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条鞭子分别落在了不同的地方,将他的嫩逼、会阴、臀肉都打了一记。裴斯年有些庆幸自己捂住了小茎,否则怕是连这儿也要挨了打。他闷哼了一声,似乎是不肯露怯,等那阵感觉缓过去了之后,才喘息着开口道:“要不……要不还是把那个插进来,好直接打里头……”

尽管地上满是杂草,桌椅也是老旧的那种,但当李璟坐下时,还是带上了些上位者独有的气势。早晨研磨时的水早就干了,在砚台里结成了片片磨碎。裴斯年瞧了一眼,马上就要去井里头打水过来,但却一下子被揪住了衣摆,不得不给转了回去——

“还疼吗?”男人垂眸凝视起那两瓣还泛着血红色的臀肉,将拇指缓缓的滑到了被鞭打到发红发肿的菊穴口处,“这里……还疼吗?”

李璟捧着他的双腿,第一下还只是吻在了腿根的嫩肉上,先是用唇凑上去亲了亲,接下来便张开了口,将一大块软肉都含了进去。但他始终避开着牙关,只用舌头来回吮吸着这一块软肉,直到被吸出点点红痕之后才轻轻的放开。这样细嫩的地方被咬着,裴斯年真当是痒的厉害,但他的腰却又一阵阵的发软,显然是极为喜欢这种感觉的。

“别打了!呜!啊!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打了,屁股好疼……好疼!”

“不要了……不要了……”他的身体还没从中回过神来,但小脸却哭的惨兮兮的,“屄都合不拢了……不要这样,我以后给你插,不要用手……”

“。”

他本就已经压着人欺负了一个多时辰,此时又干得颇为猛烈,快感自然是迅速的累积起来。裴斯年被他得直吐,小屄都完全给湿透了,整个屁股都被水液弄得光溜溜的。他喘息着搂着对方,整张脸上满满的都是的色泽,身躯都一颤一颤的。当最后一次来临时,他像是只鸟儿一样昂起了脖子,一边哭一边发出了一声再诱人不过的呻吟:

“不要……不要这样……唔!”

李璟勾着唇,伸手探入了他的亵裤里。

“哦,这就好。”小家伙还以为彼此能出去,点了点脑袋道,“那等你不被关在这里了,我带你去我娘那儿吃点心。”

就算有药膏在,的内里还是完全的肿胀起来,连前面的尿口都被打的疼痛不已,开始同前头的小茎一样失禁起来。点点的尿水落在了地上,又被抽过来的鞭子打的到处都是。裴斯年浑身都软了,也不知是不是羞耻到了极致的缘故,竟真的又一次开始潮吹起来。尽管先前已经被欺负了很多次,但这一次,潮吹的水液还是又多又急,像是一小簇水柱一样从他的屄穴里头喷了出来。李璟的鞭子还没有收,直接就打在了潮吹的屄口上,将那些水液都打得四溅开来。屄穴更受了刺激,哆嗦着继续喷出水来。腿根都在痉挛颤抖,裴斯年则像是被夺走了半条命一样,虚软的趴在男人的怀里。

“打完你这张再用膳。”男人低笑了一声,将拍子抽出之后又是一记鞭打在了他的穴口。小拍子顺势扇入里头,力道大的让内壁上的软肉都红肿了起来。裴斯年更是哭的厉害,手都揪在了一起。但他越是哭,李璟便越是要欺负他,直接就连打了几十下,将整个小屄都给打得麻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连动作都停了下来。手抵着唇瓣笑的乐不可支,他甚至都不知道该寻个什么词来形容这个机灵又呆傻的小东西了,便只能狠狠的捏了几下他的小脸蛋,随后又奖励性的凑上去吻了吻。

裴斯年瞧见时,整个人都僵住了,根本不敢再哭了。他怎么也没想过自己会被这样欺负,直接就怕的潮吹了一次,尽数喷在了李璟的脸上。李璟毫不介意的舔舐了几下唇角的甜蜜液体,又缓缓的露出了一抹微笑,将那根假一并抵在了屄口处。

里头只有两个碗,一碗是菜叶子汤,一碗是又干又硬的米饭,还带着外壳,根本不像是给人吃的东西,还不如去给猪吃。裴斯年顿时就傻了眼睛,一脸无措的僵了一会儿,又扭过头来瞧对方。他张了张嘴,爆发出一声比方才挨欺负时更加凄厉的哭叫来——

