开嘴角，“程毅，是日出。”
施越眨着眼睛，扯唇微笑，“为什么来找我？”
这儿到处仙雾缭绕，不像人间，程毅在四下转着头寻找熟悉的身影，不远得地方，他看见那个姑娘正在收画板，一边往车边靠，一边跟人言笑晏晏。
今天下午会去龙潭瀑布周围收集采风素材，明天直接驾车去山的顶峰游览拍照，当晚会在雾灵山银河区观看星河，第三日迎接日出，再驾车下山。
她喜欢自信的施越，亦如她自己。
“那你为什么要来？”灼热变大，烫得施越绷紧了身子。
☆、
那个香水是个男香，不知道被谁发现的，又或者是被某个男明星带热的，总之那款男香，已经被定义成为——男友香。
施越在大学的时候就已经接触到了各种流行时尚元素，艺术类院校的男生女生总是在穿着搭配上要潮流于其他综合类院校。她见过有在十根手指上戴十个不同戒指的人，也见过在一根手指上戴一排戒指的人，当然也见过独戴一枚尾戒的人。
他底气十足，送进去时说，“我没出过轨，不能代表大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