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痒痒的,想回头去看,却又怕惹恼了佳人,只好攥紧了拳头按捺下心头欲火,故意装作云淡风轻,问道:“姑娘可穿好衣裳了?”

“三弟,这姑娘身上都湿透了,咱们也不方便碰她的身子。你去找值夜的婆子来,让她们将这姑娘带走给她换上干衣服。”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那“月下美人”却还是纹丝不动,没有一点舒展开的意思。

她冷笑一声,尽力不再去想这事,重又将自己埋入那堆积如山的奏折中。

他其实明白弟弟这是有些吃醋了,本来是三个人分这杯羹,多加进来一人,别人自然就要少吃一口。而且女子爱少年是世人皆知的事,三弟总觉得自己风流文雅,在与女子交好上颇为自得,恐怕心里一直觉得嘉珥在三兄弟间喜爱他更多一些,可是若是阿熙也加入进来就对他形成强烈的威胁了。

标勉侯思考了良久,事关重大,必须得和两位兄弟好好商量商量了。歩宜妃也不是傻子,一直试图拉拢卿家,还想给大皇子娶大哥的嫡女为皇子妃,这事都被大哥婉拒了,心中必然已经知道在皇位争夺一事上卿家不会和她站在一起。

标勉侯略略一惊,没想到儿子这个不好女色之人居然提起续弦之事,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的心思可瞒不了我,前面那几桩事都是你派人做下的吧?”卿熙可不相信真有那么巧,他明白这看似纨绔膏粱的堂弟其实本事大得很呢!

后来他娶妻庄氏,夫妻还算和睦,可惜三年前妻子因难产身亡,孩子也没存活下来,又留下他孤家寡人一个,在边关身边只有一个通房丫头伺候。

宫女们一看见她,忙都跪下请安,嘉珥道:“你们别急,去叫人拿梯子来,再不行就找几个小太监让他们叠人梯。”

低下头看着那红肿的花瓣在激烈的抽插中翻来覆去,红艳软嫩的皱褶伴随着他的肉棒进进出出,时皱时平,卿三爷感到格外的满足。

敏感的乳尖被他吸住不放,酸麻的小穴被他填满冲刺,嘉珥在这两种甜蜜的折磨之下,身子和心里都有些承受不住,低声细泣起来。

嘉珥的小穴也开始了不规律的收缩,三老爷的定力比不上大老爷,体力比不上二老爷,可多年风流积累的经验和技术就胜过两位兄长了,很快便将嘉珥肏得浑身瘫软……

最吸引她注意力的还是那三幅美人图,一坐一立一卧,体态极是窈窕动人,只可惜美人们都不露出正脸来,不是用团扇遮去大半,就是低头拈花,或者干脆只留给观者一个背影。

嘉珥的双脚再次踩到地上的时候就好似不是自己的一样,使不上力气,她还在试图稳定身形,一旁的男人也不打声招呼就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嘉珥在女子中也算身材高挑的,可到了他怀里就好像一只没有几斤重的小猫,轻松得很。这也难怪,人家可是能将一百零八斤的玄铁枪耍得得心应手,毫不费力。

“怎么了?”标勉侯听她叫得有些凄厉,连忙停止了抽插。

“哦?是么?”标勉侯用平淡的语气在她耳边低声问道,“既然皇后娘娘对我的服侍如此不满意,那我又何苦这般辛苦?”

纤细娇嫩如她,下身的细缝儿插入一根手指就会被紧紧卡住,而如今却能痛快舒畅地吞吐着自己下身的巨物……想到这里,标勉侯盯向两人交合处的目光变得越发幽暗,他不由在挺动下腹抽插时又多加了几分力道,每一下都捣得极深,每一下都杵得极重……

一只大手从嘉珥的腰间爬到她的胸口上,方才嘉珥已经将裙子胡乱套在了身上,跌倒以后那衣裳就都拥到了上身,盖住了她的胸口。

标勉侯看着她像个小狗儿似的在自己怀里挣扎,却只是徒劳,反而让自己舒舒服服地享受saoxue磨棒之美,心情大好。

嘉珥也是摸准了他的脾气,才敢如此放肆。

嘉珥自己倒是没觉得什么,那武夫笨口拙舌的,没有哥哥弟弟舌灿莲花的本事,为了表达对女人的喜爱就只会出了蛮力狠狠冲撞,尽己所能xishun舔咬,倒是让一向娇养在深闺中的皇后体味到了另一番滋味,她在那肌肉虬结孔武有力的男人怀中如被狂风暴雨摧残的小花儿,体力上的巨大差距使她心甘情愿折服他的胯下,毫无做皇后的威严。

嘉珥差一点就被宜妃害死,她早已明白自己身处的险境,一旦皇帝去世,大皇子继位,宜妃成为太后,自己恐怕离死也不远了。

怎么哭喊都没用,男人依然忘我地将胯下的粗长在她的xiaoxue中深入浅出。

嘴唇离开了已经硬挺起来的乳头,手掌又贴了上去,轻柔地扭动着,让它们在掌心深处绽放。

“嗯……”身下的姑娘沉醉在男人温柔的爱抚中,情不自禁哼了出来,声音酥酥麻麻的,更让卿熙已经暴露出来的阳具坚硬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