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喜欢与爱,再也没有别的解释。

封楚川已经下了车,见她未马上跟着下来便回了头,只一看她生硬地绷直双腿,咬着唇万分窘迫的样子就瞬间明白怎么回事。

封楚川搂紧纪南泠纤细的腰肢,欣然将那朵红梅纳入口中,恣意地用唇齿与它碰撞。另一边的乳首也没有被冷落,在他的大手中被玩弄得越发硬立。

“倒没想到,封总喜欢的是这个类型。”然则也是有人勇于开口的,搂着一个妖妖娆娆的美人儿走过来,景家大少爷景泽远调笑道。

他忽然想要知道,被如此蛮横地侵犯着的时候,她是怎样的表情?

时值夏末,天气仍然炎热,但穿着高级定制西装的上位者表情平静地坐在没有开空调的厅中,似是用身上的寒意无视了夏天。

裙摆堆积在腰间,封楚川的手径直摸入纪南泠的腿间,连同薄薄的内裤一起,将整个玉户包在掌中,屈起手指在来回刮擦着肥厚的花瓣。

“诶诶诶——久晴你这样就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了。”狄悠悠可爱地瞪了瞪眼。“好想知道啊!”

地夹着拉长又弹回,整个乳房被压扁抓揉成一切可能的形状。

高森的父亲也是封楚川的管家,在他最艰难的年少时期一直都有给予帮助和支持,不是父亲胜似父亲。在高父因年长而退任后即由高森接任管家一职,说起来,高森的年龄实际上比封楚川还要小一些。

她刚坐正就被转了个身推倒在床上,感觉到他的身体从背后覆盖上来,然后私处突兀地闯进一只带有薄茧的大手,揭开了内裤在布满粘液的阴道口浅浅地摩擦着。

那是他派去暗中保护封灵的人打来的电话,如果不是有什么紧急情况是不会打过来的。

刚开始封灵把这种怪异的感觉归咎为兄妹之间感情太好,所以产生的嫉妒。然而她不由自主地表现得越来越异常,最后终于被人一语点醒。

那段时期封楚川每天只睡四小时,甚至更少,剩余的时间都像是机器似的无休止运作,数不清的事务需要他去熟悉和处理。

“还给我!”纪南泠连忙扑过去想夺回,但华奏长手一伸她哪里够得着,倒是直接栽进了他怀里,小脸贴上了他紧实的胸膛。

华奏自然是比纪南泠还早就发现了的,看她泪眼汪汪用眼神哀求的样子,安抚性地笑了笑,停住了出入。

只是纪南泠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华奏勾得她欲念横流,却一直没有更深入的动作。

华奏对此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他在研究所的工作也一直颇为顺利,只是随着时间流逝,时而会有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似乎有一团疑惑萦绕在心中,却一丝也无法明了。

“他是谁?”华奏做好准备一出来,就看到那个拿着相机的男人正若有似无地盯着正调整另一个摄影背景位置的纪南泠,他伸出手一下把它弄好,问道。

原本死了心只想安静度日的余鸢日常生活被严重影响,精神上也饱受折磨,便向父母老师求助。

许茉舞啊。

高潮过后纪南泠才感觉到有些异样,她发现现在……不,大约从刚才的什么时候开始,浴缸里的水就像是被华奏操控了一般,几股水流模拟了人手的力度,不断地抚摸着她的身体,既温和又有些发痒。

“是吗?”他思考了一下,回忆起曾经看过的影像资料其中确实有这样的情景,便果断回答道。“那么…我回来了。”

不过看她一脸得意的表情,他当然也不会破坏气氛地说出口了。

在那之后房子里的每一处都留下了他们没羞没躁的交合身影,甚至包括对面的301。

“看来只有这样才能让你专心点。”他把她的腿往两边掰得更开,将那滚烫坚硬的巨物对准嫣红的秘洞,再一次深深地插入。

他的大掌覆盖上去,正好可以将她一边乳房完全包入手中,他惊叹于那种娇嫩绵软的触感,爱不释手地揉了又揉,偏偏俊美无俦的面容上,那认真专注的神情如同在鉴赏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

成功。

“最近的饭店都在小区外,走过去要挺久的呢,再说你现在又饿又累,我觉得还是在家里歇一下,点个外卖送来比较好。”纪南泠满脸认真地分析着。

观察对象的选择要就近,例如工作的同事、住处的邻居,在这个前提下选取比较具有观察价值的地球人。

“呃,邻居之间相互帮助是应该的。”

纪南泠觉得其实这是正常人遇到这种事该有的反应。

“……你不愿意说的话,我就不想知道。”纪南泠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淡淡地回答道。

他的呼吸越发地粗重,大拇指按住敏感的花珠捻磨挤压,一指钻入她的花xue中,立马就被紧紧地咬住,他借着miye为润滑,用指腹一下下地刮擦,激得更多的液体漫了出来,响起了seqing的滋滋声。

“手很冷,上来吧。”纪南泠抽回手,翻了个身,掀开另一边的棉被,对着玦月淡淡地道。

“醒了就好。”苏爷爷说话的声音如洪钟般浑厚。“有些事是时候应该告诉你了。”

“别拦着他。”

玦月虽然疑惑,还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但当他看见那支笔出现在岳启的手中时,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了。

玦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来到了纪南泠身边,他握住她的手,用只有两人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

“在战后的土地上,建立起新的世界新的秩序,人、妖、鬼和谐相处,相互牵制……”岳启声情并茂地说着,小小的眼睛里亮起强烈的光,他沉醉在自己编织的美梦之中。“光是想象就令人热血沸腾!”

“岳四叔。”

“主人想要玦月的rou+bang插进去吗?”他刻意地握住她的腰打转,让guitou在附近徘徊,但就是不刺进花xue之中。

玦月点头,他永远不会拒绝主人的要求,而且也能猜到她的用意。

被湿滑温热的甬道夹紧,他chuanxi着又choucha了数下,达到了极致,在她体内迸发出一股股jing+ye,她被烫得又是一阵颤抖。

煎饺火候刚好,外脆里嫩,皮薄馅多,好吃。

在痉挛中,她的花xue深处漫出暖热的yin液,内壁绞紧,伸缩压迫着他的rou+bang,他绷紧了背部,在急促的chuanxi中释放出大股nongjing,只觉如羽化登仙般快乐。

平复了的那阵qingyu又涌了上来,并且还有比刚才更汹涌的趋势,纪南泠压抑住快到嘴边的shenyin,颤抖着声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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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没…没有……嗯啊……轻…点…啊啊…”抽插的频率越来越高,肉棒刺得越来越深,她的手指用力地划过他背后凹凸不平的伤疤。

“轻点?你的小穴可不是这么说的。”他揉了揉她软滑的臀肉,理性的弦被感性齐根斩断,他像暴风雨一样凶猛地撞着她的敏感处和娇嫩的宫口。

“不……呜啊……要…到了……呀啊啊啊——”纪南泠抖着身体高潮了,穴肉一缩一缩地纠着硬铁,淫液哗啦啦地弄湿了床单一大片。

今天两人都颇为疲惫,是以封楚川压着她又肏了会儿射出来之后没有再继续,而是就这样交缠着肢体一起沉沉地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