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业已经二十八岁了,快到而立之年,在菩提寺长大,不是没有年轻过。以缘业的相貌,在他最年少轻狂的时候为他颠倒痴狂的姑娘是更多的,他不是不懂得男欢女爱,反而作为一个佛法通明见经识经的和尚,他太明白了。年轻的女子爱他的皮相外表,爱他的地位学识,爱他的求而不得,这些对他来说都太过牵强肤浅,她们都不识他光鲜皮囊下的心肝,她们的爱太浅薄太短暂,这一点点爱远远不够。

她自是不用在意树下的人来人往的,因为一般的凡人肉眼都看不到她。她不是人,她是一只妖。

3月17日22:31

老和尚和缘业面对面坐在蒲团上,两人中间置了个小茶桌。缘业来的太早了,负责打扫添水的小和尚还没来准备,杯子里就空置了些凉茶充充样子。

“师父,您捡弟子回寺里的时候问过弟子,有没有什么想要求得的。”

“是啊。”老方丈笑呵呵地捋了捋胡须,“为师问你想要什么,我记得你回答说,你不知道。”

“是。”

“那时候你四处流离衣衫褴褛食不果腹,看着就像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

“如果没有师父,弟子可不就是一个小乞丐么。”

“哈哈哈哈,你早些年目中无人不可一世,怎么涨了岁数反而学得妄自菲薄了?”老方丈被缘业逗笑了,“这些年修生养性的,是不是有些矫枉过正了?”

“弟子只是感念师父的教养之恩而已。”回忆起过去来,两师徒间气氛融洽,缘业也微笑着和老方丈搭话。

老方丈摆摆手,“诶!不要这样说。为师那时候就看得出来你是个聪慧的,便是为师不带你到这山上,你也是早晚有一番作为的。但处于那般窘境,你那时却回答为师,你不知道想要什么,为师就想啊,你这性子却是要吃苦的。既然你我相遇一场,既然我问了这个问题,你又如此答了,也算你与我有缘。”老方丈顿了顿,继续说,“你不知所欲所求,若是无欲无求,随我修习佛法,戒贪嗔痴念,可攀大道;若非无欲无求,那必是所求至艰,我予你一段佛缘,或许能渡你出苦海也未尝可知。”

缘业沉默了许久。这个亦师亦父的老者,一直以来都用他的胸怀和慈悲包容着他的任性。“所以您才一直不肯为我取法号,不许我取度牒,不为我点戒,是么?”

老方丈笑着点头,“那么,你今日可带来不同的答案了?”

“是。”缘业端端正正的给方丈磕了个头。“弟子已经找到毕生所求的东西了。”

“无边佛法也无法断绝执念么?”

“师父您说,世间万事万物皆由缘法。弟子结缘于此,纵使镜花水月尽是徒劳,又何妨大梦一场。”他抬头,眼神明亮,仿佛万千星辰尽收于此眸。

“痴儿”

深夜里,菩提寺内一片寂静,寺中的僧人都就寝了。中庭当中的菩提树下,围着巨大的菩提树点燃了一圈蜡烛,将菩提树下照亮。他在一周灯火中闭目打坐,耳边突然响起清脆的女声。

“缘业大师,你这样坐着无不无聊啊?”她拨动了他手中的佛珠,唤他名字时,尾音拉得婉转绵长。

“缘业和尚,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她扯了扯他的袖口。

“你说话啊!”一双纤细的手臂搭上他的肩膀,她在身后向他的耳后吹风。

“缘业,和我玩儿啊!”她趴在他的背上,摸他的光头,两坨绵软的软肉压在他的背上,让他不免有些口干舌燥。

他手中的佛珠越掐越快,一会儿,两片柔软湿润的东西触碰上他的嘴唇,她说:

“坏和尚!你欺负人!”

