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只送他到门口就退下了,雨凌纳闷,推开门进屋,就见陈班主面色不愉的坐在床上。雨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雨凌面色苍白的消化着这段对话——昨晚的表现,下一个卖屁股的……原来,他爹在不知不觉中把他卖到了这样的一个地方。虽说戏子的身份比小倌也高不了多少,但多少还是可以选择只卖嗓子的,但他来到了一个明着卖嗓子,暗着卖屁股的戏园子。而且还有一个如此可怕的班主。

听到这,雨凌在莫名的好奇心下,忍不住轻手轻脚的来到张建的窗户角处偷看。房间里采莲歪在地上,张建正踩着她的胸。“既然你自己不洗,今天我就给你里里外外洗个干净。”张建说着蹲下身,三两下就撕烂了采莲的衣服,然后是亵裤,最后肚兜一扯,女子丰满的裸体第一次呈现在雨凌眼前。张建拎起采莲的腰,不顾她的挣扎,直接将她扔进了还冒着热气的浴桶,采莲被烫的扑腾起来,高耸的双峰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的上下跳动,白皙的皮肤马上染上了粉红的色泽。张建粗暴的将她的头一下下往水里摁,雨凌甚至怀疑他会溺死采莲。最后一下长摁,采莲慢慢不怎么挣扎了的时候,张建又拽着她的头发一把把她拖出了桶外,采莲呛咳着,显然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

“爹要把我送给他们么?”雨凌感觉身体有些僵硬,心有些冷。

小鸡蛋突然整个闯入柔软又紧致的小穴,雨凌一下发出一声高吟,晶莹的口水流了出来,淌到锁骨,迷蒙的大眼睛仿佛就要流出泪来。男人再也忍不住,整根挺入了温暖而湿滑的紧致甬道。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叹息。随后男人开始惊讶,雨凌的表现好像完全不疼,一点都不像初经人事的样子,淫荡的仿佛是青楼头牌的小倌。温热紧致的甬道中柔滑水润,冲的肉棒舒服极了。他不经脱口问道:“你……疼么?”

“啧……痒吗?”他爹抬起头,看着他的举动,“凌儿,你真美,我们好久,好久都没有做了……”粗糙的大手抚摸着雨凌白嫩的腿根,雨凌的双腿慢慢被分开,下体在秋日凉薄的夜里暴露在空气中。粗壮的手指拨弄起窄小幼嫩的后穴,雨凌终于忍不住,轻轻唤了声:“嗯……爹……”

“就因为你这个淫贱的东西勾引亦安王爷,我不得不把陆文留下以熄王爷的怒火,我们的当红花旦就这么送人了,以后这台上的戏还怎么唱。从今天开始,你给我禁足。屁股痒了就求我跟你张师兄满足你的骚洞,除了吃饭睡觉要一刻不停的练戏,一个月内不能登台表演我也让你死得难看!”陈班主犹似不解气,蹲下扇了雨凌一巴掌,摔门而去。便宜了张建看着这样的雨凌色心又起,直接扒了裤子摁在地上美美的操了一顿。

陆文留下已成定局,蝶梦园的其他人第二天就离开了王府别院,动身赶往了京城。落廷被张建抱走照顾,雨凌只得跟班主一个车、一个房间,无时无刻不在班主的监视下,并且不在公开场合露面。

班主出门的时候就会由张建过来看着他练戏,两人都不在就把他锁在房间里。班主还经常以伺候世子床上功夫要好为由,基本每天都操雨凌两次,通常一边操还一边让雨凌接着唱戏,就像雨凌曾经看见过的亦安王爷和陆文的游戏。可如果他唱得不好或者下面夹得时机不对班主胃口,班主还会毫不留情的扇他。反正现在雨凌不被允许露面,扇得重了消两天肿也没人能看见,好了之后肌肤还是一片水润白嫩。如果雨凌或者张建表现的好,晚上他就会叫张建一起来操雨凌,当做对张建的奖励,或者对雨凌说奖励大肉棒给雨凌的骚屁股,让他爽翻天。雨凌知道自己无论表现的好还是不好都会被操,于是慢慢学会了想被怎么操就做对应的表现,在被淫辱的过程中享受舒爽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