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王芳道:不愿意吗?话声中隐隐透出既生气又凄苦的味道。我心中一软,道:我不会啊!王芳笑道:很简单的,连小磊都做得来你做不来?说着拉起我手就将我往她那边扯。我手被她握着,心里怦怦的,眼光不自觉的落到了她胸前。那件小背心如何能挡住她那双硕r?几乎快要给撑破了。小半截咪咪露在外面,白嫩嫩的煞是诱人。那道r沟便如东非大峡谷般深不可测。因没有a之类的障碍物,所以峰尖的草莓也是隐约可见。

我和陆菲默然互视了好久,突然觉得这一切很是荒唐。爱情是什么呢?是人类为了交配而进行的某种社交?还是纯粹对自己心的虐待?

我看着眼前破天荒主动的陆菲,茫然不知所措。陆菲的眸中忽然又涌出两行泪水,接着她放下挎包,伸手便去解自己的衣裙。

我心说王寡妇你来的太是时候了,于是冲她道:是不是饭好了?王芳点了点头,我装作无奈滴说:不好意思,我这儿饭都已经好了,要不下次吧!

心中混乱了许久,才发觉自己对陆菲的感情愈发深刻了。望着手里的电话,很想给陆菲再打回去。哪怕不说一句话,只是静静听着那头她的呼吸就好。

在无休止的凝望中眼泪就会流出来

那女孩的衣着也不像店内其他那样暴露风s,上身穿了件白色的苹果t恤,两个耸起的r峰中间是那个大大的红苹果图案,下身穿了一条低腰的白色紧身牛仔裤,脚上是一双高跟的白色布料的拌带凉鞋。这身打扮清纯的女学生也似,哪有半分风尘女子的感觉?尤其是和身边那些女孩一比,这就仿佛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般亭亭玉立,卓尔不群。

我这才明白过来。不知怎的,知道王芳是个寡妇之后,老子的心里突然有点怪怪的感觉。nnd,看起来无主的花儿,总是分外的诱人啊!看老宋时,这厮正盯着王芳的腰臀发怔。妈的,这世上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不管他是总统还是民工。

许久许久,陆菲说:小白,我要回去了!

陆菲哦了一声,站起来,先是冲我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然后往这边走。我如何能看着她进去被赖bs扰,眼见她要从我身边走过,情急之下老子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陆菲万想不到我居然会当着这么多同事的面拉她,又羞又急,小声道:你快放手!我心中紧张,抓的却更紧了。此时办公室里的同事都听到了动静,数十只眼睛齐齐盯着我和陆菲。陆菲更加局促不安,哀求般道:小白,我求你了,快放手!说着眼泪已是淌下。我暗叹口气,松了手,一面在陆菲耳畔小声道:那贱种要是敢碰你的话你就踢他老二!

一下午小爷都是爽歪歪的,工作时不时和对面那r娃娃交换几个暧昧的眼神,过得那个写意。赖b则一直躲在他的办公室里,直到快下班的

因志得意满,所以平时就忘了夹起自己的小尾巴。赖b估摸着瞧出了些苗头,猜出了那天坏他好事的人可能就是我。于是望向我的目光越来越充满杀意。我的眼中却只有陆菲的那对大奶,根本就没意识到危险。

陆菲刚调来的那几天赖中原在外地出差,等他回来后忽然发现部里多了这么一个可人儿的美女时,立马像苍蝇闻着狗屎臭一样粘住了陆菲,每天都会把陆菲叫进他的小办公室里好几次。表面上自然是打着什么指导工作关心下属的狗p借口,其实他安的什么心就是瞎子也看的出来。

她若是穿衬衣,我就会透过那层薄薄的衣料去观察她穿的是什么样的胸罩,白色的还是黑色的,有吊带的还是没吊带的,四分之三杯的还是半杯的。她若穿低领的衣服,我就会把目光锁定在那微露的r沟处,或是乘她弯腰的时候饱览一下她衣服下的盛景。她从不戴那种全罩杯的a,因此只要她一弯腰,绝对会露出一大截雪白粉嫩的咪咪。有时候老子人品爆发,甚至能看到峰尖的樱桃。

三十五

用《红楼梦》中的一片艳曲来定场吧:

豆蔻花开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钻了半日不得进去,爬到花儿上打秋千。r儿小心肝,我不开了,你怎么钻?

