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裴斯年疼的直哆嗦。

“咱们中午吃什么呀……”他舔了舔嘴唇,“饿了。”

天上果然已经布满云朵,还吹起了微凉的风,确实是要下雨之势。他笑着叹了口气,低下头啃了啃裴斯年软乎乎的小耳朵,像是发泄一样,还用牙关咀嚼了几下。

“唔……”舌头被卷了去,马上就酥麻了全身。

“呜……好不容易喷出来的……”裴斯年哭的伤心至极,“怎么办……没法画画了,今天肯定没法画画了……我,我废了那么大功夫……你怎么好这样尿进来……就等一会儿再尿都不行吗你?”

十来条鞭子分别落在了不同的地方,将他的嫩逼、会阴、臀肉都打了一记。裴斯年有些庆幸自己捂住了小茎,否则怕是连这儿也要挨了打。他闷哼了一声,似乎是不肯露怯,等那阵感觉缓过去了之后,才喘息着开口道:“要不……要不还是把那个插进来,好直接打里头……”

“诶?”小家伙眨了眨眼,“春天用的?”

“还疼吗?”男人垂眸凝视起那两瓣还泛着血红色的臀肉,将拇指缓缓的滑到了被鞭打到发红发肿的菊穴口处,“这里……还疼吗?”

“不……我,我不要……”

“别打了!呜!啊!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打了,屁股好疼……好疼!”

他还一抽一抽的,像是哭的停不下来在打嗝一样。李璟笑着叹息了一声,轻轻抚了抚他的脑袋,不知从何处摸了个茶酥出来,慢慢的放到了他的手里。

“。”

“……可怎么办呀?”

“不要……不要这样……唔!”

“啊?!”裴斯年吓坏了,马上就要跑。他昨日实在是被的太狠,花穴整个都给开了,就算涂抹了膏药,此时也还红红的,完全是一幅熟了的小模样。然而他哪里能比男人更有力气,直接就被拽着脚踝拉在了床上,不得不完全脱去了亵裤。李璟许是也不打算再继续穿着碍事的衣服,直接将彼此都脱了个干净,着身体压倒了怀里热乎乎的小东西。

“哦,这就好。”小家伙还以为彼此能出去,点了点脑袋道,“那等你不被关在这里了,我带你去我娘那儿吃点心。”

“傻子……”他轻叹了一声,将人仔细的搂进了怀里。

“打完你这张再用膳。”男人低笑了一声,将拍子抽出之后又是一记鞭打在了他的穴口。小拍子顺势扇入里头,力道大的让内壁上的软肉都红肿了起来。裴斯年更是哭的厉害,手都揪在了一起。但他越是哭,李璟便越是要欺负他,直接就连打了几十下,将整个小屄都给打得麻了。

“啊?”裴斯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都认错了还要挨打,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可还不待他自己生气多久,屁股底下挨得便让他又晃了神,哼哼唧唧的陷入了之中。整个宫腔都被开了,乖乖的吞纳着进入的和茎身,还轻轻的用自己光滑的内壁吮着对方的马眼。若是的狠了,里头便能喷出一小股水液,尽数浇在上,再润滑着彼此交合的部位。有了早晨的那一次,李璟自然不会轻易的结束。他体力又好,就算压着人再一个时辰也不是问题。

裴斯年瞧见时,整个人都僵住了,根本不敢再哭了。他怎么也没想过自己会被这样欺负,直接就怕的潮吹了一次,尽数喷在了李璟的脸上。李璟毫不介意的舔舐了几下唇角的甜蜜液体,又缓缓的露出了一抹微笑,将那根假一并抵在了屄口处。

他对这几种农作物的叶子再熟悉不过了。

“唔……啊……啊……”他的身体上下摇晃,两粒粉色的奶头都跟着摆动不停。

“呜呜……”裴斯年继续抹泪不停,“我怎么知道?我好疼,连哭都不行了吗?你个坏人,这样欺负我了都……还来笑我……”他一边说一边打嗝,小屁股还在吃着那根粗大的,“而且……而且你那样打了我……换做是你……你能不哭吗?”

而此时,裴斯年却已经潮吹了一次。

“呜呜!不要!不要!好疼……真的好疼!”从未被侵犯过的花穴被一点一点撑开,裴斯年疼的脚尖都给绷紧了,整个人都躺在床上颤抖个不停。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这种可怕的事情,泪水就根本没停下过。再想到自己还被关着的娘亲,小家伙顿时就更加伤心了,哭的抽抽噎噎的,还打起了小嗝。而他的屁股却紧紧的吮着对方粗大的孽根,当顶到底部时,还泌出了不少黏腻的水液。

“呜呜!求你!求你不要打骚逼了!我好疼啊……”他像个孩子一样抽噎着,女屄里却淌出了些许水液来,显然是动了些。李璟见状,不禁低骂了一句“”,直接抬手手用竹片在那屄口连打了十来下。原本平坦的花穴瞬间肿胀的像个馒头一样,圆鼓鼓的突出在臀缝之中。而裴斯年哭的则更加厉害,仿佛天都要给他哭破了一般。

他虽始终笑呵呵的,但一张老脸上却看不出半点和善,反而满满的都是奸诈和虚伪。裴斯年怕极了他,本能的往李璟身边靠了靠。他吸了吸鼻子,抬手擦了擦眼泪,可怜又委屈的瞅向对方,似乎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带来这个地方。而李诚德完成了任务,便带着他的人浩浩荡荡的离去,只剩下站在着荒芜院中的李璟一人。

“不要……我,我不要这样……”

“乖。”李璟垂下眼眸,重新将粗大挺立的掏了出来。这一次,毫不客气的直接就抵在了屄口上,顶端炙热的温度几乎要将裴斯年烫着。他猜也猜的出来对方是要把这么大一个东西塞到他的屁股里头,顿时就怕的哭了。然而屁股上又被打了一个巴掌,令他半点都不敢乱动,只能张开着大腿,给对方侵犯自己的。

“抽着屁股就能喷水的,你还是我见到的第一个……”他轻笑了起来,直接将往窄小的屄口里送去。没有任何扩张,裴斯年哪里吃得下这样一个大家伙。压得屄穴几乎要陷进去了,也没能进入其中,反倒把表面的处子膜又给顶开了,缓缓的渗出鲜血。李璟还没过这样紧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