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个子女人优雅地脱光了衣服,她得意地走了几个猫步,炫耀道:“大哥,我算得上是魔鬼身材吧四十元钱,让您又看又摸又搞,您赚大了。”

见石大海口袋里有钱,高个子女人顿时喜笑颜开,她屁股一扭一扭地走了回来,抚摸着石大海的胸脯,娇滴滴地说:“大哥,您甭生气嘛,妹子刚才是跟大哥闹着玩的。大哥,我一看就知道您是大款,害怕露了富,所以,穿着破衣烂衫,骑个破自行车装穷。其实,您衣柜里净是名牌,车库里还停着宝马。对不”

“嘿嘿,我错了,你就原谅我一次吧。”石大海赔着小心。

王嫂爬起来,拽过衣裳,边穿边说:“我要走了,你送我一下。”

石大海说:“小老弟,四川妹子来罗!”说着,把辣椒酱瓶口对着“癞疤头”的小家伙,唰地套了上去。

那理货员见石大海一脸横肉,眼睛瞪得象铜铃,知道遇到了不好惹的主,赶紧说:“我…我帮你看看……”

“我耍了啥流氓,是摸了你rufang还是扒了你裤子”“癞疤头”咽了一口唾沫。他还真想摸摸陆二丫的rufang,捏捏陆二丫的屁股,当然,最好是把陆二丫扒光了,跟她美美地睡一觉。

“姐夫,你去代课,都是为了我。让你这么辛苦,我真的很难过。”陆二丫说着,扑过来抱住易文墨,在他耳边轻轻说:“姐夫,我爱你!”

“啊…好舒服呀……”陆二丫喃喃叫着。

说来也巧。那天,陆三丫。

“你说,我不发火。”老爹拍着胸脯说。

“下次也不给你牵。”陆大丫说。

“大丫,我妈问你呢。”易文墨提醒道。

陆大丫惊异地问:“你,你怎么知道我大姨妈来了”

“大丫,你什么时候想让我揉rounie捏就吭个声,不然,我又不知道你啥时候想要。”易文墨说。

易文墨吃了一惊,腿都吓软了。难道我和二丫的事儿露馅了,大丫要跟我协议离婚

“别闹出事儿来了。”二丫警告道。

“易老师,您别客气,有事只管吩咐。”小张笑起来,左脸蛋上浮现出一个小酒窝。见了小酒窝,易文墨又想起了陆二丫。

陆大丫刚醒,她揉着眼睛问:“你跑哪儿去了”

话还没说完,易文墨感到一阵风呼啸而至。啪!啪!两个清脆的耳光扇到了脸上。顿时,他的脸象被抹上了一层辣椒,火辣辣地疼起来。

“我看书、背课好办,在客厅里摆张桌子就行了。唉!以后到外面代课,连放个屁都没时间了,哪来闲功夫看书呀。”易文墨说。

石大海的小家伙唰地昂起了脑袋,他想:奶奶的,我爹搞得,我也搞得,反正他付钱,不搞白不搞。于是,石大海把裤子一脱,轻手轻脚走上前去。他把手伸到嘴边,对一脸惊讶的父亲做了个“嘘”的手势。

陆二丫一开门,石大海就闯了进来。他东张西望了一番,问:“我爸不在家”

“你这个死人头,这么好赚的钱,你都不知道赚。早几年史小波喊你去,你就是不去。姑奶奶要是早知道能赚这么多钱,打也要把你打去。”陆大丫横眉瞪眼地说。

“老哥,这个教学点在郊县,你到这儿来上课,不显山,不露水,谁也不知道你下海了,我这是煞费苦心替老哥着想啊!交通、伙食、住宿都不要你烦,你只管好两件事就行了。”

易文墨张大嘴巴,惊讶地听着史小波高谈阔论,他做梦都没想到,史小波对找情人还有一整套理论。

“那我离婚。”大丫扭扭腰。

“你愧疚哪门子”易文墨疑惑地问。

“我怕史哥瞧不起我这小馆子,上大饭店去潇洒啦。”老板娘笑盈盈地说。

易文墨屏住呼吸,凑近门缝,他打定主意,要好好看一下西洋镜。说实话,他还没亲眼看过别人zuo-ai呢。

“二丫,别,好脏的。”易文墨阻拦道。

“姐夫,你抱紧我…我要晕了……”陆二丫shenyin着。

易文墨望着陆二丫娇羞的模样,恍然大悟:原来陆大丫请妹妹们帮忙解除他的性饥渴呀。

“你姐随便问问,她知道我胆小,不敢到外面泡女人。”易文墨笑着说。

“他到幼儿园去接小泉了,一时半会回不来。”陆二丫把易文墨抱得更紧了。

公公伸出一个手指。

二丫闻言,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

易文墨又想:这次陆二丫遭了难,一定得帮她。只要帮她们母子度过了难关,她的心和身子整个儿都属于他易文墨了。

从猫眼里望去,门外站着披头散发的陆二丫。

窗外泻进一缕月光,照在陆大丫白哗哗的屁股上。易文墨咽了咽涎水,幽幽地说:“我要是能多赚个六百元钱,把亏空的钱补回来,咱们今年的存款计划就能圆满实现了。”

易文墨大喜,某同学正好是他教的学生。他想:超市安装有监控摄像头,“癞疤头”欺负陆二丫,应该被摄像头拍下来。如果拍下来了,那么,就有了证据,可以向警方报案了。负责监控的当然是保安,有了这个关系,就可以轻而易举地调取录像资料了。

晚上,易文墨问陆二丫:“那天,‘癞疤头’是在超市什么地方欺负你”

陆二丫回答:“事情都过去了,还提它干什么”

易文墨说:“‘癞疤头’欺负你,属于猥亵妇女,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石大海虽然收拾了他,但那只是私了。”

陆二丫宁事息人道:“姐夫,只要‘癞疤头’以后痛改前非,就放他一马吧。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易文墨见陆二丫执意不肯法办‘癞疤头’,只得怏怏作罢。

“癞疤头”出院了,不过,走路时还叉着两腿,一副怪怪的模样。

“癞疤头”这一回被整惨了,他在医院里整整嚎叫了三天,至今,小家伙还没完全消肿。每每“癞疤头”一想歪心思,小家伙刚硬起来,就滋滋啦啦地疼。搞得‘癞疤头’见了漂亮女人就闭上眼睛,怕看多了小家伙来了劲。

“癞疤头”一上班,就凑到陆二丫身边,恶狠狠地问:“姓陆的,是你喊人收拾我的吧”

陆二丫一口否认:“你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喊人收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