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那是’就是同意你的意见嘛。”易文墨解释道。

“陈老板,就依您的,我马上给老板打电话。”陆三丫说完,对“大鱼”说:“喂,真对不起,让您久等了。这些客户一个比一个会闹,哪有您这么斯文,讲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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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位售楼小姐,你看看我,我望望你,没人敢吭声。购房客户中,还从没人这么问过。俗话说:王老五卖瓜,自卖自夸。哪有卖瓜的说瓜苦。看来,这个客户脑袋滑了丝,竟然问这么稀奇古怪的问题,岂不是十三点么

“三丫,你去,正好搭你的便车,免得我们拦出租。这个时间段,打的可难了。你姐挺着个大肚子,你忍心呀。”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史小波忙应承道:“行,我明天就搬。”

“也许是这两天下雨,有股子霉味,我点根香熏熏。”史小波说着,赶紧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香,点燃了,特意拿着香跑到卧室里转了转。

“那你怎么回答呢”史小波一边揉着“白虎”的玫瑰花瓣,一边饶有兴趣地问。

望着小张的背影,易文墨太感动了。一个交往不深的女人,竟然如此关心自己,这表明了什么呢不言而喻,小张不仅仰慕自己,而且,还爱慕着自己。

易文墨无语了。史小波说得没错,他的小家伙似乎对“女人”两字“过敏”,只要一提起女人就昂起脑袋。有时走在路上,见着漂亮女人也会硬起来,搞得他十分难堪。

“老弟,你快打电话到《满江红》订座呀,不然,没空位子了。”易文墨催促道。

“好,小张,我谢谢你。我俩要是早两年认识就好了。唉!老天不长眼呀!”易文墨遗憾地说。

“你开慢点,别拿车撒气。”易文墨最怕史小波飚车。

“把短裤脱掉嘛。”陆大丫喃喃说。

易文墨气得浑身发抖,愤怒地说:“,这个狗日的东西不思悔改,成心想找死呀。好!我成全他。”

易文墨蹲在树丛中,看着警察押着石大海和三个女人上了警车。警笛一声长鸣,驶远了。

高个子女人见石大海眯缝着眼睛,看个没完没了。便催促道:“大哥,我身上没肉,不经冻的,我先伺候您吧。”说着,走上前来,蹲在石大海面前,用手roucuo起小家伙来。

“大哥,你用什么接送呀”高个子女人踢了一脚石大海的破自行车:“就用它接送”

“还能有谁,易文墨呗。我猜呀,他没本事,没胆量替你报仇,就唆使我去干。象易文墨这种文人,只有嘴巴上的功夫,要动真格的,他就歇菜了。”石大海趁机挑拨一下二丫和易文墨的关系。他早就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易文墨对二丫有好感。男人嘛,只要对一个女人有了好感,就会伺机勾引这个女人,直到把她弄shangchuang。

快晌午时,易文墨接到陆二丫的电话:“姐夫,‘癞疤头’昨晚被人暗算了,听说小家伙被抹了辣椒酱,肿得象紫茄子,现在正躺在医院里。他报了警,警察上午到超市来调查了,姐夫,这事儿与你无关吧”

石大海给“癞疤头”松了绑。

九点钟,超市打佯了,服务员三三两两从超市出来。

陆二丫气得浑身直哆嗦,她又高高抡起棒子,朝“癞疤头”劈头盖脸打去。

易文墨迎上去,问:“石大海来干什么”

易文墨照旧躺在沙发上,让小家伙雄纠纠地昂着头。

“我干吗不同意呀他妈给了大丫一个五十万的蓝宝石戒指,他家还有三百多平米的老宅,他又是人民教师。我看,大丫嫁给他吃不了亏。还有,这个易女婿我也降得住。从各方面条件看,我给易女婿打九十分。”老爹乐嗬嗬地说。

“嗯,这还差不多。要是让你白演戏,我非找他算帐。就算是演戏,也得给工钱嘛。”老爹把戒指递给陆大丫,交代道:“好好保管着,不许还给他。假若他找你要,你就说戒指被我拿走了。”

“什么事”陆大丫不解地问。

陆大丫抬起头来,她吓了一跳。只见戒指上镶嵌的蓝宝石,发出幽蓝色的光。一看,就不是一般的宝石戒指。

“阿姨不行了”陆大丫吃惊地问。

易文墨一惊,这个惩罚措施不就相当于“宫刑”吗。

“丢不起也得丢,丢定了!”陆大丫象变了个人似的,冷冷地说:“你给我老实坐下!”

易文墨又揪了几下玫瑰花瓣,把手从二丫的睡裤里抽出来。

“史老板对你不错吧”易文墨话中有话地问。

“突然感到恶心,就吐了几口酸水。”陆大丫捂着胸口,一副痛楚的模样。

三丫冷冷地说:“坏蛋脸上又没写字。”她扭过脸,瞪着易文墨斥责道:“站着还能睡觉,装什么洋蒜呀。瞧你这模样儿就不是个好东西,成心想吃女人的‘豆腐’吧。”

易文墨嘻嘻笑着说:“我提议咱俩搬到书房去,让二丫、小泉住这屋,以示我当姐夫、姨父的一片诚意。”

易文墨说:“二丫和小泉来了。”

陆二丫是个心肠软的女人,见石大海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由动了恻隐之心。于是,她跑到厨房帮石大海下了一大碗面条,里面还打了两个荷包蛋。

“你…你想…xingnvdai哇……”陆大丫挣扎着想坐起来。

房间里没人,易文墨打开信封,六张百元大钞露了面。“娘的,一节课就给了六百元!”易文墨惊讶得张大嘴巴,拿钱的手也哆嗦起来。

“庆贺什么”易文墨感到奇怪。

陆大丫被老妈赶回了自己的小屋。

“我,我牵了一下她的手,她不让牵。”易文墨尴尬地说。

“妹子不也没休息吗。”史小波说着,一手撩起老板娘的长裙,一手往老板娘的裆部摸去。

“咱俩又不是第一次,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完,史小波对着那朵玫瑰花吹起气来。

“啊哟!”易文墨闷闷地叫了一声,身上往上一挺,把jingye一古脑泻了。

“你夹紧了两腿,又大声叫唤,这就是高氵朝的表现嘛。我没说错吧”易文墨笑着说。

路过一个街心公园时,陆二丫突然拉着易文墨,钻进茂密的树丛中。在黑暗中,陆二丫紧紧抱住易文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