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笃定的回答只让杜玲央笑了一下,等背对着他后,玲央的表情又恢复了冷然,泽语,事情是没有绝对的,更何况是未来的事情。

任泽语简直快要控制不住动作,双手狠狠地抱住她瘦弱的肩膀,像是要将她揉进身体一样,接吻又激烈又凶狠,含住她的舌头不断地吮吸着。

“如果不愿意,就推开我,狠狠地推开我啊。()”沙哑的声音响起,更像是对自己的呢喃一样。

罗德和罗瑞按了下额头,嘲讽她说:“大人的世界可真肮脏啊,我不要长大了。♀”

安然用手背擦着嘴唇,眼睛湿润,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太过慌乱,“你干什么亲过来,还把舌头伸进来!”

任泽语留在原地,抓了下头,撇了下嘴角,自嘲道:“竟然跑掉了。”他也没指望安然能立刻想明白,但她竟然就这么不负责任地跑了,堪比见网友时的尿遁啊。

想到最后,任泽语还是忍不住将仇恨值转移到了安然身上,最后也决定顺其自然。

安然抽着嘴角欣赏了一段,一边的杜玲央终于手忙脚乱地按了退出。客厅瞬间安静下来,三个人一时都尴尬起来,这个氛围实在是有够糟糕的。()

他的手掌粗糙又温热,安然惊讶地瞪大了黑眸,一时间忘记要说什么了。《》

安然可一点也不害怕他吹胡子瞪眼的感觉,用手指按着自己的细眉,往上拉,让自己的眼神也变得犀利点,“就是说你什么忙也没帮上。”

“……”安然纳闷,没有家的意思是指双亲都去世了的意思吗。

不知道谁开头,准备要来玩讲鬼故事大赛。安然不感兴趣地挥挥手,“我知道你们挺兴奋,慢慢聊吧,我先去睡觉了。”

还没开场他们的心性好像就被打散了,杜玲央又看了俞文修一眼,对方的眼神好像是在挑衅一般,只用几句话就能挑拨你们队员的情绪。他收回视线,朝任泽语他们说的:“好了,就像安然说的,现在冷静点,等比赛的时候你们难道还头脑热吗?”

“喂!”安然拍了下他的肩膀。

她答应了,得到妥善的安排,但是任何感情上的牵连再也没有,哪怕是身体也不再有,她就像是一只丧家之犬被任泽语收留了,孤独又悲哀地活下去。】

任泽语紧随其后,“人渣!”

“好的!大王!”不知道谁顺势接了这么一句。

啧,卓雨快跑动起来,跟上对手,任泽语他们两个在干什么,他不止一次这么想着。在团队中并不合群的他,和他们之间建立起来的默契关系非常有限。以往凭借个人实力往往能赢,但是这次对手似乎看出了他们的弱点,采用一盯一的策略,打散了他们之间原本就所剩不多的配合。

安然试探着说:“你确定?打这种无准备的仗?”

但是现在,她脸色有点阴沉,看着他们的笑脸,突然意识到,这不止是为她,也许也是为他们争取一个新的开始。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命运会和这几个人绑在一起了,这个认知让她悴不及防。

她看着大巴车开到校门口,篮球社的队员们一个个排队上去,心里想着终于可以解脱一下下了,不免露出高兴的神色。

任泽语一愣,大惊失色,瞪着眼睛问她,“你想干什么!”

“喂,罗瑞,任泽语被踢到下面,怎么好像被踢到脑子一样。”叶月抽着嘴角看着他。

“叶月!说了塞不进了,换下一个洗衣机!”

比起他来,安然胃里一阵翻涌,她弯着咬捂着腹部,等休息了一会,才生气地说道:“你没事抗着我干什么!难受死了!”

“这两个人看上去不对盘啊。”安然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说道。卓雨离开之后仗着自己是正选的身份又对其他普通队员火,任泽语直接盖了条毛巾坐到边上去了,球场里的气氛也因为这两人变得有点低迷。

“哦哦,谢谢。”安然惊讶地接过来,道谢道。

下次他娘的一定要带辣椒水!防狼电击棒!最好搞到他们下半身ed。

叶月靠在桌子上,侧过身看安然挣扎着的表情,像是思索了一下,“黄色。”

好想把杯子塞进他的嘴里,来堵上叶月的喋喋不休,安然紧紧抓着杯子愤怒地想到,她太低估这人的下限了。

你说,既然不想干,那赶紧滚蛋啊。

23栋宿舍楼,一楼是配套舍监的房间,一室一户的房型而且有洗手间,整体非常宽敞,房间旁边还有公共厨房和餐厅,生活水准还是很有保障。】

几张脸凑在她的眼前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安然脑子中一片空白就觉得一阵晕眩,她突然像是清醒了,冷冷地说道:“你们吵死了!”

“还好,没有酒精中毒。()”叶月轻轻摸了下她的脑袋,“脑子够笨了,可不要再烧坏了。”说完还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

“别碰我。”安然斜睨了他一眼,凌厉的眼神就像是刀子一样。

叶月立刻缩回手,眉毛挑了下,将手挡在前面,“我错了,我道歉。”

“哼,假惺惺的白毛狐狸。”安然一反以前开朗的模样,变得阴沉起来。而且不止是这样,毒舌的能力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叶月,没想到你也有吃瘪的一天。”罗德听到后,嘲笑道。

安然抬头瞪了眼罗德,罗德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双胞胎还一天到晚粘在一起,一个恋衣狂,另一个只会跟在哥哥后面。”

安然的评价简直像刀子一样戳中了他们的心。

叶月苦笑了下,“我终于明白膝盖中箭是什么感觉了,这家伙喝了酒之后完全是毒舌附体啊。”

“还有一个是变态牛郎,人怎么不在,真的去祸害女高中生了?另外杜玲央就是……”安然还想要继续说下去,任泽语急忙捂住她的嘴巴,皱着眉说道:“你喝醉了。”

“我才没有喝醉。”她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还有你,讨厌死了,竟然射到我的手上。”

其他人一听立刻觉得有八卦!他们不怀好意地看了眼任泽语。

任泽语听不下去了,将她抱了起来,“你们继续,我带她出去醒醒酒。”

这个聚会还进行的下去嘛!

任泽语抱着不停乱动的安然来到了她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安然还在嘟嘟囔囔地抱怨着。他忍不住弯起嘴角,笑道:“喝醉了倒是变得更直白。”然后待会就会变得更加粘人。

他捏了捏她又烫又红的脸颊,威胁着说道:“你对我有什么不满?说出来我一定让它成为现实。”

安然大概酒劲过去了一点,看清楚眼前的人后,晕晕乎乎地抱着他,还不肯松手,“抱着好舒服啊……”

喝醉了好像真的有变得更可爱一点,任泽语心里猛地一动,低下头说道:“要不要做更舒服的事情。”

“滚。”

任泽语头上立刻一排黑线,竟然还是骗不到手。

“任泽语……”

呼出的热气还带着点酒精味,仿佛也能带醉他一样,他刚想亲下去。安然下一句话就让他动作一顿,“快点长大吧。”

他叹了一口气,“你以为是念咒语吗,说长大就能长大。”是不是现在的他依旧无法给她安全感,让她的心里举棋不定,在自我折磨着。

任泽语安抚着拍着她的背,自己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

“你这样子好温柔,我好喜欢。”安然愣愣地看着他的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