他猛地睁开眼睛,少女跪坐在他身前,撑着身子向前探着,瞪着杏眼看他,嫣红的小嘴儿水润润的,白色的外袍松垮地披着,领口下滑挂在臂弯,纤巧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都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他眼前。

“是你。”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触摸少女的脸颊。

“这一次不逃走了么?”他眸色深深,捏着少女的下巴,耐着性子,咽下喉中的饥渴,把少女拽到身前。

“乖女孩,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他一只手蒙住少女的眼睛,吻上少女的嘴唇,细细密密的亲吻,贴着她的唇瓣呢喃,温柔的不可思议。然而少女只是微笑,没有答话。“不回答么?”他另一只手缓缓剥下少女松垮的外袍,蜕到手腕,“没关系,你是我的。”他唇边勾起一个邪佞的笑,唇齿向下滑动,在肌肤上留下一道暧昧的湿痕,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噬咬,舔吮,用尖尖的犬齿刮蹭她的耳廓。

耳鬓厮磨

许久,少女都没有要逃走的意思,他心下欢喜,拥过她,让她跨坐在他腿上,搭在腕间的外袍滑落,铺展在她身后,像一片纯洁无垢的花瓣。他盘膝坐在蒲团上,少女就坐在他的腿根儿上,小脚儿勾着他的膝盖,两半圆臀压在他的鼠蹊部,襦裙卷起直堆到大腿根儿。她把手臂搭在他肩上,搂上他的脖颈,侧着头看他,一双杏瞳笑成新月。

“真的不逃跑了?”他圈在她腰间的大掌向下滑动,拨开襦裙的裙摆,托上她光裸的小屁股,入手一片柔软滑腻,他忍不住揉捏起来。

“嗯”应是觉得他捏得重了些让她不舒服了,少女哼哼唧唧地撒起娇来,扭着屁股又往前挪了挪想躲开他的手掌,却越是紧贴着他的小腹摩擦了起来。他只觉得下腹那团火再也难以压制,下身的欲望失控地膨胀挺立,燥热一路上窜引燃了他的心脏和喉咙,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愈发觉得干渴难耐,便一口衔上少女委屈嘟起的小嘴。他急不可耐地在她口中搅动,咽下从她口中夺来的津液,好像这样便可以缓解喉间的干渴一般。她的小舌这一次竟主动攀上他的舌头,有些生涩地缠着他磨蹭。发现少女的回应,他便欣喜地勾着她伸出舌头探索他的唇齿。少女微微颤抖地学着他第一次亲吻她时候的方式,小心翼翼地舔舐过一圈他的牙齿便羞涩地缩回了自己的阵地,任他在百般引诱也不肯再探出一次。

他一边哄着怀中的女孩和他亲吻,一边趁着她不注意空出一只手慢慢从她的裸臀开始向上游走,在没有赘肉的细腰上流连了许久,又沿着腰线向上覆上一只挺翘的乳儿,少女青涩的身体还没有成熟丰满的曲线,隆起的胸房尚不足他一握,但他却满足地喟叹了一声。掌中的柔软脆弱得让他不敢用力揉搓,乳尖上的小花苞敏感地在他的指缝摩擦间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硬硬地像是颗小石子,他试探地用两指捻动乳尖,少女一下子蹙起眉,忍不住张开了嘴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细腰弓起,胸部上挺将整只乳儿送进他掌中,臀部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在他最是胀痛难耐的那处磨蹭。

听着少女嗓音清甜的娇吟,下身又被她磨蹭撩拨,他愈发难奈不住。然而双手舍不得离开这副馥郁的身子,他托在少女臀下的手稍稍用力,让少女跪坐起来,少女玲珑的胸部和襦裙上的绳结便都一并送到了他的面前。

他双手不停,低下头,咬住襦裙上的绳结,向后一拽,红色的襦裙就像新谢的棠花瓣漱漱落下。他看见自己握着的那只嫩乳,香香白白像是新出锅的红枣糯米团子,顶上那颗小枣红艳艳嫩生生,他一时竟比不出它与红裙哪个更艳烈。他的眸中黑雾凝集暗沉得像是一泓吞噬光线的幽潭,凑上去含住另一只还未被疼爱过的乳尖,用舌头舔弄撩拨,用犬齿轻咬挺立起的红果。

