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帛眨了眨眼睛,昏沈的脑子里飞快的闪过几个念头。

嗯……你什麽时候回国?

哦,知道了。

嗯……左叔叔……

就是含你老二了?

十二月末,各科课程相继结课,进入了期末复习阶段。

郁帛揉了揉变红发热的耳朵,心想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想要什麽,你又怎麽给的了?

於是从第二天起,三个人每天早上五点半起来,加入庞大的长跑练习队伍。

他控制不了自己,暧昧的话吐口而出,还在小孩的脸上摸了一把,本以为这只小狗崽子会发脾气,却没想到,得到的是另外一种回应。

在北方老家,别说男人,就是女人在酒桌上也从来不含糊。在他还不会走的时候,爷爷就用筷子蘸米酒喂他,他虽不好酒,但喝个半斤还是没啥问题的。

之前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才下定决心,可是已经工作了快一个月,却再也没见到左仕商。他忍不住问过领班经理,才知道这家饭店只是左仕商的产业之一,他在市中心还有其他生意,没什麽事根本不会过来。

炮友!

乱搞?左仕商夸张的大笑起来:老子就是在车里和大学讲师乱搞,怎麽样?我在我自己的车里和我的朋友zuo爱,我又没强jian他,我们也没嗑药,犯哪门子王法?我为什麽要怕?

郁迦叶看赵子恒的眼神,是那种克制不住的炙热,他这一声呻吟,只是坐实了郁帛的猜测而已。

他的表情很迷离,不是初遇的温和,不是争执时的刻薄,不是死皮赖脸跟到他家里时的嚣张,不是车子被砸之後的凶狠,而是一种糅杂多种情绪的欲言又止。

科技大学大是l市最好的大学之一,综合实力在全国也能排进前二十名,郁帛的高考分数刚刚压在录取线上,填志愿的时候为了保险起见接受调剂,被科大并不太出名的金融管理专业录取了。

但你白痴就白痴在,怀疑我是人贩子的时候,居然自作聪明的把我的银行卡都给扔了──还拿著我的钱包跳车,你让我如何能不认为你是小偷?!在我们周旋的过程中,我是不是问你到底怎麽回事?可你呢?只会大喊大叫,为什麽不解释,你就说一句『你接错人了,我不是高博我叫郁帛』,很难吗?还一直骂我是人贩子,还咬我──如果我真是人贩子,就不是堵上你的嘴而是割了你的舌头了!说起来你也不算小了,过完年就成|人了吧?怎麽一点独立思考分析的能力都没有?以你的资质,能考上科大,算是你家祖上冒青烟了,可别再这麽天真单蠢的给你爸惹麻烦了。说完,口渴了似的,将茶杯里的茶一饮而尽。

那时郁帛瘦瘦小小的,尖尖的小脸蛋上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转著,眼睫毛特别长,毛茸茸的像只小猴子。

你先想办法证明自己的身份吧!确定不是小偷,我也懒得跟你计较。

老高长的其貌不扬,没想到他儿子这麽标致──白白嫩嫩高高瘦瘦的,虽然穿得土气了点,但山寨的服装和非主流的发型掩盖不了这是个眉眼灵动的小美人的事实。

郁帛简直被眼前的食物晃瞎了眼,心底暖暖的,口水也跟著泛滥,肚子更是应景的叫了起来,为了掩饰赶紧抓起一个包子塞进嘴巴里。

若是选前者,得逞的机率应该在50%以上,不良反应则是透支了左仕商的对自己的关爱和内疚。

若是选後者,往好的方向发展,这份亏欠会像颗种子一样种在左仕商心理,经过他日积月累的养护灌溉,慢慢的生根发芽,最後结出一个皆大欢喜的果实;往坏的方向发展,就是种子发芽率低下,很快耗干了养分,左仕商的愧疚之情被消磨光,最後竹篮打水一场空。

动用自己所有的智慧和不多的经验,郁帛权衡著利弊,本来天秤是往後者倾斜的,因此才遗憾不甘的在左仕商背上咬了一口,没想到引发的後果就是,对方原本防备的姿势突然转变成现在这样四肢舒展门户大开,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郁帛此时就像是一个饥肠辘辘的旅者终於找到了饭馆,在美味没上桌之前,还能一边闻著香味一边想著用餐礼仪,可是饕餮盛宴一旦上桌,便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果腹的本能了。

掀开医院的被子,双手在漆黑当中摸索著找到背心的边缘拉了上去,虽然看不真切,但他完全能想象出,那一寸一寸展露出来的肌肤,是如何的健美性感。

俯身低头,亲吻从小腹一路向上蔓延,舌尖绕著胸口打转,含住一颗|乳头,投入的吸吮著,同时,一只手抚摸著腹肌的纹理,另一只手探入裤腰,直接握住沈睡中的男性象征,轻柔的搓弄。