我一直在期待着这敲门声,可是当这声音真正响起的时候,偶却又害怕起来。咚咚咚,咚咚咚,仿佛不是在敲门,而是一下一下在叩着我的心。从床上坐起,犹豫着下了床,来到门前。临近了,那声音更是既诱人又怕人。

开不开门呢?我在心里问自己。

开?妈的,若这道防线被撕破,今晚肯定会被寡妇来个帽子戏法的。不开?可这诱惑端的难挡啊!

开?那偶滴清白之躯岂非要便宜了这寡妇?不开,王芳对我可是真的好啊,我就这样寒她的心么?

要不就开下门,最多看两下咪咪,挺住了不被寡妇推倒就得了。

可是我真能挺得住吗?

怎么会挺不住?以前在小雪面前不是挺住了么?在陆菲面前不也……一想到陆菲,心中忽然一痛:她此刻八成正在和林无敌一起玩相扑吧~~~~想着,伸手便扭开了门锁,心里同时涌起一种报复的快感。

门开,屋内的光线一下子便s了出去。灯光照耀之下,映入我眼帘的不是别人,正是我期待已久的寡妇王芳。

王芳俏生生的站在屋外,因屋里亮外面暗,所以她竟像是有了一种神秘色彩。那感觉很像《聊斋志异》里的艳鬼妖狐。见我开门,寡妇赶紧的挤进了屋子,似乎生怕被谁见着了一般。她的这种动作让我自然而然的想起了电视剧中的偷情镜头。

进得屋后,王芳反手带上了门。我后退了两步,心脏不争气的一阵狂跳。一面拿眼去打量王芳。却见她穿了一件红底白花的吊带睡裙,r沟微露,胸前双峰挺立,几欲裂衣而出。峰尖那两颗草莓在薄薄的衣料下隐约可见。关上门后,她双手背后,身子靠在门上。这种动作更是让她的胸前尉为壮观。我几乎是本能的想起了一句广告词:山高人为峰!

小白!短暂的沉默过后,王芳忽然喊了我一声。我没敢答她,只是一下又一下的喘着粗气。王芳喊了声我后也不再言语,而是和我一样粗重的呼吸着。静夜里,她的这种喘息声似乎比叫床的声音更加动听。

正自一点点丧失抵抗的意志,忽然间王芳跨前两步,接着她双手抱住了我的头,仰脸便往我的嘴上亲来。

猝不及防下我被她吻了个正着。唇交的那一刻我突然有了一种全线崩溃的感觉。刹那间我意识到这下自己也许真的完了。其实人就是这么一种古怪的生物。很多时候某些情绪被压住了,可是一旦那扇门被打开,随之涌出的便是一种疯狂到无法想像情感。也许,那是人类本能的一种释放,所以毫无理智可言。

此刻的王芳就是如此。从她火辣辣的吻中我知道她内心是多么的喜欢我。只是由于某些原因,这种情感被压抑住了。但即将的离别却使得她抛开种种顾忌,主动向我进攻。而我开门的举动,终于将她情感的缺口彻底打了开。

我被王芳吻着,脑中放幻灯片一般闪回着她的种种表情。那晚她泼我洗澡水时的凶蛮样儿,她来向我道歉时的娇怯样儿,她知道我找小姐时的不齿样儿,听说我失恋后的关切样儿,给我做姜汤时的匆忙样儿,得知要和我离别时的伤感样儿,让我给她洗头时的诱惑样儿……

我忽然发现自己对王芳并不是一点感觉也无。若非这样,她的那些脸孔怎么会那样清晰的刻印在我的脑海里?蓦地,我又想起了陆菲那晚的话。男孩变成男人之后才会成熟稳重起来,而陆菲喜欢的不正是成熟稳重有安全感的男人么?

