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鹏听罢,开怀大笑:“小将军快人快语,真乃大将之风。老夫还有一桩心事,若说出口,不知你能不能应允?”

铁里金娥虽然不服。可也不敢申辩。勉强答道:“儿晓得了。”

薛雷本是马上的战将,手提宝剑在步下作战,十分别扭。马金鹏骑在马上,也觉得手不应心,有劲使不上去。

两个人话不投机,在月光之下,便厮杀起来。

李旦把龙书案一拍:“纪鸾英,你可知罪?”

薛雷说:“传先锋官见我!”

袁英一摆三尖两刃刀,就和程飞虎杀在一处。

太师袁成霸见导队停下,厉声喝道:“为何停步不前?”

第二天一早,薛剐醒来,不见了尉迟连,只见桌上有一封书信。打开一看,见上面写道:

他一边行走,一边合计;宫班祥真损!若被他的飞镖击中,焉有我的命在?以后交锋,奎爷得提防他这一手。

“我乃黑虎城总兵宫班祥。”

“休要放肆,那是我的皇娘。”

再看老道姑。她手提宝剑,站起身来,对薛斗说道:“别看你昨天报了假名,我早就认识你是薛斗。今天,你敢回来供出真名实姓,算你还是个男子汉大丈夫。闲话无须多说,快闭了眼睛,我好取你项上人头。”

白文豹说:“薛元帅真被李旦斩首了吗?”

简短捷说。次日早朝,君臣正要议论军情,忽见黄门官上殿,把一封书信交给了传旨官。

“勾结外邦,背叛朝廷,罪之一,篡夺皇位,欲害万岁,罪之二,引兵入关,扯旗造反,罪之三。别人若犯了其中一条,也得株连九族!她三罪归一,难道还杀不得吗?”

“万岁,薛家这些子孙,性格鲁莽,大胆妄为。若把他们留在长安,朝中就不得安宁……

过了几年.云南王投书长安,说他年迈无子,想让薛强回云南,协助治理朝纲。李旦恩准.薛强带了披霞公主和四个儿子,就回了云南。

程咬金四外看:元帅大帐以内,只有薛奎一人。心里话:完了,连个说情的都没有啊!又一想。他是我的重孙辈儿,谅他也不敢把我怎样!于是,瞅了瞅薛奎,说道:“奎儿,快给老爷爷搭个座儿,累死我了!”

总兵领着薛蛟来到客厅,分宾主落座,忙吩咐献茶。

“啊,是他?”尉迟连听了,暗自吃惊:“现在哪里?”

李旦说:“看来,爱卿对薛刚刺朕,心存怀疑?”

纪鸾英见薛刚如此固执,明知再说无用,只得由他而

“第一,你回到北国,解甲归田,不准再与大唐为敌。”

“违抗帅命又当怎样?你办事不公,我就不听!”

“唉呀!我可没那工夫,跟你闲观山景。我得赶紧回夹龙沟去,那里还等着我杀托罗古呢!”

贺连铁登琢磨片刻,吩咐下去,命家人遵嘱备办。

托罗古勒住战马,抬头一看:但见面前站着一匹白龙马。马上端坐一人,银盔银甲,面似银盆,鼻直口方。大耳有轮,胸前飘撒着五绺短髯。看罢,问道:“你是何人?”

“救出圣驾没有?”

“你一路奔波,够辛苦的了。不用战饭,如何能去厮杀?”

“好了!告诉你女儿,今天晚上,让她搬到别的地方去。腾开这间房子,我俩要住。”

贺连鹏平端娃娃槊,策马冲下山来,定睛一看:但见来将八尺开外,面如锅底,黑中透亮。狮子眉,大环眼,狮子鼻,四方口。头戴宝盔,身挂宝甲,拎着一对宝槊.跨着一匹宝马。看他仪表威严,穿戴非凡,就知道来者不善。他催马向前,问道:“来将何人?”

“唉呀!这官儿可够大的了,快快谢恩吧!”

薛霆正要推辞,只见轿帘一挑,走出一位姑娘。她轻移莲步,来到近前,飘飘下拜:“多谢公子搭救!”

不大工夫,老和尚腋下夹着一个包袱,左手拿着一件兵刃,右手牵着一匹战马,兴冲冲走来。他把这些东西交给薛霆:“这包袱里是一套盔甲,还有这个方天画戟,是你祖先薛仁贵率兵征西时所用。几经转手,到在贫僧寺里保存,今天物归原主;这匹战马名叫玉麒麟,是贫僧送给你的。这三样宝贝,可助你解围救驾。”

“对了!我那庐陵王岳父和我爹都还在夹龙沟困着。你快发兵吧!”

丫环说:“奴婢里里外外都找遍了。非但不见小姐,那匹桃红马和绣绒刀也不见了。”

李旦心急如焚,每天聚在金殿,泛泛议论退兵之计。

薛雷站在洞口,向里面高呼:“三个寨主都死了,你们快出来逃命吧!”

“你不能去!伺候祖母、岳母要紧!”

薛雷一拱手“皇老爷,我皇姥姥封了我个威震长安侯。侯爷我先杀他一阵,结你看看!”

李旦来到昭阳宫院。宫入传旨:“万岁驾到!”

“是我!”

正在这时,忽听外面马蹄声响。接看,由远而近。薛雷借着月光一看,正是张鹏。

李旦连问几声,仍然无人答应。他心中好不烦乱:说起来大唐将多兵广,群臣如蚁。到了危难之时,才看到徒有其表,实则朝内空虚哪!

随后,又进来秦方之子秦杰,赤虎程通的两个儿子程飞虎、程越虎。

薛奎和白文豹知道中了奸计,只急得抓耳挠腮,束手无策。

这一招,可把严类旺制

反叛贼子看端详,

铁里金娥再也听不下去丁:“少说废话。快报名姓,姑娘刀下不杀无名之鬼!”

“说了半天,你还没弄清我是何人?找是薛林的叔叔,大唐朝的二驸马,王母娘娘的徒弟,雷公爷的亲戚,金锤大将薛奎!”

“什么,你就是薛奎?”

姑娘对薛奎的名字,旱有耳闻。原想,他准是个相貌堂堂、威风凛凛的丈夫,今天一看,是个瘦里巴叽的小老头儿。于是,把嘴一撇,说道:“看你有多大本事?过招吧!”

“丫头,你年纪轻轻。又是个女流之辈。我要先动手,那是我欺侮你。来,还是你先过招吧!”、

“好,接招!”铁里金娥抡开绣绒大刀,往下就剁。

薛奎把锤往上一举,“当啷”一声,把刀磕回。

姑娘一看:呀,他人才不济,力气恻不小啊!我不能跟他硬拼,得以巧劲儿拿他。打定主意,乘二马错镫之际,猛一伸手,又拽住薛奎的袢甲丝绦,将他擒到马上,扔给番兵,捆绑结实。

这阵儿,姑娘还想上阵,就听城头锣声大作。她策马跑到城下,问道:“哥哥,为何鸣金收兵?”

铁里八宝说:“父帅有令,命咱们速速回城。”

兄妹二人回到城里,铁里金娥怕追问她昨夜不归营之事,便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