嗯……别闹……

左仕商哼了一声,身体动了一下,一条腿屈了起来,却没有醒。

郁帛就势滑了下去,拽下他松垮垮的裤子,埋头在他两腿间,舔舐著他的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然後含住半勃起的分身,蠕动唇舌吸吮著。

他看过一部g片,有过几次勉强算三垒的性接触,然而给他冲击最大也具指导意义的,却是白天险些被强上的经历。

虽然结果很不美好,但过程却很享受,他现在还能回忆起,左仕商的舌头缠绕在他分身时的那浑身颤抖仿佛灵魂都要被吸走的感觉,於是更加努力的学习模仿,希望把那销魂的快感回馈给对方。

果然,左仕商很快给予了回应,不仅分身膨胀挺起,还伸出双手抓住郁帛的头发,向下按的同时腰部向上顶,在他口中做著抽插的动作。

硕大的分身一下滑进喉咙深处,在他快窒息时撤出半秒,再进来时插得更深,几次下来郁帛被顶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尽管难受却没有挣扎,只是忿忿的想,白天的时候他怎麽没对自己用这招……以後一定也要狠狠的插他的嘴巴才行!

左仕商在半梦半醒间,含糊了哼了几声:啊哈……嗯……舒服……

这样的沈醉的呻吟,瞬间抵消了一切不满,也让郁帛更加色急,肩膀往上耸动,卡在左仕商的双腿间,单手压住他的一条大腿,另一只手沾了唾液和前列腺液的混合物,探入臀缝里,寻到秘处,湿漉漉的指尖试探著往里钻。

深喉显然给左仕商带来了强烈的快感,竟让他忽视了身後被开拓的不适,直到抽插的手指增加到两根,才惊觉不对劲,睡意消退,神智慢慢回笼,摆动腰部挣扎起来。

唔……出来……啊……

可偏偏这个时候,郁帛那两根在肠道里来回抠挖摸索的手指,歪打正著的按到了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抗的一点。

左仕商的分身本来就膨胀到了极点,再加上肠道内强烈的刺激,顿时精关失守,浓稠腥膻的男性精华喷射在郁帛口里。

郁帛完全没有准备,受惊之下全都吞了进去。

咳咳……咳咳……

该死的小鬼──左仕商一手拉起被呛得泪水涟涟的郁帛,侧身压著他,黑暗中散发强大的压迫感。

咳咳……左叔叔……郁帛其实是有些害怕的,毕竟白天被压在木楼梯扶手上毫无反抗能力的记忆太深刻,但所谓色壮怂人胆,左仕商的双腿还分著卡在他腰间,他勃发的分身接触到的肌肤一片湿黏,正是滋养欲望的温床。

郁帛甚至有一种交配时公螳螂的觉悟,宁愿被咬断喉咙,也无法抑制想要深入到对方身体的冲动──於是拱起腰,使足力气往前一顶,分身抵在了左仕商那被浅浅开拓过,还微微开启的|穴口外。

左仕商万万没想到这小孩居然还敢来这招,连忙抽身後退,郁帛趁机压了上去,一手捞起左仕商一条腿,另一手扶著自己的分身对准位置,抢占先机,顶了进去。

我操──

左仕商咒骂一声,一拳挥了出去,就在要打在小孩鼻子上时收住力气,僵持了几秒,改向绕到他颈後,提住病号服的领子。

拔出去!

不要!衣领被提著,郁帛的上半身几乎悬空,只能双手抱住左仕商的肩膀,带著哭腔可怜巴巴道:左叔叔,我忍不住了……让我做吧……求你了……

换做平时,左仕商肯定一脚把他从床上踹下去,可是……他还没忘了这是医院,更没忘了小孩住医院的原因。

黑暗中,只有抽泣的声音,左仕商咬了咬牙,松开手,手臂泄气的垂下,重重的捶了下床板。

真是上辈子欠了你们姓郁的──要干就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他从没做过0,倒不是什麽男人的尊严作祟,只是纯粹的不喜欢任人摆布,不管是做事还是zuo爱,他都要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

可是现在,小孩哭泣哀求的样子,让左仕商狠不下心,他不舍得为难郁帛,就只能为难自己……但这事不能细想,细想下去他肯定会後悔,肯定恨不得抽自己俩耳光,所以只能闭上眼放松手脚,任那小鬼去折腾吧!

左叔叔……左仕商的呵斥,让郁帛淫心更起的同时也羞愧得想钻进地洞:我也想快点……但我进不去……左叔叔……帮帮我……

左仕商的後|穴实在太紧了,郁帛的分身只挺进了个头部,就卡住不能动了。

你他妈的……你他妈的不会做就滚出去!左仕商顿时有吐血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