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看到崇祯皇帝一行人,已经绕行了,这一看就是权贵家的公子,这样的人通常不好惹。

看了一眼王承恩,崇祯皇帝沉声说道:“王承恩,朕来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朕悄悄的溜出宫去?”

既然皇上到现在都没有动阉党,那么就证明皇上还有顾虑,缺少打开局面的关键点。那么只要你把这个点送上去,不但能够改变皇上对你的看法,同时还能表情自己的态度和立场。

与王承恩不同,曹化淳对崇祯皇帝并不熟悉,一切信任和感情都都需要重新建立。

“虽千万人,吾往矣!”崇祯皇帝盯着王在晋,沉着脸看着他。

如果王在晋的想法和崇祯皇帝有谋和之处,或者说王在晋真的有这个认识,崇祯皇帝愿意将王在晋当成自己的第一个心腹之臣。无关王在晋的党派,无关王在晋的身份,崇祯皇帝在乎的只是王在晋的主张,以及能不能为自己办事。

对于宁锦大捷和宁远大捷算不算大捷的问题,崇祯皇帝已经没有心思去想了,毕竟已经过去了。

在南京?崇祯皇帝想了想也不错,至少和魏忠贤选定的锦衣卫之人没什么交集。

“不知道皇上想要找一个什么样的人?”田妃想了想,沉声说道:“臣妾帮着皇上参详一下。”

“是,督主!”倒是陈凤没什么心里压力,抱拳当胸,大声的回答道。

上一次方正化来了,打了陈凤,削了李朝庆的面子,还把魏忠贤给弄死了。这次来做什么?虽然厌烦,可是心里也有些担忧,很多人都不敢看方正化那笑眯眯的脸。不知不觉间,方正化就在众人的心里种下了一颗畏惧的种子。

在崇祯皇帝看来,永例以后也未必管用,先定下来,对后世皇帝来说也是一个警示。

“第二方面就是李朝庆不听话!”事已至此,早就已经没有了回头路,上一次去东厂,自己就把李朝庆得罪死了,索性就放开了说。况且这次魏忠贤的死和自己也脱不开关系,方正化打定了主意和阉党干到底了。

看着周皇后惹人怜爱的模样,崇祯皇帝大笑,伸手在周皇后的脸上捏了一下

朝臣散去之后,几个人快速的围拢到了杨维桓的身边,阴沉着脸问道:“杨大人,今日的事情,您怎么看?皇上如此做法,究竟是何意啊?”

对啊!既然你说魏忠贤结党营私,既然是朋党,那就自然不可能是一个人。那你就说说,究竟是谁是魏忠贤一党,看你能不能说的出来。

王承恩对这件事情还真的没怎么上心,乍一听到崇祯皇帝问自己,不由的心一沉。

“去吧!”魏忠贤摆了摆手,淡然的说道:“没什么可留恋的,我能照顾好自己,留你在身边做什么?你的心思我明白,放心吧!”说着魏忠贤从怀里拿出了一封手书:“这是我写的信,一些暗中的人手,交给你哥哥使用。你把这份名单带回去,能保证你哥哥和你一世富贵。”

听到李朝钦的话,陈凤神情几位尴尬,脸色涨得通红,张了几次嘴,而是却也没有说出话来。

对于袁可立的功绩和为人,天启皇帝给予了肯定,让其以太子太保的官职致仕。

大明帝国到了崇祯之时,已经是风雨飘摇,最严重的问题不是辽东的边患,也不是各地频发的农民起义。而是刚刚到来的小冰川期,也就是全球性的气温下降,地质灾害频发。在这个年代,一旦有了大的灾害,统治基础必然不稳定。

皇宫大内,崇祯皇帝端坐在龙书案的后面,静静的听着王承恩的汇报。

大不了投奔王承恩!方正化咬了咬牙,王承恩还会怕了李朝庆?

“这句话倒是不错!”王承恩点了点头,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才缓缓的开口说道:“那方公公这是何意啊?”

