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难道你对史小波就没有一点感情”易文墨想:史小波毕竟追求过小张,多少总会有一点感情吧。

“谁说我忘了,没忘呀。”史小波笑着说。

“嗯。”易文墨点点头。

易文墨和陆二丫拦了一辆出租车。在车上,陆二丫紧紧依偎着易文墨,小声说:“姐夫,我发现三丫有点喜欢你。”

“大鱼”爬起来,又跪下。“陆小姐,您打,使劲打!”

“她…她喝了大半瓶红酒。”“大鱼”想:一个女人喝大半瓶红酒,当然会醉了。

“大鱼”把烟叼在嘴上,双手捏住陆三丫的脚,说:“小宝贝,你的脚好秀气哟。”

下了楼,易文墨对陆二丫说:“咱俩就在一楼大厅里守候。”

陆三丫说:“我喝不惯红茶,来杯矿泉水吧。”

易文墨一面穿裤子,一面嘟囔着:“都泻到外面,白浪费了。”

陆三丫把车停在楼下的车库里,她把车库的大门关上。

“呶!”陆三丫把右脸颊伸过来,说:“只许亲一口,别用舌头舔,我才补的妆,弄坏了对你不客气。”

“什么熬不住”易文墨一头雾水,不知陆三丫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行,就等二期开盘再说。我听老板说了,三个月后,二期就开盘了。反正就三个月时间。”陆三丫来了个以退为进。

“姐夫,你甭想看我的笑话,我们售楼的有句行话,叫做: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我卖一套房,能抵你大半年的工资。等着瞧吧,我第一天就下了钩,有一条大鱼快咬钩了。”

陆三丫一阵狂喜,但她不动声色,跟着男子,不紧不慢地朝咖啡店走去。她琢磨着:要在这个客户身上下点功夫,当然,可以陪他喝喝茶,也可以让她吃点“豆腐”。不过,“吃豆腐”的前提是先交了定金。

“三丫,玩笑别开过头了,我可是模范丈夫呀。”易文墨咬死不承认。

“哎呀,说来说去,还是舍不得嘛,还原封不动还回来,真小抠。哪有送人家一瓶酒,说,你喝吧,喝完原封不动还回来。”李梅放开易文墨,说:“我可不领你这个假人情。”

史小波在客厅里转了好几圈,也没想出个办法。他窜进卫生间,给易文墨打了个电话。“老哥,你得救老弟一命呀!”

“嘿嘿,吹吹水就流出来了。”

“易哥,我要养活儿子。您知道,女人在社会上很难赚钱的。是老板收留了我,给我们母子一碗饭,我很感激他。”小张说。

“我听人说,例如有一百个女人让一个男人挑,男人个个都想尝一尝。例如一百个男人让一个女人挑,女人挑了一个中意的男人后,对其它九十九个男人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嘻嘻…这也许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吧。”史小波瞅了一眼易文墨:“老哥,别的我不敢说,至少你对三丫、四丫还是想尝尝的。”

“‘备胎’什么意思”易文墨不解其意。

“小张,别伤心了。你跟那个臭老公离了,做我的情人。我亏待不了你,除了工资外,我每月给你二千元情人津贴。怎么样”

“是啊,老哥有艳福呀。可惜我没有小姨子,如果象你一样有几个小姨子,我恐怕也不会打野食了。搞外面的女人,劳神费力,风险还大。”史小波羡慕地说。

易文墨一上车,史小波就嘻笑着问:“昨晚又上了二丫吧还不止一次。”

易文墨立即给超市保安队长拨了个电话:“喂,我是您小孩的数学老师。”

“那就好。”陆二丫揉揉眼睛,说:“今天我的右眼老是跳,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挨。莫非会出什么事儿”

“大哥想得美,人家要是大姑娘,五百元都不会卖给您。”高个子女人嘻嘻笑着:“四十元想玩大姑娘,真是痴人做梦。”

石大海皱着眉头问:“王嫂,你怎么来了”

石大海揣起钱,一溜烟地跑了。

“老大,我在你学校大门口,想中午到你这里蹭口饭。”石大海涎着脸说。

“娘的,老子又不是biantai,搞piyan干嘛。”石大海说。

“谈…谈什么我…我不认识你。”“癞疤头”见石大海五大三粗,有点胆怯了。

“姐夫!”陆二丫喊了一声,再也控制不住满腹的悲伤,趴在易文墨肩头哭了起来。

回到家,二丫做晚饭,易文墨帮着打下手。

陆三丫憋住笑,又搔了搔小家伙下面的蛋蛋。

易文墨办完丧事后,被老爹喊去了。

“他没别的意思了那岂不是把你当猴耍了嘛。”老妈有些生气了。

晚饭后,趁陆大丫洗澡时,陆三丫又偷偷翻看起陆大丫的提包。她从提包里翻出一个精致的首饰匣子,打开一看,顿时惊呆了。只见一颗蓝宝石戒指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易文墨的母亲说:“你俩准备什么时候去领结婚证呀”

“阿姨有什么放不下的事儿”陆大丫急切地问。

易文墨打了个冷颤。他突然想起了培训点的短发姑娘小张,那天,差点就跟她上了床。好险呀!

易文墨战战兢兢上了床,他一手搂着陆大丫的腰,另一手捧着协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