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先前已经被插过最深处了,但此时被手指顶进去,他还是浑身都紧张了起来,连女屄都抽搐了几下。粗糙的指腹顶过柔嫩的宫腔,泛起的酥麻快感让他更加无从招架,只能哭的更加厉害了些。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怕极了这根手指头,好像子宫都会被对方给抠坏一样。但显然男人是当真没这个念头,当插进最深处后,便又开始往外拔出。

他说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又有些疼,又有些来自内心的恐惧,但又带着些许被探索身体的兴奋。只要想到放在他屄里头的那个手不是旁人的,是李璟的,小家伙的呼吸就不禁平缓了下来,连带着身体都软乎乎的了。李璟也感觉到了他的配合,怜惜的吻了吻小东西的眉心。他撑开了手,指腹很轻易的就抚摸到了子宫口上,轻轻的剥去了周围的粘液。

“那是自然,否则这双骚发骚可怎么办?”男人笑了一声,立刻就用拍子来回轻打了几下裴斯年的。那奶尖先前就被啃咬的肿了,此时又被拍子打着,自然是敏感极了,连疼痛都放大了不少。就算拍子已经打完,奶尖还晃晃悠悠的,像是无法自己停下来一样。

“来。”李璟拿了一个烤好的土豆在手里。

李璟勾着唇,伸手探入了他的亵裤里。

身体慢慢的就缓和了下来,尿水也得了空隙,开始不断的逆着尿道淌入他的肚子里去。尿道内壁被炙热的水液走过,这股感觉与自己尿尿时的感觉完全不同,甚至摩擦出了不少快感来。小腹里的膀胱也越发鼓胀,开始泛起酸楚来。但这股酸楚却带来了更多的舒适,令裴斯年不禁有些贪恋起来这种被欺负的触感。他一点一点的将对方的尿水纳入了体内,当射入最后一滴后,配合的收紧了肚子,完完全全的将那些水液都蓄了起来。

男人忽然顿了顿,慢慢的放下了手里的鞭子。

“那换鞭子如何?”李璟放下了拍子,用指腹抚了抚内里。光是这样,小家伙都疼的直抽气,显然是真得打的很了。但有药膏在,他也并不担心裴斯年真的难受,因此直接就拿了罐子过来,沾了些许在指尖,开始往穴里头打过的地方涂抹。熟悉的凉意泛起,缓解了那股又热又胀的疼感,裴斯年磨蹭了一下脚趾头,才慢慢的平缓了一些呼吸。

“嗯……好深……子宫……子宫要被你插满了……”他也不知羞,一边喘一边低喃,“再深一点好不好?李璟……李璟……”

粗糙又扎人的毛刷不断来回蹭着他的花唇和花蒂,有时候还会带到前面的小茎,从那幼嫩的上轻轻的滑过去,让裴斯年浑身哆嗦着哭个不停。他的很快就被完全刷红了,先前又挨了几下打,早就红了个彻底,比上午时还要更加凄惨一些。但那两瓣屁股却是光洁白皙的,完全恢复成了干净可爱的模样。双腿间只有这一处穴是红通通的,瞧着还十分漂亮,让李璟的呼吸都微微粗重了起来。他同时还拿着手中套着毛套子的假在那软穴里来回着,将小屄从里到外的刷了起来。

“好。”李璟勾了勾唇,同他一道在院子里开始挖坑生火。

“呜……我……我不是的……”那尿液太烫,烫的子宫都有些疼了起来,但在这轻微的疼痛之后,又泛起了一股十分奇怪的快感来,仿佛是尿水激烈的喷射在了内壁上所导致的。不过只过了几瞬,那小小的子宫就被尿液撑得涨了起来,却又被和堵住了宫颈,只能继续将宫腔撑大。裴斯年僵在原地不敢乱动,只能又哭了几下,“你的尿怎么这么多呀……我,我都要被你撑坏了……”

从未被踏足过的器官终于被迫容纳了。

小屄里头的肉应当是最软嫩的,捏在手里简直像一块刚刚出锅的嫩豆腐。但此时却被扒开了入口,不断的用竹片拍打着。李璟手腕上的力道又大,几下就把裴斯年弄得浑身哆嗦。但他又挨了太多的打,知道这个人是自己不能反抗的,便只能委委屈屈的将屁股撅的更高了一些。

“,骚逼里全是水,还说不要。”在战场上同士兵一起待过的男人自然会这些荤话,他顶着一张英俊的面孔,开口的内容却令裴斯年羞耻的恨不得缩进地底里头,“你说你自己是不是荡妇?身为书童竟勾引自己的主子去你那张骚逼,刚破处就这么多水……”

