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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沈素儿笑了,这要怎么解释好?按她的个性,在信任的人面前一向直言直语,更不会隐瞒什么,于是坦然笑道:“在皇宫,若宫人以为嫔妃要给皇帝侍寝时,会不会点什么香的?”

哈哈一笑,回应:“皇后,朕早说了你这只是在白费工夫。”

她自然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全在慕容景的监视之下。

他一个人心情好,吃东西也会多,做事儿也爽快。

说出了正事:皇上传皇后娘娘到御花园赏花。

沈素儿有点错愕,想不到肖贵妃有如此傲骨。

若午夜时他爬到她床上,想想,她可能会欣然接收了……

“我误会什么?对了,我在想什么?你们居然连我在想什么都知道?”沈素儿无辜的眨着大眼,平时懒洋洋的神情倒不见了,换来是好笑又瞧戏似的目光。

犯规就是犯规的人受罚的。

直接求情成功的机率太小了。

目前的他算是不算是欺负了一顿再给点甜头?

气氛一下子僵化,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喘的。

“爱妃有话可直言。”

穿帮!女人,你不怕朕?2

沈素儿未入睡多久即让宫女们给叫醒了。她不想醒,可人生地不熟的,不醒也得醒啊,很勉强地爬起来。

个人觉得城主貌似挺有钱的,拿区区十万两黄金出来应该没问题吧。

有一条行人稀少的官道横穿绿海。

或者,她根本不值得他感兴趣!

背对着床上的沈素儿,冷冷道:“女人,听着!你不需要这么做。朕曾经说,三年的时间并非由朕决定的。等时机一到,朕自会送出宫前。哼,真可怜。此时此刻,朕无比同情那一个人!”为了一个放荡随性的女人牺牲那么大,根本不值得!而可笑的是他居然想因为她而放弃初衷,当一回小人。

稍稍敞开的心,也在她一句“你不乐意”中埋葬了。

好像昙花一现,这几天仅是短暂的一个梦境。

暂时的脱轨,终究有一天会回归正道。

慕容景离开了。

沈素儿即皱眉。

骤然而变的慕容景必定隐藏着某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这一个秘密即是和“三年”之约有关。

而离开前的一句:朕同情那一个人?

慕容景在同情谁?而这“一个人”指的又是谁?不得而知。

惊变!帝王心难测2

慕容景刚出朝凤宫。

陈守即上前,悄悄的说了几句。

二人赶紧奔向万仪宫。

万仪宫灯火通明。

人员杂乱。

慕容景赶至肖贵妃的寝室,心中一震。

凌乱的房间,很明显有过一翻激烈的打斗,血迹斑斑。

肖贵妃病重的身子本虚弱,激战中貌似受伤了,所幸侍卫听到声音赶了过来,救下她一命。这时已经生命危险了,只是一时之间下不了床。

此时,数名御医守着。

她在床上歇息。

见慕容景来,一班人等马上行礼,肖贵妃也欲起身,虚弱地轻启干固的唇瓣,“皇上吉祥……咳咳!”

“嗯,全退出去。”慕容景多余的一句也不说,淡漠扫了肖贵妃一眼,也没有询问一下御医的关于肖贵妃的情况,即让他们全退了出去,摆明了对肖贵妃的生死,并没有放在心上。

肖贵妃眸中闪过一抹深深的痛楚。

慕容景也不拐弯抹角,冰冷的神情一如曾经,直接问:“怎么样?瞧出是谁了吗?”

肖贵妃抬眸,尽管想掩饰内心,还是流露出一丝凄然,一句问候也没有?一日夫妻,百日恩情,然而,他无情淡漠如斯,她尚有何留恋?

思及此,她也决定了什么,忍着心底的疼痛,反问:“皇上,按照约定,您真的会放我出宫吗?”帝王的妃子,即便是戴罪,也仅是打入冷宫,无出宫的先例。

“君无戏言。”冷漠得不带一丝感情。

“那好,刺客的左腕让我划了一剑。”最有利证据。

“很好!你果然没辜负朕的期望。”慕容景叫了陈守,告诉他刺客左腕受伤,全宫可搜捕。刺客目前肯定还在宫中,有伤即容易找了。最有效的办法:“半个时辰里,让宫中全部的女人集中在教场,接受检查。凡不到者,一律捉起来。千寿宫除外,那里由朕亲自去查看。”惊扰到母后,即是不孝。

惊变!帝王心难测3

陈守领命退了出去。

执行着皇命,同时也在宫中展开了地毯式的搜查。

慕容景并无多问。

只字片语也不留,肖贵妃对他来讲,一直只是一个棋子,一个牵制肖氏一族的棋子,现在肖氏一族已经成不了气候,他也没有必要再多留,出宫或者不出宫,对他已经没有任何的影响。

帝王的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