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她们是她们,你想接吻就找她们去。”陆大丫固执地说。

陆大丫低着头坐了下来。

易文墨脱下外衣,说:“大丫,石凳太凉,你把衣服垫在下面坐。”

“我再强调一遍:外面的女人不许碰,家里的三个小姨子,随便你怎么弄,我两只眼都闭着,不会管你。”陆大丫说这话时,又露出凶巴巴的样子。

陆大丫瞅了易文墨一眼,说:“跟我来。”

易文墨伸出手指头,瞧瞧,闻闻,舔舔。惊喜地说:“又香又甜嘛。”

下了车,短发姑娘笑眯眯地迎上来。“老板来了,易老师您早!”

大丫不悦地反驳道:“三丫,我昨晚睡得好极了,现在,脑袋透亮着呢,东南西北摸得一清二楚。”大丫知道:三丫是不想让自己跟易文墨接触。

登上公交车,易文墨两手握住拉杆,脑袋靠在胳膊上,打起了盹。突然,他身子一歪,倒向一位披着长发的女子。

“姐,我是回不去了,以后我和小泉怎么办呀”陆二丫的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一串串往下流。

“你别催,我给你加钱,行了吧。”

“我跟他学排淡!我是在网上学的。”易文墨撒谎。

易文墨翻了陆大丫一眼:“你把史小波当成什么人了”

“相信,相信,我全天下的人统统不信,也不能不信老哥呀。小张,快把教材拿来,让易老师准备一下。”

“两个不算多。”史小波俯身向前,神秘地说:“老哥,我找情人有原则。”

“唉!大丫,你真傻到家了。我告诉你,老公不对老婆耍流氓,那小孩从哪儿来呀”老妈又说:“大丫,你不小了,得赶紧怀一个小孩。”

“明人不说暗话,是嫂子跟李梅说的,没假吧。”史小波说得倒坦率。

杏儿不情愿地爬起来,嗔怪道:“咱俩好长时间没在一起了,我还没尽兴呢。”说着,她摸摸史小波的小家伙,问:“它还能硬起来不”

易文墨笑了,心想:娘的,原来是史小波在偷情。

陆二丫把易文墨的裤带解开,说:“姐夫,你抬抬屁股。”

易文墨正想再摸摸陆二丫的屁股,却被陆二丫拦住了。“姐夫,我想让你摸前面。”说着,抓住易文墨的手,拉向自己的裆部。

“就是…就是让我们……我不说了,其实,你懂的,故意装傻。”陆二丫娇羞地瞅了易文墨一眼。

陆二丫也赶紧提起裤子,理顺上衣,坐直了身子,抓过小坤包,装作找东西的样子。

十三分钟后,易文墨就赶到了。

王嫂刚要去扯餐巾纸,公公阻拦道:“王嫂,别用纸擦。”

修好卫生间门锁的当天晚上,陆二丫正在洗澡,公公突然敲门:“二丫,快开门,我要小便。”

“你是我小姨子,该着我心疼么。”易文墨揽着陆二丫的腰,宽慰道:“二丫,别急,姐夫给你做主。有难处,找姐夫,没错。”

“没属狼的这一说。”易文墨嘴上应付着,三下两下把陆大丫扒了个精光,然后,分开她的两腿。

“我又没请爹妈生我,是爹妈要一厢情愿把我生下来,要怪,只能怪爹妈生错人了,嘻嘻。”陆大丫没肝没肺地说。

老妈皱着眉头说:“你俩头都磕了,那不等于拜了天地嘛。”

陆大丫无奈地说:“当时,我也觉得不妥,本来不想磕头的,但易文墨拉着我,说不磕头就会露馅,这场戏就演砸了。我一时没了主意,就糊里糊涂磕了头。”

“哎呀,磕头又没白磕,捞了一个五十万的戒指,值!象这种头,天天磕都行。”老爹满不在乎地说。

“老头子,你糊涂呀。咱大丫可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这磕头的事情万一传了出去,就等于跳进了黄河,说啥也说不清了。”老妈搓着手,着急地说。

“大丫,那小子的妈真的不行了”老爹问。

“嗯,只怕挺不了几天了。”陆大丫有点伤感地说。她的眼圈顿时红了,一颗颗泪珠滚了下来。

“只要他妈死了,就让他娶了你。这么一来,就不怕跳进黄河里了。”老爹大手一挥。

“大丫,他有没有想娶你的意思”老妈问。

“他,他说了几次让我和他私奔……”

“妈的个巴子!这狗日的还想拐走我女儿呀。”老爹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说:“老子会会他去。”

“老头子,先别激动,听大丫说完。”老妈把老爹按坐在椅子上。转身问:“大丫,你继续说。”

陆大丫胆怯地望了望老爹,说:“他还让我偷着把户口本、身份证拿出来,去办理结婚登记。”

“妈的个巴子,他妈还没死,就想娶我女儿,没门!”老爹指着陆大丫说:“你记着,他妈不死,免谈!你要是敢跟他私奔,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俩抓回来。你就是跟他打了结婚证,也得乖乖跟老子去办离婚。对了,老太婆,赶紧把户口本、身份证都拿来,从现在开始,由我保管这些重要东西。”老爹发了一通火,有些累了,他怏怏地说:“养这些姑娘真淘神,整天担心被人骗了,坑了,要是养儿子就不用烦这些了。”

老妈嘀咕道:“真要是养了儿子,还怕他骗了人家,坑了人家,会不会有人找上门来算帐呢。”

老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他问道:“大丫,那小子家有几套房子”

“听说有个老宅子,三百多平方米,他准备把它卖了,买一套大点的婚房。”陆大丫说。

“他准备什么时候买婚房”老妈忙问。

“他想让我帮他参谋一下,看买哪儿的好,他还想让我陪他一起去看房。”陆大丫说。

“那小子家底儿还不错。大丫,等他妈一死,你就跟他结婚吧。”老爹觉得易文墨还凑合。

“那有你这样的爹,一口砂糖一口屎,昨天恨不得一脚把人家踢八丈远,今天,又急吼吼地让人家做女婿。”老妈横了老爹一眼。

“我说话从来是算话的,当初我不同意,是因为那小子的妈瘫痪在床,现在,我同意,是因为那小子的妈要死了。一句话:我女儿嫁给他,是去当太太、娘子的,不能去当保姆、老妈子。”

“哼!想当初,我嫁到陆家来,一进门,就伺候你生病的老爸。唉!我命苦呀。那时,你还骗我说,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了。结婚三十多年,你对我又骂又打,我没过一天的舒心日子……”老爹的一席话勾起了老妈的回忆,她心酸地数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