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底蕴如此深厚的东州办教育自然是不会甘于人后。新中国建立后,全国高等院校进行调整,东州市委市政府有关部门因此将原来由外国教会所创办的东桥大学与东州市另外的两所高等院校——育英大学、东海省立医学院组合重新建校,并命名为东州大学。一九

就这样过了一天,十月八日的中午,我终于在自家阳台上看见了她的身影。

只见她若无其事的走到我的床边,将灯光扭成昏黄,然后大方的将她那件几乎透明的粉红色睡衣缓缓褪下,每一个动作都似乎像脱衣舞娘一样,姿势美丽,而她此刻的表情,却似乎像回家在丈夫面前更衣一样自然。没有卖弄,没有挑逗,只是微笑着,用她的眼睛注

失落归失落,但和她单独在一起的日子总是让我感觉非常开心。不知怎么的,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沈阿姨好象越来越习惯跟我亲热xx。所以白天的时候,我只是她的临时小雇员,为她帮忙打杂;但到了夜晚,只要是我俩独处,我就会跟她亲热xx。不管是她在家里

更何况我现今对他妈妈有着不可搞人的想法。和他处理好关系就是我实现愿望的第一步。于是在我半怀真心,半是假意的接触下,完全对我没有防备的何军就一点点的吐露出沈阿姨离婚后的一些情况。她先是和那个叫夏天洪的年轻人同居过一段日子。后来两人分手

肚子里。

好一会儿之后,就听她媚声的说道:小军,你太厉害了啊,从昨晚到现在,每次都将人家弄得死去活来的。

发起了短信。

想到这儿,我抬眼偷瞄了她一下。此刻的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似乎在为刚才问我小夏的事情而感到羞愧。于是我又狭促地想道:别害羞了,你的儿子早就把你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看过了。

重新躺下,又睡了一小会儿以后我才起床大便,洗脸刷牙。等这些完成之后已经清醒的我又从烟盒里抽了根烟,将它点燃。还打开了电视,边看边吞云吐雾。与此同时心里也盘算着今天的行程。半小时之后,做出决定的我先开启手机,给班主任打了个电话。电话接

她应了一声,然后继续讲着:是星期一刚拿的驾照,妈妈还买了车,是前天在省城和你夏叔叔一起去买的。等会儿妈妈就开过来,到了在给你打电话啊!先这样吧。

讲到这儿,他停顿了下,喘口气后又接着说:“这阵子我也总是忙,没好好陪过她。你多来看她,陪陪她,应该会让她开心点。这个算是叔叔拜托你了,行吗?”

去宾馆了。出租车司机开着车在大街上东拐西弯,花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后把我送到了目的地。我付好车费从车里出来边朝会所大门走去边观察着这个会所。这会所看上去毫不起眼,门口的摆设似乎也异常普通。但是门外停车位上的一排高档豪华地轿车则充分说明了里面

怕她多想,我连忙否认道。“那不就行了。

听到这儿我赶紧又重新躺好,嘴里假装发出“呼呼”地打酣声。这时候她也已经悄悄地进了我的房间,小声地问道:“小军,小军,睡着了吗?”

我没有进去,而是等在了门外。心中想道:看来她是骗我的。本来她今天不会来饭店的,只是我要跟来让她不得不改变了行程,来到了这里。

话说完她就往北面的方向走了。我明白肯定是小夏让她过去的。随即也跟爸爸说要去同学家玩。他也没反对,只是让我早点回家。我和他告别后就紧随着她走去的方向跟了上去。远远望着她挥手叫了一辆出租车后坐了上去就朝县城北部出发了。我明白她这是去小夏

“臭小子,别低头走路。这坏习惯要改掉。”

摇晃着。那小伙子则表现的大胆狂放,不住地扭腰甩肩,头像拨浪鼓一般的摇着。跳了一小会儿后他见我妈还是放不开就搂住了她那依然纤细,没有赘肉的腰肢,头靠在她的耳旁说了几句后就抱着她

女子小心翼翼地和我说着话。

我麻利地从后裤袋里掏出钱包,取了二张百元大钞给她。等等。

这时候,赵无炎从我身后过来,问那女子:听你讲话,好象不是东州本地人吧?

