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新华书店综合楼,还有成人教育中心等工程,其实他们的建筑公司了也只是有了一个牌子,人大多是他从老家搞来的民工,好在都是些低层建筑不需要太高的资质,他的四川老乡们也就面勉强地干了。被处里派去工地当头,舒服得了得,老史一天小酒喝着,烟也由工头奉献着,日子过得籽巴籽巴地。川妹子个个丰乳肥臀,露出的半截胳膊又粉又白,看得老史心里扑扑地乱,做饭的二个妹子都是老家来的媳妇,很能干,也很泼辣,但是出于对文化人的尊崇和对于头儿的敬畏,也就对老史的动手动脚装着不当回事,能挡就挡,能躲也就过去了。

可这两个妹子的丈夫也在建筑公司里做工,让老史不得有更进一步的念头。不过,其中一个叫红儿的

媳妇好像好包工头有一腿,有次让老史看见包工头午饭后进了厨房,4o多分钟还没出来,老史就去砸门了,门开后,两人蹲在地下的盆里洗手,小媳妇脸色极为绯红,头也有些凌乱,不敢抬头看老史。

老史心里一动,知道他们刚完事,心想这下有把柄了。

一天呢,也该老史有机会,他照例来到厨房,看看下午吃什么,老史推开门一看,只有那个和包工头有事的妹子在,正弯腰洗菜,老史一下就上去抱住了人家,嘴贴在了这小媳妇的脸上狂啃,小媳妇着实一惊,先是死命抵抗,象个不听话的骡子一样又踢又咬又撂撅子,老史一时收拾不住,脸上有了两个血道道,一时怒起,冲那小媳妇一巴掌掳过去,那媳妇就有些懵懂了,这才看清是工地最大的头儿,也知道自己有把柄在他手,便不再做声,任凭老史的手从上往下游走着,渐渐地,这女人有了反应,嘴里依依讶讶就有了些声响,老史性起,把女人往灶台边的米袋子上一放,就要上马,那女的急摆手,示意不要在这里,声音里没有怪罪的成分。老史就双手抱起她到了里边的储藏间,

红儿的丈夫也在工地,是个水泥匠,人长的短小精悍,也还老实。可对红儿却十分关爱。

老史望着她那丰满的身体,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猛地从后边抱住了她,她微微一颤,刚回过头就被老史吻住,红儿想要挣扎,却被紧紧的抱住,他的手顺着她的背心伸入到胸前,揉搓着她丰满柔软的部位。

红儿激情上涌,转过身体,热烈的回应,激吻后,他放开她的唇,正要进行下一步,她红着脸轻轻的推开了老史,柔声说“别在这里。”

老史感觉喉咙干渴,红儿白嫩的肌肤和丰满的乳房刺激他的眼球和身体。

“红儿”他喘息着,狂吻着她,他的手把红儿的裙子解开,脱去她的内裤,露出令他狂的身体。

他放开她的唇,从颈部滑向她的胸部,吻她的胸前,双手开始滑向她的腰部。红儿感觉一阵快感充满全身,她虽不是放荡的女人,却是饥渴的女人,她知道男人对于她意味着什么,她需要老史强壮的身体。她呻吟着,刺激着老史的感官,令他全身心都快乐起来;她轻动着身体,让他感觉征服女人、享受男人的霸气进攻的感觉。她的身体柔软丰满,在他的嘴唇下更加诱人,他尝遍了这道美味后,她的胸部已经涨大,两颗樱桃挺立起来,显得更加丰满、诱惑。

老史站在那里,象是面对着一支雪白的火鸡,一时间动作很笨拙,她迷醉地伸手把住他,引导着他,进入一个温湿的地方。

那以后,老史迷上了那女人。

他知道是在玩火,因为牵扯到他老婆,和红儿的丈夫,包工头,这几个人和他及红儿的事之间,好比只隔了一道纸门帘,随时都会被扯破,但是他总想,那能呢。那能那么巧。

恰恰一次,他还在她的身体里的时候,她的丈夫…;包工头,还有几个壮实的工人,破门而入,他知道是包工头的事,一圈人围着他们看,如同看两支狗在配种,老史也不愧为一条汉子,从那女人身上爬起时小声对那女人说,说我是强迫你的。

当天,老史被警察关进了石化厂公安科,经过简单的审讯后,第二天押送到了市里,关入南山区公安公局看守所,在这期间,那个包工头又进一步地打击了他,以报他的横刀夺爱之仇,他的头上又多了一顶贪污的罪名,(那女人没有说他强奸她,还算有情有义。)

