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能遇到象您这么漂亮、聪明、能干的姑娘,是我的幸运啊。”男子一本正经地说。

男子瞅了一眼陆三丫,扬了扬手里的宣传册,淡淡地问:“你们这个楼盘的优势,我都知道了。不过,这个楼盘难道就没有劣势”

“三丫,一起去吧,你又不是不熟悉史小波和李梅,跟他俩呀,甭讲客气。现在时兴吃大户,不吃白不吃。”陆大丫规劝道。“咱姐妹多时不见了,吃饭时好叙谈叙谈。”

李梅望着史小波说:“等有空闲了,把床底下的书搬到储藏室去,堆在床底下不卫生。再说了,书和输赢的输同音,每天睡在‘输’上面,也不吉利嘛。我这两年炒股老是亏,说不定就与床底下的几箱书有关。”

“怪味没闻到呀。”史小波心想:坏事了!以前每次让“白虎”来,都不让她擦香水。今天,他和“白虎”都疏忽了。唉!千里之堤溃于蚁xue呀。偷情这玩艺也是一门技术活,稍有不慎就会露出破绽。

“他脸都吓白了,结结巴巴地问:我跟你睡觉,不会要了我的命吧。”“白虎”吃吃笑了起来。

“现在到哪儿去买呀,我早就预备好了,一直放在抽屉里。”小张接过空杯子,一转身就走了。

“每次我一提起女人,你裤档就鼓起来了。”史小波瞧着易文墨的裤档,问:“我没说假话吧,嘻嘻……”

“老哥会看相对了,我听小张说过,你会看相算命。你是啥时候学的这一手,我咋不知道”史小波惊异地问。

“我懂了。”小张擦干眼泪,幽幽地对易文墨说:“您说了,愿意做我大哥。以后,我会把您当哥哥对待。”

“我凭什么挽留她我不能和她结婚,只能偷偷摸摸地通奸。她需要的我都不能给她。现在她要走,我只能点头同意。”史小波猛地一推拉杆,宝马象箭一样飞驶。

易文墨突然想爱抚一下陆大丫,便把陆大丫的短裤褪到膝盖处,抚摸起她的玫瑰花。

陆二丫把“癞疤头”又来调戏她的事儿诉说了一遍。

“你,快穿上衣服,跟我们走一趟。”警察命令道。

石大海遇到了一个难题:先搞谁呢

石大海不满意了,说:“还要加交通费我负责来回接送,交通费就免了吧。”

“你怎么知道‘癞疤头’欺负我”陆二丫感到很奇怪,‘癞疤头’欺负她的事儿,她只对姐夫一个人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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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大海点了一根烟,蹲在地上吸了起来。吸完了,往地上一丢,狠狠用脚踩灭。然后,搜出“癞疤头”的手机,砸烂了。

晚上,石大海抽着烟,静静地守候在超市外。

陆二丫从地上爬起来,抓起一根木棒,朝“癞疤头”打去。“癞疤头”脑袋一偏,木棒重重打在“癞疤头”的肩膀上,他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石大海笑眯眯接过钱,拍了拍小泉的脑袋,一撩脚,骑上自行车走了。

易文墨正在兴头上,根本没听清二丫的话。他以为二丫要撒尿,跑到卫生间去了。二丫有个毛病,每次aiai时,都要上一趟厕所。

“老爹,您同意他俩的事儿了”陆三丫大失所望,听口气,老爹早就同意了。

“我说了,演完戏就还给他,但他不要。说还给他就是欺骗了他妈。”陆大丫回答。

“好吧,你快回去吧,不过,别忘了一件事。”易文墨神秘地说。

“天生就是戴宝石戒指的手呀。”易文墨的母亲喃喃地说。

“大丫,我母亲快不行了,医院昨晚下了病危通知书。”易文墨沉痛地说。

“三条说完了,最后再说说惩罚手段。如果你违反了任何一条,我就用剪子把你小ji-=ji的头子剪掉。这是你自愿受罚的,自愿。懂了吧”

“我…我丢不起这个人。”易文墨的脸涨得通红。

“姐夫,我…我受不了了。”二丫求饶道。

“唉,有小孩是喜也是忧呀。有了小孩,得花不少钱啊。”小张悲切地说。“我自从有了儿子,眉头就没一天舒展过。我老公迷上了传销,跟着一帮朋友北上南下,几年也没赚回一分钱。我到处打工,勉强维持两个人的生活。要不是史老板录用我,现在恐怕连饭都吃不上。”

陆二丫耳朵尖,听到卫生间里有动静,急忙跑进去:“姐,怎么吐了”

二丫又瞅了一眼易文墨,小声对三丫说:“他不象坏蛋。”

“你别忘了,二丫是我妹妹,也是你小姨子。小泉是我干儿子,也是你外甥。听你那意思,好象她母子俩是我家的人,与你不相干似的。”陆大丫埋怨道。

陆大丫睡眼惺惺地问:“天亮了”

“厨房里还有没有剩饭我肚子还饿着呢。”石大海可怜巴巴地问。

以往,易文墨和陆大丫zuo-ai,都是“开门见山”,“直奔主题”。今天,他有幸观看了史小波精彩的apian,要照葫芦画瓢,来点新花样了。

“老哥,你数数。”史小波说着,对短发姑娘说:“你进来一下。”俩人进了里间屋。

两盘小炒,一份汤,两碗米饭上了桌。史小波说:“老哥,中午随便吃一点,晚上我摆一桌,庆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