嗯?哦,是的。我不是本地人。

女子有些犹豫地说道。

还没等他再问,那女子便转身,匆忙地向回走去。我怕她迷路,就在后面叫道:沿这路一直向东,就能到我们学校正门,那里有出租车。

回过身,只见赵无炎还看着那女子,表情似乎若有所思。我们往前去瞧瞧吧!

我提醒着他。

我俩随即往前走去。刚走了一会儿,我才后知后觉地懊恼道:妈的,忘了问那个女的手机号了!这下钱算白给她了。

呵呵。

赵无炎对于我的懊悔也不已为意,只笑了笑,脚步没停。

走了大约二百多米,我俩终于见到了那个逃命人。只不过,他真的已经死了。

惊恐,这是我在见到那黑咕隆咚的一具尸体后大脑里出现的第一反应。双腿开始忍不住地抖动,我牙齿打颤的问赵无炎:这,这,这是,是他吗?他真,真死了?

嗯,应该是从车上下来的那个。

在这幽暗的地界,赵无炎的声音也变得非常冷肃。他好象不是第一次看见尸体,十分从容地靠过去,拿着他随身携带的小手电,打开后照看着那具全无气息的尸体。

我没有他那么大的胆子,只能尽量站的远些。空气中所蕴涵的一股鲜血以及脑浆混杂起来的腥臭味也弄得我的喉咙阵阵发痒。过了一会儿,他就来到我身边。脸色沉静、一言不发。

怎么样?

声音干涩地我问道。脸部被完全砸烂了。

他长长的吁了口气后眨着眼,细长的眸子里精光四射虽然他身上能证明其身份的东西都被凶手拿走了。不过从体形、着装上看,就是刚才逃跑的那人。

扑通一声,再也经受不住的我腿一软,坐倒在地上,呼吸也变得急促而且杂乱。怎,怎么办?我们要,要不报警吧!

良久,我才强忍着想呕吐的xx颤声道。

听到我这么说,他好似不情愿的摇了摇头。四处张望的同时嘴里还道:还是不要了。你我今晚这样子,要是报警的话怎么也摘不干净。况且,况且——

见他那副少见的犹豫模样,我的脑海里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随即开口道: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脱不了干系!我们快去追!

话说完我便扶着膝盖,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还来得及吗?

他反问我道。接着,他又打开了手电,从旁边的树上折下一段树枝,然后仔细地清扫着我俩留在这凶杀现场的脚印。除了尸体周围,那凶手留下的以外。其它地方都变得十分干净。

好了,现在我们去越野车那里看看。

清理完现场的他一边讲话一边随手将树枝往杂草丛生的地方一扔。接着身子开始向外挪动。我跟随在他后面,回想着刚才他的那番作为,心里很是疑惑的暗想:为什么他不想报警?嗯,应该是他很不愿意跟警察打交道。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难道——

等我俩到了刚才越野车碰撞的地方,却发现车子已经不见其踪。见此情况,略有些失望的我俩只好回了学校。进寝室以后,惊魂初定的我终于控制不住了,于是飞快地跑到了卫生间,把头埋进了马桶,淅沥哗啦的吐了一个痛快。吐完,我就脱下了衣物,痛痛快

快的冲了个凉水澡。

洗完,并把衣物用洗衣粉浸泡在脸盆里后,我便出了卫生间。赵无炎已端坐在他床位下方的凳子上,一手环抱其胸,另一手捏着鼻子,双目微闭的思考着什么。那副神情就好象一位正进入角色的侦探一样。

想到些什么?

十几分钟后,抽完一根烟,情绪渐趋平复的我问他。他微微摇头,睁眼看了我一下,随后就道:你把刚才做的那个梦仔细地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