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熙知道二弟只喜欢那活色生香的真美人,对这只挂了个名儿的花美人定是兴致缺缺,估摸是被大伯强逼来的,所以也不足为奇。

她向来都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本质上和卿家三兄弟一样有着强烈的企图心,事到如今绝不可能抽离出来,放手一搏或许真的是最好的选择,男人嘛,就那么回事,多一个少一个也无妨,只要自己只把他们当成是用来怀孕的工具,不付出真心,又有什么关系呢?

标勉侯冷笑一声:“三弟还想让将来的小皇帝到咱们家认祖归宗不成吗?即使这事成了,咱们也只能将卿家得了天下的事藏在心里,明面上我们只能是小皇帝的臣,也做不了他的长辈,是子侄还是孙辈又有什么区别呢?”

只过了一日,影卫便带回消息,卿熙在御花园中见到的正是皇后娘娘,而皇后又一次受孕失败的噩耗也传了回来。

“是,父亲。”卿熙从没主动和父亲说起过续弦之事,有些羞赧,“我这回回来见父母年事已高,膝下却无媳妇孝敬,感到自己极是不孝,深为自责。”

一来二去,他的名声便也受了些影响,再加上他风流不羁的性子,和稳重老成的国公爷无半点相像之处,若不是绝无可能,非让人怀疑他是三老爷卿虢的儿子不可。

很早以前他就知道皇上有意让他尚公主,爹爹也曾问过他的意见,他嫌那天家女儿仗着高人一等在家中作威作福,不能像普通媳妇一样对公婆尽孝,坚决拒绝了。

嘉珥也比她们大不了多少,其实还是个小姑娘,她又是个喜欢思考的性子,这时便站起身,也走到大树下,看着那纸鸢想法子。

在极度的快乐中,他修长的指头爬上她的乳房,捏住颤巍巍的乳头,有些粗糙的指腹快速地搓磨着她的乳头,另一只手曲起她颤抖的细腿盘在自己结实有力的腰间,让两人的下体更加紧密地连接在一起,这样肏起穴来就能更加深入,他的肉棒现在下下都能重重顶到她体内最深处的软肉,也就是她的子宫口上。

嘉珥的眉头终于松开了,卿虢轻呼了一口气,却再次禁不住诱惑,低下头去吸吮乳头,只是这次他不敢再用牙齿去咬了,只像一个婴孩那般慢慢吸吮,好像要从她的乳头上吸出乳汁来。

嘉珥的小穴中还有之前未擦拭干净的男子精液,他这硕大的龟头和花穴壁紧紧相贴在一起,缝隙全无,那些精液也被挤了出来,将穴口周围弄得一片泛滥。

不过嘉珥这回来却发现了一件新摆上的器物,那是一座花梨木三扇绘美人图的屏风,无论是雕工还是样式都十分精心。

他心里想法颇多,面上却还是一副眉毛都不动一下的死人脸,看不出一点波澜,只是在服侍嘉珥的时候又将力气放轻了几分。

“啊……”这个姿势可以进入得很深,他重重地顶了一下就肏得嘉珥叫出声来。

“嗯……你若是……有本事……就该用……做的……而不是……一直问……”嘉珥继续嘴硬。

“啊……呃……呃……”下体被男人粗大硬实的巨阳进进出出地狂肏着,原本被撑得难受的不适感也逐渐被摩擦产生的快感所取代,嘉珥全身的筋脉都渐渐酥麻起来……

他在佳人又香又甜的口中得了趣儿,抬起头轻笑一声,又摸了摸那细如凝脂的小脸,低下唇去复又吻住她的唇瓣。这次却和前面不同,他用自己的大舌顶开嘉珥的晶莹贝齿,伸进舌头去在她的口中悠哉悠哉如小鱼般来回游动。

她扭动着身子,却挣不开男人的怀抱,反而让自己的si-chu在男人的yanju上蹭来蹭去的,将那火热的粗大蹭得更加坚硬,又有些湿润,也不知道是男人马眼中流出的液体还是她自己xiao+xue中淌出的yinshui儿。

“我就不乐意听这个!”嘉珥对他拳打脚踢,努力挣开他的怀抱,“你乐意叫人biao+zi就叫别人去!你的夫人、小妾、通房、贴身丫鬟,谁愿意被你叫biao+zi,你就找谁shangchuang好了!”

当然她敢对标勉侯如此妄为也是让他给纵容的,这男人不知怎地,偏就喜欢有些野性的女子,你柔柔顺顺地对他他还觉得不够味儿呢!

体国公此刻就心疼地抚摸着她rutou附近的一处红痕,“这是二弟留下的”吏部侍郎卿虢是个书生,想来只可能是自幼习武的标勉侯大将军卿敬才如此没轻没重,弄伤了佳人。

皇帝总是觉得自己还可以康复,甚至觉得自己还可以使皇后受孕,生下太子。但其实皇后的心腹太医已经断定皇帝最多只能再缠绵病榻两三年就将驾鹤西去。而且如果不借助药物他就不能行房,更何谈令女子怀孕了!

这男人平日里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每次一抓到她就恨不得往死里做,怎么有人可以如此表里不一!

卿熙被雷击中一样瞬间呆住了,这相貌相似也就罢了,美人本就都生得相像,可声音却是不可能有人和她一样的,而且她的意思是……她还记得那日与自己相遇?!

卿熙只觉得心中一阵狂喜,就如快要渴死在沙漠上的人忽然遇到天降甘霖,只想要狂饮一痛,哪里还管他为什么会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