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里面了,保证齐全。”

考虑到半妖的身份不能被人发现,纪南泠只在苏家象征性地又呆了几天,便离开了。

主人把那群人捆好了之后,打了电话去通知岳家的人,两人晕过去,玦月被姑姑带走之后的不久,他们应该来了,而且肯定会把昏迷受伤的主人送回苏家。

纪南泠是被疼醒的,阵阵的刺痛从身上的每一处传来,稍稍一动都好像会牵扯到伤口。

他心口一窒,呼吸都艰难起来,设想起无数个可能性在脑海中排列组合。

鼻间所呼入的空气是玦月熟悉到习惯的,他曾经在这个环境中度过了数个日夜。

“怎么会……”他猛地向两人的方向看去,只见似笑非笑的纪南泠忽然就变了身形,下一刻那里就出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玦月,站在前面的玦月轻轻用手一点,后方低着头的那个就化成了一阵白色烟雾,只有一张纸飘然落下。

纪南泠被忽略了这么久也没有显出不耐烦的样子,她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将信封收入包中。

手一挥把箱子都收了去,玦月此行最主要的目的并非是这些府邸里的东西,真正有价值的那些被存放在另一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隐秘之所——云家村的祠堂。

察觉到她的难耐,他不动声色地勾勾嘴角,转而埋首在她的两腿之间,或轻或重地舔吻吸咬起来,大舌将花户每一寸都扫了个遍fanwai。

“不是兄妹。”玦月的嘴角噙着一丝不明的笑意。“我们是夫妻。”

还未出口的低呼被在唇齿交缠间被吞没,快感在她的全身肆意流窜着,但随之而起的是更浓重的空虚感,发痒的xiao+xue急切地期盼着粗大rou+bang的插入。

她逃不掉的,他会一直一直纠缠着她,至死方休……不,生生世世。

司徒炀惊奇地扬扬眉,他是能猜到这其中肯定还隐藏着什么故事,可惜玦月的嘴巴一向严实得很,想撬开估计得慢慢来。

纪南泠闻声,托着下巴看过去,发现这个老板也是只狼妖,她有些好笑地看向跟在老板身后还带着兔耳的小狼妖,看来刚才不见踪影就是去找人撑腰了吧。

自然而然地,他压住她的双腿,唇贴了上去。

齐芝心里知道最近丈夫怕是发现她不是人类了,只是他没有说出来,装作什么都不了解的样子,而且还和以前一样对她好,她就以为他是不介意的,她也相信他最近越来越少回家是真的因为忙碌……

玦月跃了几步避过,蛛丝深深地嵌入他原先站的地方。

“谢谢…我……”被妈妈留在原地的李拓踌躇了一下,还是开了口。“我和同学一起,去学校里面那个被封的地下室探险,整个过程都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我还笑他们胆小…可是回到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周围就变成了很恐怖,很恐怖的场景……一直到今天,才……”

她凝神,仔细观察房间的四处,寻找着隐匿了踪迹的猎物。

李太太为纪南泠和玦月倒了两杯温水,坐在他们对面,犹豫着还是开了口。

纪南泠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未必称得上是个好老师,但玦月却绝对是一个好学生,到十点时,他已经可以用简单的字眼来表达现在的想法了,这么看来要让他恢复与人正常交流的能力不会太难,但以他脑中几百年前的思想,适应并融入这个现代可能会是一个稍长一点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