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理想是什么?”白夜又问。

白夜一惊,听木子这么一说,这少女看来也是传说级的人物啊!便急问:“萝li三女神?……萝li?什么是萝li?”

白夜站直了身体说:“恐怕今天不行,我还有点事。”这只是白夜的托词,他从没想过真的去做那一次性而反复使用的新郎。

白夜好奇心完全被挑了起来,他开始细细地解读起来。他发现这本书的上部分基本上都是文字的描述,那位叫灵芸的少女的样子从未出现过在书中,所有的描述基本都是用文字进行的。

谁也不能对那股力量说不,任何人也不能去抗拒它。很多人都是陷入了那种感觉,最后被感觉支配,成为感觉的傀儡,成了感觉的奴隶……

妈妈桑从利益计算中回过神来,她微笑着对那少女说:“那是不可能的,白夜君只能成为金海岸的名郎,不会成为某个人的私人用品。”妈妈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竟然脸不红、心不跳,反而有种正义凌然的感觉,似乎她是在为白夜谋求一种至高无少的幸福……

白夜同样也不由自主地打了冷战,不过这次他心里却是一阵异常的兴奋……还有一份淡淡的不安……

白夜被雷了一下,随即赶紧感谢地说:“没事。谢谢你了。”

白夜翻了他一眼,心里知道这人只是个普通的瘪三,不会去跟他计较,真正的大恶人是那些让他难堪或折磨他的虎背熊腰的男人,他们对自己的不友好,已经让他认清了他们真实的嘴脸——喜欢欺负弱小者!白夜已经把他们视作了敌人,然而更大的腹黑的坏人,他倒是没有太大的感觉,他能感觉到的是那些智力低下、行为麻木罪孽的恶棍,对此类的人他是愤恨之极的。他把自己跟那些人划分为了两类,自己是一类,那些人是一类。但是哪些是自己这一类的呢?——明显是木子这样的,就算在以后的日子里,木子若真的背叛了自己,自己也不会太恨他,甚至自己还会理解他;然而在这类中还可以放宽条件,让庄秦这样的2逼少年也能勉强归为一类。

这个巨大的建筑物像塔楼的形状,圆柱体的,而越到高处,楼体就越显得小起来,这似乎在暗示着什么。暗示着什么呢?白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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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静悄悄地走到床前,坐了下来,背对着六杉说:“你……六杉你只是想要钱,对吧?你激活我的灵魂脉络,我会帮你挣回10000金币,怎么样?你放了我,对你我都好。”

那少年十分的俊美,黑色的的发型像一只苹果;翘起的嘴唇给人联想到粉红色的水蜜桃;黑色的眼珠像是一颗黑色的宝石,在走廊上肆意地散发着光芒;在他的耳朵边还挂着一枚银色的耳环,这让眼前的那少年更添了几分另类。

其实白夜的那双脚真疼着呢。

白夜也望着他,观察起他来,似乎是打算从对方的脸上寻找到一些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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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杉在巴兹的后面偷笑了一下。马三倒是一脸无表情的死鱼脸,就像是没有智力或思想木头人。

六杉先是一愣,随即便笑道:“呵呵,头说的对,人之常情嘛,谁都有过。何况头有这么一副强魄身躯,若不常去那地方,岂不可惜了?”六杉就这样没心没肺地讨好地说着,就像在说吃饭时要喝水这样的常识一样。

六杉赶紧替巴兹挽回尴尬道:“对,头说的这个方法确实不错,但是到了这样大规模的战场上就不能这样使用了。”

猴子想喊,也已来不及,只要灰溜溜地回到了队伍。

白夜继续观察,突然,他发现不知什么原因,远处的本本木拿起了背在身后的那把红色的弓……果然,她现在正在气头上,肯定会打起来的,不好,要出事,白夜心中顿时焦急起来,他心里知道她很可能就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这样的,顿时觉得心中有点亏欠于她。

六杉依然保持着微笑,继续说:“头,我是说……”他话没说完整,只是用眼睛盯着巴兹马脖子下的那个人头。

这个女孩原来叫本本木,竟然是这样奇怪的名字,白夜心想,她也要我干吗?难道也想把我卖个好价钱?

那人奔到白夜面前,也不管他同不同意,直接就是把他硬生生地夹着胳膊就提上了马。白夜还没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发现自己已经在了对方的马背上了,心中顿时又是一阵恼火。然而却没有办法,被那男人用一只手按在马背上,驮着走了。

那个少女跑到了前面,越过了白夜所在的位置,白夜看见她的背后背着一把红色的弓,但是却没有弓箭,白夜感觉有点奇怪,难道这少女也是灵魂战士?她身上背着的那把弓是灵魂兵器?白夜现在已经知道灵兵器其实就是灵魂兵器,之前在赵钱的口中他已经知道了个大概。白夜曾今听紫蝴蝶说过,作为远程攻击的灵兵器,这种弓跟一般的弓有些不同,这种弓可以不用弓箭,具体怎么使用她并没有说,大概是她也不知道吧。

但是罪书还是计算错了,没想到受了如此重伤的赵钱竟然在第二次被弹入空中的时候,竟然转过了身体,以180度翻了个个头,单手突然在空中接着罪书打过来的拳头,同时一脚朝罪书踢了出去——

罪书意识到这人想干什么,便对赵钱厉声喝道:“站住!”

“啊!”白夜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能够开口说话了,他用包裹着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嘴,“真的……我恢复了语言……我能说话啦!能说话啦……”他高兴地在崎岖的小道上奔跑起来,一边跑还一边喊着“我能说话啦……”,仿佛打算让全世界上的人都知道这一突如其来的改变。

“没事的,我能对付。”天语继续在战斗中喊道,“你快带着那个少年离开这里,离的越远越好。”

白夜没有点头,但他也记住了。

想到这里,白夜又把手缩了回去,他想这是对他的亵渎——那里只属于一个人的,自己不可以随意去触摸……

“什么事?”叶扇认真地问,他刚刚就觉得很奇怪,这赵钱对待事情的态度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执着了?这里定有什么猫腻!

“他们好像并不想为难我们。”天语跟在后面道。

就快砍上罪书的脖子了!白夜的寒毛都竖

就在罪书此话一落地,大厅里的所有人都愕然住了,他们像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远处的那个少年,仿佛这人不是他们的同类。

帝国的烙印,是每个军人的象征,每个参军者,每个曾今加入过军队的人,胸口上都有一个像麦秆菊一样的烙印,罪书身上没有,那就已经证明他不是脱军者。

天语拦在了罪书的前面,对他摇摇头,暗示他不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