十三年当中,频繁的更换围剿闯军的将领,在这些将领里面,除了熊文灿外,其他的人全都表现出了出色的才干。然而崇祯皇帝用人存疑,朝令夕改,以至责无成效,皆功亏一篑。李自成数次大难不死,最后逃到了河南聚众发展。

轻轻的挑起眼皮,看了一眼跪着的小太监,魏忠贤淡然的笑了笑:“傻孩子!”

崇祯皇帝居然有自残的行为,现在刚刚稳定下来,周皇后可不想在刺激崇祯皇帝。刚刚崇祯皇帝不但不认识自己了,居然还发疯了一般,那样子可把周皇后吓坏了。

“皇后娘娘,常太医来了!”王承恩从外面拽进来常太医,拉着他走到床前。

阎应元有些怪异的看着崇祯皇帝,不知道为什么,这位少年看自己的眼光似乎有些不对。那种眼神非常的炙热,神情也极为兴奋,仿佛见到了思念良久的人一样,阎应元不由的打了一个冷战。

心中不禁诧异,都说富家公子爱好颇为奇怪,这位不会是有断袖之癖吧?想到这里,阎应元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冷战。

走进酒店之后,一行人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当然能做的也就崇祯皇帝和阎应元,以及阎应元的那个小表弟。

“阎兄,今日咱们一见如故,就由小弟做东,请阎兄小酌一杯,只是这里条件简陋,希望阎兄不要介意。”崇祯皇帝笑着请阎应元坐下,回头对王承恩吩咐道:“老王,你去看一看,尽量弄得丰盛一些,不要怠慢了客人。”

“是,公子放心,我这就去!”王承恩刚想自称奴婢,见崇祯皇帝瞪眼睛,连忙改了口。

自从产生了那种想法,阎应元就一直觉得不舒服,见崇祯皇帝又笑嘻嘻的看着自己,不由的浑身起鸡皮疙瘩。连忙抱拳说道:“初次见面,让小兄弟如此破费,阎某受之有愧啊!”

摆了摆手,崇祯皇帝笑着说道:“相见就是有缘,阎兄何出此言?倒是小弟颇有好奇之心,不知道阎兄能不能满足小弟之心?”

叹了口气,阎应元满嘴的苦涩,摇头苦笑着说道:“说到底不过是仗势欺人罢了,像阎某这样无钱无势的人,有理怕也会没处说去。”说完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如果小兄弟想听,那阎某就当下酒菜说给小兄弟听听。”

崇祯皇帝笑着点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那小弟就洗耳恭听。”

阎应元也喝了一口茶水,顿时一愣,在看看手中的茶杯,心下骇然,对面这位究竟是什么身份?这也太讲究了吧?茶杯茶碗早就不是酒馆以前的那一套了,这可都是上等的官窑瓷器啊!

再说这茶,茶色纯正,茶味清幽,请品一口,唇齿留香,当的是茶中极品啊!

出门在外用的是自己的瓷器,喝的是自己带的茶,面前的这位小公子,当真不是一般的讲究啊!阎应元强压心里的震撼,同时也不由的升起一抹希望。如果这个小兄弟真的是权贵之家,说不定还真能帮得上自己。

随即又黯然,冯时桂的叔叔当今内阁首辅冯铨,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这位小公子即便家里有权势,又怎么会为了自己,去招惹冯铨呢?

“莫不是阎兄有什么顾虑?”崇祯皇帝见阎应元一脸的纠结,有些迟疑的说道:“可否说出来听一听?”

摇了摇头,说出来给人听听又如何?还能比现在更加糟糕吗?况且看这位小兄弟的穿着打扮和排场,也不像会糊弄自己这样的人。清了清嗓子,准备把自己的事情说出去了。

不会求票票和收藏的作者不是好作者,粉嫩的新人求票票和收藏啊!用票票和收藏,砸晕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