想着,我慢慢开始回应王芳的吻。双手也搂住了寡妇的身子。我有点分不清自己真是喜欢王芳还是纯粹在报复陆菲。或许在理智看来我正在犯错。but就算这是一个错误我也不想管它了。

因为人生就是由无数个错误组成的。

第三十六章

说实话,王芳的吻技很差。我甚至怀疑她以前从没和人深层次的接过吻。估计她那死鬼老公不知道舌头的妙用,以至于王芳只晓得用嘴巴使劲滴啃呀啃的,根本没想起自己身上其实还有另一件更锋锐的武器。

可是这种笨拙的技巧和她熟透了的之间所形成的强烈反差却出奇的让我兴奋。当我回吻她的时候,当我的舌头挺进她的嘴里的时候,当我一点点挑逗她的舌头的时候,我居然有了一种调教的快感。妈的,调教熟妇的快感。

我们吻了很长时间,直到两人都感到气竭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唇分后,二人同时大口的喘着粗气。寡妇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灯光下诱人之极。她定定的望着我,双目中仿佛要淌出水来,黑黑的瞳仁里毫无遮掩的全是心底的,那样子就如一只发了情的雌兽。呼吸稍匀,她便又再迫不及待的吻了过来,这次我没有片刻的迟疑,在嘴唇相触的同时,双手紧紧的搂住了寡妇。一面训练着她的吻技,一面在心中暗道:她该不会在她老公死后便从没xx过了吧?那可是九年时间啊!若真是那样,她岂非可以约等于一个处女了?

这又是一个长时间的激吻。

口舌间的纠缠,双峰无情滴压迫,头白了,做爱不过是上的一种简单接触。

第三十七章

就在我进入的瞬间,我真想死在你怀里。

我看到我的另一个身体,飘向那遥远的地方。

——许巍《在别处》

我终于在寡妇的指引下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洗礼。在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我终于体味到了以前幻想过千百次的那种感觉。只是那滋味似乎并不像传说中的那么精彩。也许想像和现实之间永远有差距吧。就算是此刻和我连为一体的是陆菲,我相信那种落差感仍然会存在。

又或许是我无法像自己所想的那样,抛开一切思绪去享受这的过程。最起码我抛不开陆菲。自打我进入寡妇,陆菲的影子便不停在在我脑海里闪着。我甚至会很无聊的去想:陆菲的那里是不是和寡妇的一样湿滑温热呢?

王芳却像是完全陶醉了。她脸上的表情很让我有一种成就感,看起来偶还真是一个自学成材的典型案例啊!可能因为怕叫大了声音被小磊或是老宋听见,寡妇一开始没敢放出声来呐喊。有时实在忍不住,便会胡乱扯过我的枕巾被角咬在口中。她的这种表现愈发催生了我的征服欲,我动作的更加卖力。心里隐隐有种很猥琐的想法:看你能不能一直忍下去?

果然,最后寡妇终于忍将不住,大声的呻吟出来。第一声叫出来后,她便没了顾忌。于是整个屋子里都回荡着她诱人的。

老谢曾经说过,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过了五十还坐地吸土。他也曾说过男人二十多岁是奔腾,三十多岁是微软,四十多岁是松下,五十多岁是联想。

说来惭愧,在今夜之前,偶的奔腾内核其实也一直装在联想那破玩意儿上面,发挥不出应有的性能。但是现在,它终于有机会证实品牌间的差距了。奔腾小男孩vs三十岁的如狼旷妇,这注定了是一场恶战,no,no,是连番恶战!我原以为会被寡妇上演帽子戏法,谁知道我们竟然一共做了五次。这绝对不是上亩产万斤的浮夸风,也不是bbc和n上那种带有种族偏见的不实报道,而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不信?寡妇那幸福死了满足死了快活死了爽死了的眼神便是明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