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我绝情,还是你绝情你偷偷卖了房子,一走了之,不是姐、姐夫收留了我和小泉,现在我们母子俩就流落街头了。”陆二丫伤感地说。

俩人又在沙发上滚成一团。闹够了,也闹累了。

石大海不紧不慢从口袋里掏出一瓶四川辣椒酱,拧开瓶盖,闻了闻,赞叹道:“嗯,不错,正宗的四川辣椒酱。”

进了超市,他拉住一位梳着短发的理货员,凶巴巴地问:“谁是‘癞疤头’”

“你离我远点,少在我面前耍流氓。”陆二丫正告道。

“二丫,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姐怎么可能知道呢。就算她抓住一点蛛丝马迹,只要咱俩咬死不承认,她也没门。我的代课费,你姐和你,一人一半,我谁也不亏。”易文墨说。

易文墨用手把花瓣掰开,然后,把舌头伸进阴xue里,轻轻地搅动着。

婆婆火化那天,陆大丫穿着孝服,哭成了泪人。

“我说了,您会发火的。”陆大丫低着脑袋说。

“大丫,今天我就不勉强你了,不过,下次见面要让我牵一下手。”易文墨妥协了,他可不想把事情弄砸了。

“是吗”易文墨的母亲深情地望着陆大丫问。

易文墨坚持道:“你大姨妈来了,要格外注意点。这个时候稍不注意,容易落下毛病。”

“别,别,现在别,等我说完了再那个。”陆大丫赶紧夹紧大腿。

“什么东西呀,搞得神秘兮兮的。”易文墨拿起纸,一看,抬头写着:“夫妻协议”。

易文墨一只手伸到二丫的胯部,rounie着。

“小张,你好!以后多关照呀。”易文墨笑盈盈地和小张打招呼。

易文墨手忙脚乱穿上短裤,一溜烟跑回了卧室。

易文墨清醒过来,他边揉眼睛边赔小心:“对不起,我,我睡着了……”

陆大丫又叹了一口气:“咱家就二室一厅,她母子俩占着书房,你连个背课的地儿都没了。”

“行,加二十元,你别动,给我趴好了。”石父说。

“是我,大海。”原来是前夫石大海。

“你…你干嘛。”易文墨冷不防挨了一拳头,不知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怎么你让我到这个教学点上课”易文墨惊讶地问。“这么远,我怎么来”

“当然了,第一条原则:有老公的不要。你睡了人家的老婆,给人家戴了绿帽子,人家能不找你算帐吗。所以,找有老公的女人风险太大。正如老哥所言,有可能引火烧身。第二条原则:想跟我结婚的不要。我和李梅感情还不错,我找情人只是玩玩,如果把家庭玩散了,就得不偿失了。她要缠着跟你结婚,你不干,她就会闹,弄不好闹得你家破人亡,身败名裂。有了这两条原则,找情人就万无一失了。”

“不想结婚你结婚证都打了,已经是文墨的老婆了。”老妈说。

“大哥,你千万别误会了,老弟不是笑话你,是感到愧疚呀。”史小波说得很诚恳。

“半个月没来,就变成稀客了是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呀。”史小波嘻笑着,径直朝角落里的餐桌走去。

史小波胆子够大的,竟然在家里偷情,连门都没锁上。看来这小子百密一疏呀,幸好只是被我撞见了,如果我是李梅,你小子就死定了。

陆二丫抚摸了一阵小家伙,然后,把嘴巴凑了过去。

易文墨把两个手指头伸进阴xue里,开始一进一出地choucha着。

“不懂算了,你自己慢慢琢磨吧。”陆二丫羞嗔地说。

“我姐查你的岗呀”陆二丫问。

易文墨拍拍陆二丫的后背,说:“二丫,冷静点,你公公不在家吗”

王嫂刚想把小背心往头上套,听公公说加钱,忙问:“加多少钱”

公公敲得越发厉害了:“二丫,我有前列腺肥大,憋不住尿的,你快开门呀。”

易文墨紧紧搂着陆二丫,心想:一旦陆二丫跟石大海离了婚,她就是我的女人了。凭感觉,他知道陆二丫也喜欢他。

“我就是大selang。”说着,易文墨使劲往前一:“谁这么早就来敲门,连懒觉都不让人睡了。”说着,匆匆穿上短裤和背心。

“一边去!今天不是星期五,甭想歪心思。”陆大丫一挥胳膊,把易文墨的手从屁股上打掉了。

正当石大海犹豫不定时,高个子女人从包包里摸出一个塑料袋子,递给石大海:“呶,给你,要收费的,五元钱一个。”

“五元钱一个你敲竹杠呀。”石大海有些愤怒了。

“大哥,你睁大眼睛看看,我这是美国进口的,又薄又结实,戴着和没戴感觉差不多,爽得狠哟。大哥,你用了就知道,五元钱一个很值的。跟您说个大实话,这个套子我就赚了您一元钱。”高个子女人撕开塑料袋,掏出biyuntao,说:“大哥,我帮您戴上,算一条龙服务,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