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按了电梯,封铎和搬运工也跟了过来,我又惊讶:“呀,Boss,你竟然和我买的一幢楼一个单元的?”

“搬家前。”脑海中四个男人的脸消失,又回忆到那天发现楚尘对着手机里一个女人的照片笑的那一幕,我说:“我总想着楚尘也许是一时的迷失呢,搬个家,换个心情,住一住辛慈花费了很多心血布置的家,楚尘的心也许也跟着回家了呢。”

主卧的模样,像是昨晚有人住过的,我又回到主卧,推开衣柜,里面有被子和不应季的衣物,回头,看到,床头柜上一纸信笺。

辛慈在我家待的都快生根发芽了。

何大款目不斜视,稳坐钓鱼台的坐着。我想搭个话,但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好久不见?”

那三只说:“不用,周末就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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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很久没有接到何大款的电话,辛慈还专门问过我这件事。辛慈问:“久久,是不是何大款好久没有出现了?”

我说:“啊?难道你和楚尘在一起,楚尘追了很久?追的很艰难?”

哎呀,我突然福至心灵,觉得有义务帮辛慈保住她一级厨娘的美好名声,便跑过去帮她捶背,说:“哎呀,咋了?辛慈?怎么吐成这样,不会是怀孕了吧?”

-“靠,做了这么多年的离婚律师,我是看透了,说什么男女平等,男女真的平等?看看婚姻就知道,女的绝对是婚姻中的弱者。”

辛慈还骂着:“靠,就这样的土肥圆,哦,这么形容,真是玷污了土肥圆这三个字,你看看那,满脸的粉刺,酒糟鼻子,抽烟抽的黄黑黄黑的大豁牙。天哪,我的当事人竟然还不想和这种人离婚!和这种人睡在一张床上真的睡的着吗?不行了,久久,我这次要放弃原则了,什么宁拆十座庙,不破一家亲?我要劝离不劝合了。”

楚尘:“当然不会!我娶你,我娶你,你不是逼着我说过很多遍了吗?我娶你!”

我善解人意的说:“不会是没有吧?没有关系,不要为难,人家留着哪层我要哪一层。”我一直以为姓何的是通过朋友拿到这房子的。

你说吃就吃呀,怎么都不像之前一样礼貌的周到的问:“乐设计师,吃过午饭了么?”

我愣愣的想着,直到何大款儿在电话的那边呵呵的笑了,我才反思过来:原来被他耍了!

2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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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慈摇头:“没,没,我家楚尘说了,他养我。”又说:“何老板只要照顾好久久就好。”又说:“久久,我有事先走了。”

本来我是可以阻止的,但是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就没有阻止。

是呀,楚尘什么时候这么老套了呀。

“呵呵,”他敲方向盘的那只手抬起来,手背放在额头上,笑了。从我的角度只看到他高挺的鼻子和一嘴白牙。

“哦,你好,何老板。”

“真的呀。”回答完,我才明白原来人家这是惊讶我吃的太多了。

辛慈的手机又响起,她看了看来电显示,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了:“喂,楚尘。”

“她又和男朋友闹矛盾了?”

饭吃到尾声的时候,已经到了喝汤的步骤了,大章教授喝完一碗,觉得这汤熬的确实不错,品了品余味,觉得越品越想再来一碗。于是,她就站起身来,想去厨房再去盛。

楚尘说:“是辛慈,您口里的辛律师,您上次来不还夸她做饭好吃的?”

楚尘吸引陈曦的绝不止是外貌,因为此刻楚尘的脸都被纱布缠着,只露出两只眼睛,两个鼻孔,一张嘴。

我扶着辛慈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给她递了水,她茫然的喝了几口,看她呆傻的样子,我将她抱在怀里,她终于哭了。

何止是不小,很大好嘛!

所以我就不让封铎过来和我们忙装修了,做建筑设计的,时间就是钱,缺钱,接几个活,忙几个通宵就有了。

大章教授才不管我的情绪,她要将她说的三条说完,章教授咳咳嗓子,提提声,说:“久久,你妈妈说了,第三,你快25岁了,该结婚了!”

辛慈还是觉得先走有些失礼,我站起来:“我送你。”楚尘也站起来:“我也去送送。”然后我们三个你推我我推你快速的走向门口,换鞋,拿包。

大章阿姨在等楚尘的反应,楚尘不紧不慢的尝着,说实话,人的胃从小吃啥就习惯了啥,从小吃小章阿姨牌的酱牛肉,就习惯了小章阿姨的酱牛肉,哪怕是天下第一的厨子做的也比不上呢。

章教授宠溺的轻拍儿子的头发。

嗯?我睁眼看过去,真好看见楚尘对着我的眼睛,垂目又看到辛慈牵着他的手,辛慈也正陶醉在这香甜香甜空气中,辛慈闭着眼睛说:“好啊。”

咦?他不说,我还没有发现,tmd,我的收入还真是一个数量级一个数量级的后退呢!

我说:“哇塞,你们Boss好会用人啊。”

这位被叫做何总工的人主动弯了一下腰,点头打招呼。

“原来我们两个还是不同,”辛慈说:“我喜欢烟花,喜欢看烟花,喜欢放烟花。烟花是短暂的,人生又何尝不短暂?绚烂的绽放过足以。”

辛慈这个人呢,有心事是藏不住的,藏不住还不想被发现,季辰走后便推说有事,要回家,楚尘说:“走,咱们回家,看电影去。”

季辰的首付款紧紧巴巴刚刚够;楚尘挣的虽多花销也大,只富裕一万两万的;我的还有八万的缺口,辛慈说:“我有钱啊,我借给你呀!放心,不收你利息。”

辛慈真的遇到了麻烦,她接起了电话,却匆匆的低声的说:“久久,我现在忙,晚上到你家里找你去。”

收到了辛慈的明信片。

老妈毕竟是个有素质的女性,也有通情达理的一面,说:“好,你先和朋友一起玩,这就对了,多交几个朋友,不要老一个人闷在家里,会闷出问题来的……”

tmd,姓封的,我早已经辞职了,辞职了,辞职了!别当了个小头头就以为老子天下第一!不过,免费的车,还是可以坐坐的。

我吃着他们打包的饭菜,嗯,不如辛慈的手艺,外面的菜总是放过多的调料,不如家里做的养人。吃着,吃着,我心里突然在叫嚣:楚尘,你给我快点娶辛慈,你tmd要是磨磨蹭蹭的,要不,我娶行不行?

那是一段很单纯、很快乐、很逍遥的日子。

我当时余光看到他的笑,就停下手中的鼠标,扭头过来,问:“辛慈说什么了?”

什么?什么?还没有等我问,那边已经是“嘟嘟”的盲音。

这人,真是,都已经买完房子了,怎么还这么忙着挣钱?

正在腹诽,电话又响了,一看是何大款的。哦,又到了每晚例行查询时间了,我接起便说:“已经干到90%了,我打算赶几个通宵给你赶出来,你就不用这么天天的催了!”

那边没有声音。

我说:“哎!”

何大款的声音终于传来,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我想刚才是不是把他说愣了,他说:“不用通宵,我不急。”

“不急,你天天的催!”

那边又是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儿何大款缓缓的问:“今晚,你心情不好吗?”

哦,今天说话是急躁了些,我看向窗外的悍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