“不要!我不要呆在这儿,娘……我要去找我娘……”他一边跑一边哭,“娘,你在哪儿啊……斯年想你……斯年好怕啊……”

“呜!”小家伙顿时就被烫的叫了起来。

长春殿内杂草丛生,残壁断垣,半点瞧不出皇宫繁华模样。李璟昨日刚刚被夺太子之名,正独自坐在殿中唯一的床榻上,面色阴沉。殿中仿佛只有他一人,连个侍女太监都无,然而在荧荧的烛光下,却隐约能够瞧见几个并不那么和谐的影子。

李璟低笑起来,哪里还能不答应他。

“呜!”裴斯年哆嗦着叫了起来。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小拳头虽没多少力气,也不会打得多疼,但被锤着胸口,李璟还是有些呼吸紊乱。他的还深埋在小家伙的花穴里头,每随着裴斯年情绪激动的呼吸,便要被狠狠的夹上一夹,绞得他几乎要泄出身来。但他还不想这么快结束,因此只好强忍着欲念,柔声低哄着怀里的小东西,连“本王”都不自称了,“乖,是璟哥哥错了,哥哥现在就给你画画,好不好?”

散鞭抬起,但这一次却抬得高了许多,挥打在空中都极响。几乎一秒不到,那鞭子又抽到了张开的屄穴上,直接打进去了三四条皮鞭的顶端。花穴的内里都被打了,裴斯年瞬间就疼的哭了鼻子。可他还记得自己不能丢人,必须得喷水,因此只能强撑着哭意,努力的在心里念叨个不停——

“那可不行,要最新鲜的直接落到砚台里,才能磨出那股异香。”李璟差点要笑出来了。

“脏的……那儿……最脏了……”他真的被舔了用来出恭的地方。

但更舒服的事情还在后面。

裴斯年虽在府里头并不得宠,从小也没什么好衣服好东西,但他在娘亲的守护下,还是颇为娇嫩的一个孩子,就算长到了十七八岁,也依旧带着爱撒娇的小脾气。他鲜少挨打,但来了这长春殿后却吃了这么多苦头,几乎比从小到大加起来的还多了一些。

“可饱了?”

李璟面带微笑,半点瞧不出之色。若不去瞧彼此光裸的身体,他简直正经的像是在主持祭祀一般。

李璟笑了笑,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唇。

女穴里更是水津津的。

“来,自己把骚逼扒开。”

他一夜都睡得不怎么安稳,第二天一早就醒了。

他低笑着开了口。

“不行……喷不了那么多水的……打坏了也喷不了的……”他一抽一抽的,眼泪还不断的往下滑,尽数滴落在了地上。双手蜷缩在胸前,还小心的揪着一点点床单。裴斯年扭过头瞅着李璟,又轻轻的在他怀里蹭了蹭,像是讨好一样,“不要玩了好不好?我肚子好饿……”

“骚婊子……”李璟喊了他一声,脸上还带着笑意,“本王可得你舒服?”

“你太坏了!怎么好这样欺负我……我,我不是给你来当书童的吗?堂堂太子就成天对书童做这种事……呜……早知道……早知道我就不带你吃土豆了……饿死你……饿死你!”

“会!”裴斯年得意极了,眼睛都眨了好几下。他像个小兔子一样在这块杂草从里跳来跳去,格外炫耀的同男人指着每一株自己能认出来的东西。他果然也找到了萝卜,挖出来发现开始那种小胡萝卜。他最喜欢吃这个,马上就把几个揪了下来,也一同塞进了李璟的手里。

“我……我是,”他的声音小的厉害,“我给你当尿壶……每日都当,你再骚逼好不好呀?”

当男人的狠狠的在宫口上时,他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双腿都紧张的缩紧了不少。内里的器官被不断撬动着入口,让他又酸又疼,都不知道该怎么躲才好。里头被插的全是,又要顺着外头滑落下来。他本能的感到了一丝不安,然而此时又被完全压着,甚至连嘴巴都被这个霸道的男人给咬住了。

“疼还这么多水?”男人低笑,将两根手指同时插进了穴里了几下。果然,大把大把的水液开始从外口淌出,将前头的小茎都濡湿了不少。他的还勃起着,显然接下来还要好生一这张刚刚开苞的。但此时却又故意将屄拉扯的更开了一些,重新抬手打了上去。

“呜!不要……不要……”

裴斯年的屁股还在哆嗦着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