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嫩屄还是第一次被侵犯,就直接刻下了属于他的模样。他感觉到自己的已经顶在了小东西的子宫口上,但此时见他哭的这般凄惨,便大发慈悲,没有立刻要去撬开内里。裴斯年仍旧在哭,眼睛都红通通的了,活像个兔子。他又生了些想要逃跑的心思,结果便被拖着屁股按在了对方的胯上,不得不将吃的更深了一些。

男人久经沙场的大掌自然不会多么光滑,光是茧子就有不少,力道又颇大,十分轻易的就让小家伙疼的不敢乱动了。他终于乖了,抽抽噎噎的给对方抠着自己的小屄,还不知道接下来都会发生些什么。更多的水液从穴里头涌了出来,而李璟的食指则也触碰到了内里有些光滑的宫口。他不禁笑了笑,又打了一记怀里的屁股。

眼泪拼命的往外淌着,他委屈的不得了,不停的踢着腿想要跑。然而腰却被勒得紧紧的,不得不继续被打着屁股。原本光滑的臀肉上很快就凸起了几个印子,而男人每打一下,他便要害怕的一缩,把底下的女穴和菊口都缩的紧紧的。此时灯光昏暗,他的屁股又合得比较拢,因而李璟还并未发现他双性之身的事情。然而就在他庆幸之际,男人却伸手掰开了那两瓣软屁股,打算用竹片去打里头更软嫩的会阴。

“自然不会让你再吃土豆萝卜。”李璟撑起了身体,扫了一眼被自己干到湿漉漉又红艳艳的两个穴,满意的微笑了一下,“阿年可想要用饭菜?你先歇一会儿,本王马上就回来。”

“你这小东西……可别以为本王会放过你。”

男人的还埋在他的子宫里头,直接就给顶着插了几下,插得里头的尿水都又涌出来了不少,整个都水意涟涟的,像是往里头灌了水一样。花穴又湿又热的绞着,几乎将上头的青筋都清晰的给勾勒出来了。尽管还只是几下小幅度的干,但因为全都埋在里头的缘故,裴斯年还是闷哼了几声,很快就达到了一阵小。

小脸上当真都是难过和埋怨了。

“这样说不定能快些……”

男人低笑了一声,缓缓的吐出了一个字:“蠢。”

怎么可能不疼。

“乖,本王自会对你好的。”

“错在哪了?”李璟依旧沉着面孔。

“吃了吧。”他的嗓音轻了不少,像是在哄人一样,“以后还是不要去挖土豆了,你是本王的书童,应当本王养你才是。”

李璟低笑了一声,用中指弹打了一记突出在花穴里的宫颈。

“乖,本王会帮你洗干净的。”

彩蛋接正文,是搅土豆泥。

“怎么,你不愿意?”他的手已经插在了裴斯年腿间,直接就探入了花唇之间来回摸了几把。小屄湿乎乎的,被摸了也不反抗,只哆嗦着泌出更多的水液,似乎兴奋极了。裴斯年也轻喘着叫了一声,随即又咬住了下唇,委屈巴巴的瞪着他。

他许是思念起了自己的娘亲,眼睛里都流露出些许怅然的神情来,小声嘟囔着:“我娘做饭可好吃了……我让她做最拿手的荷花酥给你吃。”

裴斯年的屁股还肿着,光是坐在他的腿上都疼。小家伙娇气的哭了几声,将脸埋在他怀里不肯说话了。男人先是抚了抚他的脑袋,随后又往下,开始安慰那个方才被自己打的厉害了的。他一点一点吻啄着裴斯年眼角的泪水,随后又将手探到了那处屄穴里,格外温柔的爱抚起内外的小唇来。

“呜呜呜……疼……好疼……”他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贱屄要被打烂了……李璟……求你……求你别打了……真的要烂了……”

裴斯年被伺候的舒服了,也不哭了。

彩蛋接正文,是裴斯年被用毛刷同时刷穴和花蒂

乌溜溜的眼睛四下瞧了一圈,当瞅见一株绿油油的叶子时,小家伙立刻就站了起来,也不顾腰上的酸软了,马上就跑了过去,让李璟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裴斯年直接就蹲在了地上,用手开始扒拉地上的土。他的手嫩的很,但此时为了吃的,也不可能再去计较脏不脏的事情,指缝里马上就被泥土沾满,但他却露出了笑来,再欢喜不过的扭头喊了一声对方——

前头被玉簪堵着的小茎早就笔直笔挺,甚至还胀大了一些。可惜实在是没地方泄,只能继续挺着。否则怕是早就射了几次了。然而他此时从女屄里得了快感,也没工夫去管自己的这一处了,只知道想要被的更狠一些才行。李璟几乎将那子宫都从里到外捅成一个模样,他终于酝酿好了尿意,当顶开宫颈没入宫腔时,瞬间打开了尿关,直接抵着最最深处的一块嫩肉开始排出积蓄了一整夜的浓黄尿水。

“能。”李璟低笑起来。他还未解开衣服,此时却撑起了身体,当着裴斯年的面将自己的衣襟扯了开来。胸膛上一道极长的伤疤就此裸露,虽已经愈合,但还是留下了一道深褐色的印子。裴斯年还从未见过这样可怖的伤,顿时就瞪圆了眼睛,哭都给忘了。他过了一会儿才抽抽噎噎的抬起手来,伸手去摸了摸那处骇人的地方。

那是被打的太狠了,疼的他浑身都哆嗦,屄里头都死死的裹住了那根,宫口更是吮的厉害。而就算如此,男人还偏要把插进他的最深处,抵着宫口进去。他没想到自己会这样,只觉得一阵过分激烈的快感席卷了全身,马上就开始痉挛起来。小屁股颤抖着将孽根搅的更加厉害,而里头也猛的泌出一大股,尽数浇在了上。花穴盛不下这么多水液,又开始汩汩的往外流去。

“真不错。”李璟叹息了一声。

“我不要!娘!娘!疼!”

“你是谁?”他脸上的笑意瞬间就消失不见。给一个连侍女都没有的废太子送一个书童过来,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过一会儿就舒服的,小傻子。”李璟失笑,按着他的腿将人狠狠的压住着,每一下都干在最深处那湿软的宫口上。还未插进去的最后一截颇有些令他蠢蠢欲动,他忍不住凑上去吻了吻这个爱哭的小家伙,随后又伸手将人揽了揽,安抚着对方的情绪,“好了,你也是个男孩子,怎么一直哭?”

“真看不出来你爹是御史裴友仁,那老东西弹劾我的时候可没你这么没骨气。”

“呜呜……”裴斯年继续抹泪不停,“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