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轻笑已不再,换上了邪佞:“别怕。”

“我的头发不是给你抓著玩的。”

只不过,她向来行事低调,平凡的脸属於那种一看即忘的类型,哪怕众人知道有这个名字,对她的面部印象也小得可怜。

拿著注s过的针筒:“本来还不想用的。”

他的名字,很好听的。当时她这麽想著。

听说这间音乐教室曾经闹鬼,所以除非必要,没有学生愿意靠近这里。

“你把床单弄脏了。”

他目光火热的盯著透湿的底裤以及臀下大片湿润的床单。

“我想上洗手间……”

她轻喘哀求道。

他伸出长臂抱起了她,脸上的笑是轻快的,“当然。”

进了沐室,他放了洗澡水,将她放在大浴缸宽大的边沿上坐著。

“将它们冲出来,不准用手。”

“不行、做不到的……”

她摇头,那g本就做不到。

“要是坐不到,就忍著。”

挂著和煦笑容的他嘴里吐出的却是无尽的残酷。

“不、不……要……”

她不要做那样羞耻的事!

“那麽……”

唇角向上一挑,他的手向腹部一压,她尖叫了一声:“啊呀──”

哗……

“舒服多了吧?!看,这不就流出来了……”

玻璃珠弹落到浴缸的声音异常的刺耳。

一颗,二颗,三颗……“还差两颗。”

他盯著浴缸内的玻璃珠,随後将她扳过来朝向他,将她的双脚放在沿上,私户暴露在他面前。

他蹲下身子,纤长的手指伸进了花x内。

“唔……啊啊……咿呀……”

他的手指在她的水x内肆意搅弄著,利用体内残留的珠子向四周挤压著红嫩的r壁。

她激昂的呻吟著,强大的快意随著他手指的抽动越来越快,直到即将灭他是保母,但她从未见过他生气过。

“今天起,学钢琴。”

他让她学琴的初衷只在於他要追求外校的校花。

她不明白他追校花为何要她学钢琴。

结果她学了也没派上过用场,倒是他,在跟那女孩做爱几次後便甩了她。

“尝起来索然无味。”

那天的他,在那哭泣的被甩的女孩面前如此说道。

十一岁,他向她伸出魔爪,那是因为她不听话。

十一岁,偶尔会做噩梦,梦见各种怪物袭击她,她总在午夜里哭著醒来。

然後,就是灯火通明。

“该死的臭丫头!”

他闯进了她的房间,一脸气急败坏的扑上了床,压在了她身上。

“对、对不起……”

那时候他的怒脸比起她所做的噩梦更让她害怕,所以结巴著向他道歉。

“道歉晚了!”

一个响指间,寝室内的灯光全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