唇舌湿滑的触感比起手指更是让人心燥,少女更是肆无忌惮地呻吟出声,搂着他的头,娇喘着将更多乳肉递到他嘴边。整个寺院都一片漆黑寂静无声,只有少女不知羞的呻吟和灯火中莹白细致的娇躯,妖冶迷媚

“嗯吮吮这边嗯哼哼啊这边”这样的要求他自然是要满足的,甚至他托在少女臀下的手掌也蠢蠢欲动地探向腿缝深处的细缝,手指剥开峡谷两侧的嫩肉,向下探索寻找湿热的密洞。男人似乎对于性事总是能无师自通,他很快探到自己的目的地,小小的洞口已经动情地张开,随着少女的喘息一张一合地吸吮着他的指尖,吐出黏腻的汁液,像是流着口水邀请他进去一样。

第一次触摸女子的私处,生怕伤到怀里的小人儿,只用手指轻轻沾了沾穴口的黏液,晶莹的液体在手指和小洞之间拉出长长的银丝,他怔怔地看着湿润的指尖,停住了,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了。少女却已经被体内的情潮搔得饥渴难耐,腿间吐着口水的小嘴就隔着他的僧裤就在他的硬挺上磨蹭了起来,然而欲火却无法通过这样单纯的摩擦轻易消减,见他不再动作,少女自己动手解松了他的裤子,从亵裤中释放了他的硬挺,抬起小屁股将那根脉动着炽热坚硬的棍子送到了穴口。

那个小小的圆洞缓缓地被他肉棒前端的圆头撑大,似乎很脆弱的穴口竟是有着不可思议的弹力,随着少女的身子缓缓下沉真的将他的圆头吃下。硕大的欲望好像是被一个紧小的套子包裹住一样,湿热的小洞一寸一寸慢条斯理地吞下他的肉棒,越到里面越是紧窄,棍子的每一个角度每一处都被细密地包裹着,软肉蠕动吸吮着棒身,他忍不住喘息起来,喉中低吟出声。圆头受到的吸力更是不可思议,好像她那密洞的深处真的藏着一张小嘴一样,对着圆头顶端的沟壑小眼一阵猛吮。

少女也没什么经验,被肉棒入得两眼含泪双颊绯红,只进了七八分便腰臀一软失了力气,猛地坐了下去,肉棒借着她跌坐下的势头,一杆到底猛地塠上了甬道尽头的更小的那处入口,少女被撞得一激灵小穴紧缩,长吟一声软倒在他怀里,只小屁股还不松口地咬着肉棒摇动。他也未做准备,被她猛地一夹,顿时精关失守,低吼一声将一管精华狠狠喷进洞穴深处。

该死的!她还没有怎么样,自己竟然先弃械投降了?!

然而他已经来不及重整旗鼓再次证明自己了。

院中那棵巨大的菩提树忽然长出了花苞,然后红色的花朵一朵接一朵地盛放,夏夜的暖风吹过,花瓣漱漱而落,少女的面容在花雨中变得模糊。他张了张嘴想唤她,然而他始终不知少女的姓名。

缘业睁开眼,房间里一片漆黑,应是未及四更。他躺在自己禅房的床榻上,没有菩提树也没有少女,只有腿间一片湿黏。他一手捂脸,嘴唇藏在手掌后上翘的幅度越来越大。

“呵呵呵哈哈哈哈”深夜寂静无人,他放肆地笑起来。

不过一场春梦了无痕又有什么关系,总算有什么能让他枯燥乏味的人生不再了无意趣了。神鬼妖怪都无妨,他要她。必须是她,只有她才可以。

她是他的心魔,他深渊中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