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独孤归林已经被她打残了,穆宇春和程千鹤也遭受了第一回合的打击报复,渣男五人组只剩下吴泽瑞和萧湛没有露面。
沈墨感到一阵脑仁疼,羞耻之心是什么?他现在需要的是灭火啊!
思及此,她功法运转全身,借着被沈墨攥在手心的手掌开始吸取沈墨身上的功力。
穆宇春却已经是神智不清,头埋在他的脖子间蹭了起来,嘴里发出黏腻的哼哼声,让程千鹤觉得浑身的火都快要烧起来了。他想狠狠的将穆宇春推来,可是他们的身体被云潇以极为坦诚的方式捆绑在一起,完全没有丝毫逃脱的余地。
随着脚下火堆的升温,昏睡中的程千鹤和穆宇春渐渐的苏醒了过来,当他们睁开眼睛看到对方那张近在咫尺的面容的时候,不约而同的尖叫了起来。
云潇晚上吃的是蒜蓉扇贝,鲜甜的扇贝佐以风味浓郁的蒜末,此时全贡献给了穆宇春。那些呕吐物顺着穆宇春的胸膛流淌下去,没入他的小腹,沾在他正傲然挺立的某物上,视觉感人。
云潇戳了戳他的眼睑:“像你们这种人,是不是都觉得自己高贵的不得了,你们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为了活下去什么**不如的事情都会做?即使伤害无辜善良的人,也不会有丝毫的愧疚之心?”
因为那抹衣角不是别人,正是五渣男之一的独孤归林。
云潇忍不住擦汗:“行行行,您老大,您傲娇……”而后转头朝独孤毓道:“王爷您回来了,饿了吧?奴婢带您去用午膳。”
走路,牵。
独孤毓却一下躲在了云潇的身后,哼了一声:“哼!三叔你还不是经常来这里,为什么我就不能来,我就要和姐姐一起玩,我就不回去!”
只是不知道为何,第一重的境界她一直突破不了,故而整晚上辗转反侧,导致白天困的要死。
一时间各怀心事的四个男人选择了沉默。
云潇醒来的第一个想法是:杀了沈墨。
沈熠:“母后,你似乎伤了刘美人的心啊……”
可是此事关乎皇帝的颜面,苏乾又岂敢辩驳,就是云潇要将这件事情全部赖在他头上,他也是一句话也不能多说的。
云潇搁了米糊让碧痕将沈耀抱走,而后招了招手让沈熠回到了她的手边。
秋玉言愣了愣,随即挣扎着想把云潇放在她头顶的手给蹭下去:“说什么风凉话……明明就是想看我的笑话。”
云潇完全不知道刘美人的想法,只当她是被自己吓到了,脱下自己身上的凤袍裹住了她**乍泄的身子,将她往后一挡,而后足间用力,在燕武帝的胸口上又是重重一踩。
她收回了神思,朝着碧痕招了招手,碧痕有些困惑的凑了过来,只听云潇暗喽喽的问道:“你去查一查,皇上今天晚上有没有招人侍寝,要是有,马上来通报我!”
云潇觉得这个答案太悲伤了:“这么凶残?那我该如何应对?”
云潇上去将燕武帝扶起来,拿了杯水灌下去,轻声在他耳边喊了喊:“皇上?您觉得怎么样了?”
那个声音似乎没有想到云潇会拒绝,安静的片刻又立刻响了起来:“超级**妃系统,助你**冠后宫,收帝王,生皇子,走上人生巅峰”
燕武帝被她冷眸之中忽然透出的神光给震慑住了,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随即意识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女人逼到如此境地,不由的梗直了脖子嘴硬道:“那、那又如何?”
这时,一直昏睡的秋玉言忽然悠悠转醒,发出一声娇弱的嘤咛,叫了一声:“皇上……”
此时沈熠正和玉妃玩的开心,一张稚嫩的小脸满是笑意,一点也没即将被废黜的悲惨自觉。
碧痕附耳过来,满脸不忿,怒道:“娘娘,是李昭仪,皇上近日对她颇为**幸,特赐她可以在宫中用软轿呢!”
只是她是那样心高气傲的人,沈旭如此欺她辱她,叫她还怎么对他真心?从此两人虽然表面和煦,但夫妻关系已经名存实亡,除了每月初一十五的惯例外,她和沈旭甚至连话都不这么说。
什么鬼?司徒渣男这是什么情况?强行洗白?任务要做不下去了啊!
所以当苏影手臂上挂着云潇从门外进来的时候,苏爸爸和苏妈妈的下巴全都掉了下来。
苏影一脸崩溃:“拍不到不要勉强啊,也不要用这种语气来安慰我好吗,我不和小孩子玩的!”
云潇却显然没有被他诗情画意的心情所感染,只是可怜巴巴的揪住他的袖子喊饿:“好饿好饿好饿,我真的好饿,好饿好饿好饿,我真的好饿……”
苏幻:哪里来的不要脸的小婊砸!哥哥是我的!
啊啊啊,我的装备被她技能废掉了,我的鬼装啊!
……
那些人都是刚入这个游戏的小萌新,不过是多带一个人升级而已,还有金币可以拿,当即很开心的带着风无痕刷了起来。
苏幻听他的语气气不打一处来:“你干嘛把阿风的号屠白啊?他哪里招惹你了?你看不出他被盗号了吗?你看看网上传的都成什么样子了?我们身份都被曝光了,要是被爸爸知道肯定会骂死我们的!”
要知道传送卷轴可是一万金一张,而且是一次性的,使用之后24小时内都不得重复使用,大概也只有像王者无咎这种钱烧的慌的土豪n才会用吧。
风无痕现在站的地方是主城拍卖会的门后,人口十分密集,神途是一款高仿真全息网游,有些人心理**的裸奔,也是常事,没什么人在意。
可惜好景不长,司徒教授因为非法科研而被秘密处决了,司徒家的财产全部被冻结,司徒傲风失去了世上最后的亲人,并且变得一无所有,只能和乔云潇一起迁移到他母亲的旧居,一间远离市区的老旧别墅里。
他揪住云潇的耳朵,难以置信的问了一遍:“你再说一遍?你失什么了?”
满屋子官员脸上表情都很古怪,三十岁都不到就乞骸骨,不怕闪了舌头吗?
“咦?是这样吗?”
云潇一脸憨厚的点了点头:“事到如今,你就承认了吧,陛下宅心仁厚,看在你父王的面上也许会宽大处理也说不定啊。”
云潇以为穆寒言不知道菊花是什么意思,可是穆寒言偷看了云潇的话本子,闻言瞬间闹了个大红脸。
美男子虽然娘们兮兮的想被穆寒言压,但其实是个成年壮汉,手劲不小,掐的云潇直翻白眼。
被一个男的威胁离开自己相公是个什么鬼?这个世界除了书这么开放什么时候连人也这么开放了啊?
穆寒言十分委屈,伸手指了指那本被他丢在地上的书,眼里饱含泪水。
他一声令下将外面的守卫叫了进来,将屋里的宾客一个不留的全赶了出去。
楚云潇冷冷的笑了:“你是天子近臣,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一个小女子,岂敢对你有什么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