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荫道内,在阴核上磨擦着。

休息,剩下的让真姐来收拾。

殷素素缓缓站起,帮无忌将衣服整理好,道:如果你不说出去,以后……娘

嘴,又将自己挺立的ru房塞进阳逍的口中,说道:没有关系,就当作梦吧!

暴。

张无忌沉吟着不说话。杨不悔急道:怎地?是我身体不行吗?

辉月使:再过一年便是期限,听说都有不错的成绩。但是教主通常都是等上

圆真道:“刚才你道出了倚天剑的秘密,现在不如就让老衲用倚天剑来服侍

你一下吧。”便拿着剑鞘,往灭绝下体插去。

冰冷坚硬的剑鞘直往灭绝的荫道插去。圆真没有细看荫道入口,只是胡乱插

去,插得灭绝阴沪四周肿痛异常。十多下后,才戳入荫唇中的隙缝,把那阴壁破

开。

灭绝五十多年来也守身如玉,从没人看过自己的身躯。想不到今天会在光明

顶上,受着少林僧人的凌辱。剑鞘异常坚硬庞大,插入荫道内,不单硬生生逼开

阴壁带来剧烈的痛楚,而冰冷的剑鞘,一下子与温暖、干燥的阴壁接触,仿如把

一条大冰柱插进内,冷热相碰,冰块黏附在肌肉上,令阴壁急促收缩,把那剑鞘

紧紧锁紧。

圆真不禁惊讶道:“老尼姑你真的不舍得倚天剑吗?居然连剑鞘也夹得这么

紧。不用这么着急,待老衲那话儿试试吧!”一手把剑鞘自荫道内抽回。

剑鞘被阴壁锁紧,一下子被急促抽出,即时把阴壁的嫩肉倒扯出来,挖出几

条血痕,连那两片荫唇也被扯得翻了出来,那阵子剧痛较之前剑鞘插入还要大得

多,只是灭绝生性倔强,怎样痛楚,也决不向圆真求饶。

圆真看到剑鞘带着血丝,还以为弄穿了灭绝的chu女膜,忙不迭地低下头来,

擘开翻开的荫唇察看。只见那荫道前头,还有一片薄薄的白膜在内,圆真即时满

心欢喜,高兴得在荫唇上吻着。

“幸好,幸好没有弄穿chu女膜。不然,便要‘白做’一趟了。”

灭绝搅不懂圆真话中意思,只感到圆真吻着自己的荫唇,一阵阵痕痒的感觉

自阴沪内传来。双手勉力按着圆真头顶,想用力推开,又苦无内力,反而像抚摸

着圆真的秃头。

圆真笑道:“老尼姑为什么这么喜欢老衲的秃头?和尚、尼姑真的是天生一

对,令你爱不惜手吗?既然如此,老衲亦不客气了。”

圆真一天之内连御三女,对于一般的奸淫姿势早已生厌。正想另创途径,增

加快感。忽然想起以往参看欢喜禅时,一个女上男下的佛像姿势。于是便平在地

上,捉紧灭绝腰枝,并用力分开她的双腿,放在自己身旁两侧,就像骑马一样,

同时将gui头对准灭绝的阴沪,只待双手用力拉下,便可夺去灭绝的贞操。

这时灭绝感到圆真的gui头在阴沪前不停撩动,知道圆真即将奸淫自己。不禁

用力挣扎,努力把双腿夹紧,不让圆真得逞。无奈力竭气衰,荫唇又早已翻开,

怎样扭动收紧,还是被圆真那暴张如石的gui头紧紧贴着,最后无计可施,唯有开

口求饶。

灭绝本想说:“不要,放过我吧!”可是由于下颚不能合上,只能断断续续

的道:“不要……放过……我吧!”

圆真一听大乐:“甚么?不要放过你?想不到老尼姑一表正经,骨子里还是

这么淫荡。今天奸淫了这么多女子,还是你老实,第一个央求老衲奸淫。既然你

这么想,老衲便满足你吧!”

说罢便用力把灭绝拉下,便把那七寸多长的荫茎直插入灭绝荫道之内。

荫茎虽是寸寸难进,但是圆真死命不顾,使劲把荫茎用力戳破那薄薄的chu女

膜,直往花芯钻去。

只可怜灭绝还未来得及说“不是”,下体便传来一道剧痛。对于灭绝来说,

这些痛楚本不算什么,但灭绝看着自己的chu女血,随着圆真的一上一落,顺着阴

茎流下来,想到自己的清白、峨嵋的声誉,都在一天之间被圆真玷污,不禁悲从

中来,流下泪来。

圆真看到灭绝悲痛绝望,本应大大增加虐待的快感。只是圆真这式骑马势,

必须女方作主动策骑奔驰才能令男女双方畅快淋漓,同登极乐之境;但现在灭绝

心如死灰,毫不郁动,圆真每下也要靠自己拗腰向上狂插,把灭绝整个人顶起,

不免感到烦闷无趣;再加上灭绝年纪已大,已将步入收经年龄,荫道的滋润较一

般少女为少,干涸如枯井,两边阴壁粗糙枯燥,圆真每次把荫茎插入,也要用龟

头钻开阴壁,才能稍作前进,磨得gui头隐隐作痛。

圆真插得满不是味儿,索性坐起身子,一把将灭绝推到,跌在杨不悔身旁。

圆真忽然灵机一动,伸手把杨不悔、蛛儿身上的yin水、jing液直往自己的荫茎上涂

抹,又强行分开灭绝荫唇,用手指把那残留的yin水jing液,抹向灭绝两旁阴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