三个月后,他以贪污罪被判处三年,流氓罪判处二年,合并执行有期徒刑四年。

钱,女人,老史呵呵地摇头。

四年呵。

5;毛生福

为郊区某村单身汉,在省道边上开一小饭店,起名为毛氏家常饭馆,生意火得不得了,他们村里的几个干部也常来光顾他的生意,他很高兴,时间长了,干部们让他记账,省得回回算钱麻烦,他也觉得是,,大半年下来,连酒水有了五六千之多,一天他去村里结帐,会计说他耍滑头,根本上没有这么多,是他自己乱写上去的,他说签名呢,签名不是你们签的吗?会计说你别在这里嚷嚷,那个签名谁搞不上呀,又不是大学教授的签名。会计说只付三分之一的钱,其它的他做不了主,让他找村长,他找到了村长,村长拍拍他的头说,年轻娃娃你是做啥呢,赚钱要明的来,,,,、。

钱没要上,被奚落一通,毛生福在个朋友家喝了酒,说起此事,朋友也替他不平,酒能壮胆,几两下肚,毛生福一股黑血上了头,当天晚上,他摸黑到了村里的羊圈里,拽出几支最外边的羊,用绳子拴了往家赶去,想着你不给我付钱,我也要多少补偿一下下。早上起来,他到后院子一看,立即惊出一身大汗来,他家的后院外边,满满当当地卧着近2oo支羊,羊们见了亲人一样望着他,腼腼直叫。……他把村里羊群的头羊给偷回来了,其它的羊找头羊找了大半夜,天亮时,找到了他家。

最终,毛生盗窃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

按照毛生福的话,他是连羊毛都没闻上呢。幸好他的外甥在市局预审处工作,通过关系把他要到这里,打算日后找个好些的监狱工厂送去,也学学技术什么的,毛生福说再不开饭馆了,谁开饭馆谁是他孙子。

我相信毛生福的话。以他一个农民的水平,能把故事讲圆满了就着实不容易。

我呢,我是什么也没偷,什么也没贪什么女人也没碰过,长到27岁初了自己以外,还没日过其它人呢。我是图什么为什么呵,想想真亏呵。

我的头公成了两个,一个是我,另外一个好像不是我。

你他妈的活该,谁让你收2ooo块钱了,你没见过阿?

我就没有动啊,他把钱放在我的包里,我就没动。

没动是因为你手里有其它的钱,不妨碍你对那钱来路的了解吧,

嗯。

那就对了,你主观上知道钱的来路,客观上收了钱,你还要什么?

我无语。

朋友,是朋友能和你一辈子,友谊能让你吃一辈子,还是

当然不可以,

既然不可以,为什么要担?

你以为我愿意吗?不担又怎办?都进来吗?

都进来又怎样,谁做的谁认,他贪的钱比你多两倍,人在外边,你呢,你脑子有毛病吗?

没有。

你是不是放不下那个份?

什么“份”?

知道你讲究那个,总把你自己不当平常人,是不是?

我,,,,

你要想清楚,法律是无情的,一旦你进去一年,一且都完了,你的人生会从此改变,你不会为这个社会所欣赏,为会再走以上层的社会里来,那扇门永远对你关上了。

是吗?是吗?

难倒不是吗?

法律就是这样呵,如空气,无处不在。

我再想想吧,我的头要炸了。

6,女教师索玲

第二天,要去领工具清扫院里的数叶,这些小活通常都是由比较可靠的犯人来做的,干部让我到二楼最里边的一到门那里去找一个叫索玲的女犯,她会带人们去车库边上的工具房,上了二楼,走过长长的通道,到了最里面的号,我喊了一声,一个高个的女犯应声出来。

女犯2o多岁,1米68左右,苗条,利利索索,隔着号服,胸前的大奶奶一耸一耸的,显然里面没穿奶罩。她那微微翘起的鼻梁,细腻圆润的鼻头配着纤巧的鼻翼,两片轮廓分明像樱桃般的小口和一双弯月形的眉毛,十分匀称地衬托着那忧郁迷离如梦似幻的大眼,略显瘦长的瓜子脸呈现着病态的苍白,她五官端正而神韵不足,身材匀称又似嫌单薄,连其出身阅历、学识职业、所属阶层等等,都给人混混沌沌的感觉,你很难分清她是来自山野涉世不深的村姑,或是久经磨练见过世面的城市女性。她给人一种懦弱而优柔寡断的印象,像已经霜冻的菜叶,冰雹袭过的花朵,总之,如不是神情萎靡且有些羸弱,她定是位婀娜多姿光艳照人,外貌虽无明显特征,又使人过目不忘的特殊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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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明来意,要她带人去工具房,一边暗想,这大墙里怎也会有这姿色女人?放到外边大街上回头率也错不了。

从侧面看上去,不施粉黛的她一脸青春气息,我很纳闷她会犯什么事进来、

“大哥,多大了?”

快3o多了”,

“想女人吗?”,没想到这话能从她嘴里说来出来,刚才对她的一点好影响一下全没了、

“不想”。

不想?她有睦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