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

“爹?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秦父突然俯身抱住雨凌,吻上了他的嘴。他们父子虽然经常做夫妻之事,但秦父这是第一次深入的与雨凌接吻。雨凌不知道吻是不是应该是这样狂暴的侵略,直到他感觉快要窒息,他爹才离开来,认真的看着他:“雨凌,咱们村的那些地痞,连县老爷都敢打了……他们,他们想要抢走你。爹没能耐,保不住你,你……”

轻轻的哼吟仿佛最催情的药剂,手指缓缓退出,换成了更加粗大的东西停留在穴口。雨凌扭动着身体,对突然的空虚表示不满。粉红色的菊穴自己收缩颤动着,前面的小花穴也流出了一些淫水。男人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儿子美丽又淫靡的下体,本就狰狞的紫红色肉棒慢慢涨得更粗,硕大的龟头像个小鸡蛋,磨蹭着松软湿滑的菊穴。雨凌的身体扭的愈加严重,粉红水润的唇张开,红艳的小舌头无意识的伸了出来,发育期中介于男孩与女孩间的青涩嗓音渐渐开始出现哭腔。

粉嫩的乳珠在白嫩的胸口绽放,被带着酒气的大嘴一口含住。雨凌不知道他爹在做什么,只感觉左边的乳头被舔弄啃咬,右边的乳头却孤单地在空气中战栗,有些痒。胸口奇怪的躁动和瘙痒驱使雨凌敏感的扭了扭身体,白嫩的小手慢慢抬起,揉了揉自己右边的乳头。

雨凌面色苍白的消化着这段对话——昨晚的表现,下一个卖屁股的……原来,他爹在不知不觉中把他卖到了这样的一个地方。虽说戏子的身份比小倌也高不了多少,但多少还是可以选择只卖嗓子的,但他来到了一个明着卖嗓子,暗着卖屁股的戏园子。而且还有一个如此可怕的班主。

“看你的表情,震惊和嫌恶都是有的,不过,好死不如赖活着,可别玩那些三贞九烈的把戏,你昨晚叫的整个西院都听得真亮,也不过就是个还没发育好的小骚货,而且你看看这当初贞烈的采莲,为了不伺候男人,竟敢在自己的脸上留下这样的疤,不过现在还不是骚贱的离不开男人的肉棒。听说你还是个不男不女的,就让师父开开眼,亲自教教你。”老实的面孔不再老实,憨厚的目光变得猥琐,原来这陈班主竟是如此深藏不露。“咱们今天,就先看看你的台下功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