“唔……啊……啊……”他的身体上下摇晃,两粒粉色的奶头都跟着摆动不停。

不过就算如此,也足以裴斯年痛哭一番了。

而此时,裴斯年却已经潮吹了一次。

“乖。”李璟垂下眼眸,重新将粗大挺立的掏了出来。这一次,毫不客气的直接就抵在了屄口上,顶端炙热的温度几乎要将裴斯年烫着。他猜也猜的出来对方是要把这么大一个东西塞到他的屁股里头,顿时就怕的哭了。然而屁股上又被打了一个巴掌,令他半点都不敢乱动,只能张开着大腿,给对方侵犯自己的。

“呜呜!求你!求你不要打骚逼了!我好疼啊……”他像个孩子一样抽噎着,女屄里却淌出了些许水液来,显然是动了些。李璟见状,不禁低骂了一句“”,直接抬手手用竹片在那屄口连打了十来下。原本平坦的花穴瞬间肿胀的像个馒头一样,圆鼓鼓的突出在臀缝之中。而裴斯年哭的则更加厉害,仿佛天都要给他哭破了一般。

“哟!”远远的,太监李诚德便瞧见了长春殿门前的身影,立刻露出了一抹油腻的笑来,“大皇子您这是一夜没睡啊,圣上知道了恐怕要心疼你哩!”

“好了,不哭了,乖。”

虽然面孔依旧英俊,但听得出来,男人在安慰人上还是颇有些生涩的。见怀里的小家伙并无停下之意,他只能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将笔尖沾了些许墨水,开始在宣纸上勾了起来。

能留在皇宫里头的墨和纸,就算是最低级的那一种,也到底比外头百姓家用的好一些。笔尖细细的在纸上滑过,留下的磨痕也没有濡散的迹象。他抬眸看了一眼长春殿的庭院,寥寥几笔便将废弃的亭子画了出来,又勾出了门口两株老态龙钟的梅花树,轻轻的在地上撩了几笔胡萝卜土豆的叶子出来。但中央还是空着不少,整个画面都显得太过空虚。李璟垂眸看了一眼怀里裴斯年圆滚滚的小脑袋,忽然勾了勾唇。

“阿年,来看璟哥哥画的画,如何?”他啄了啄裴斯年嫩嫩的小耳朵。

裴斯年早就哭累了,又被亲的耳朵痒痒,不得不撅着嘴巴仰起头来瞪他。但瞧见李璟垂眸温和的模样,不禁呆了一下,当真乖乖的扭过了头去。他的两只胳膊还抱在男人的腰上,鼻尖上都挂着泪珠。李璟又低笑了一声,开始在中央勾画起来。

一个趴伏在石桌边憨睡的小人赫然跃入画中。

裴斯年瞧的呆呆的,都不明白那么简单的笔画是怎么画出这样惟妙惟肖的图的。小人头上扎了个发髻,脸颊都圆乎乎的。胳膊枕在了脑袋下面,双腿则直接给拖在了地上。他许是没穿裤子,只有上衣遮掩去了,双脚还完全光裸着,连脚趾头都圆圆嫩嫩的。直到李璟将眉眼一并勾勒出来时,裴斯年才意识到图里头画的是他自己。

“啊……”他傻乎乎的叫了一声,愣了好一会儿才眨了眨眼,扭过头去瞅对方,“怎么……怎么画了……”

“这长春殿里哪有什么风景可言。”李璟轻轻的又勾勒了些许落叶在地上,“唯有的风景,不过是你而已,阿年。”

裴斯年哪里听过这样的情话。

他在家里的时候,连书都没读几本,日日就是和野猫一起玩耍,顿时就给听得呆傻了过去,耳根都开始慢慢的泛起了红晕。吃着的缩个不停,显然是也一并羞了。他的小脑袋本就贴靠在对方的怀里,此时忍不住就给又贴上去了一些,将脸蛋都给埋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你……你怎么这样……”

李璟笑了笑,又在那石桌边上画了一个自己。

不过他并非穿着常服,反而一身铠甲,仿佛是刚从战场上下来一般。男人的手中还拿着一件衣袍,似乎是正要给酣睡的小家伙给盖上。裴斯年就贴靠在李璟的怀里,又羞又期待的瞧着。他当真是爱极了这幅画,心脏都跳得快了不少。

李璟耐心的搂着怀里的小东西,一点一点的将整幅画补充完整。

虽只有黑墨,但有了细心的勾勒,整幅图还是充填满了起来,半点不显得长春殿中萧瑟。他在一旁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又将裴斯年三个字接在了下方。

“等本王出去之后……再盖上印章,装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