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过去,在衣服拉下之际,伸出手划拉了一下他肚子上的机关痕迹,调笑道:“害羞个啥!谁还会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啊哈哈哈!”

跟着角都才学了半个月我就感觉我的医疗能力大幅度上升。

鼬兔扫了眼盒子,点了点头,左手从衣服里伸出接过了盒子。

啊~能看见兔子样的美人儿,我的人生圆满了~

侍女们都表示很亚历山大。

见他答应,我脱口而出,“那我把你做成人傀儡吧!”

大概是被我旁敲侧击地提醒到了,美人尴尬地笑笑说:“我叫白。”

这个世界,残酷到令人绝望,绝望到令人变态,变态到令人毁灭世界。

当然,要是能力允许的话我不介意救一下佩恩他们。

红美人无奈地看了我一眼。

我扯了扯佩恩的袖摆,故意委屈地小声说:“我是女孩子。”企图得到一点点宽容对待。

大白菜却说:“完全不用担心,佩恩老大很强,想要灭了他的人应该还没出生。不过,灭了也好,我可以尝尝死去已久却还在世上存活了一段时间的尸体的味道如何。”

在地底老老实实呆着的绝觉得特苦逼。

……

每次面对知花六笙沉默的脸,千代老婆婆的内心都在咆哮:你问我啊!你问我啊!你怎么不问我啊!

细碎的光影在泥泞的小路上飘浮抖动,如繁密的碎花一般迷离模糊。

三个戴着斗笠的男人穿梭于长叶抖动的绿草间,身后紧跟着一名气喘吁吁的金女孩。

我费力地躲过垂下的残枝树藤,艰难地跟上了前面三人的背影。

我这不争气的身体啊……又开始犯病了。

果然是这几年太舒服么,我连这茬儿都忘了……

额角的冷汗顺着太阳穴滑落,有些许浸入眼中,酸酸涩涩害得我直流眼泪。

我擦!

这三个人体力也太好了吧!

走了这么久一点都不累的嘛?!竟然还走得更快了!

我踉跄着追上比较高大的一个模糊身影,拽住了他翩飞的衣角,声音微弱,“停一下……我累了。”

“嗯?真是的!小孩儿就是麻烦!啧……”

那个身影一边嘟嘟囔囔着一边转过身,突然语气一惊,“喂!小阿笙你没事吧?!怎么还哭了?”

鬼鲛的声音吸引了蝎和鼬兔的注意,他们回过身看我,皆是一愣。

对了……

我还没告诉他们我的身体禁不起长时间或剧烈的运动。

“你怎么了?”

蝎走过来拍拍我的背帮我顺气。

“没事,老毛病了……”

我甩甩手示意他们不用为我担心,深呼吸几口气使剧烈跳动的心脏平复下来。

“上次去水之国的时候,你也没这样啊。”

蝎晃晃尾巴,思考着如何钩我的衣服不会伤到我还能把我拉上他的背,试了几次后蝎还是拿捏不准,只好决定不冒这个险了。

“这能比嘛?”我仗着虚弱,白了蝎一眼,“上次就你,大蛇丸和我三个人,你那绯流琥蹭蹭蹭地走不快,大蛇丸又不着急,走一会儿休一会儿,这度能比嘛?!不知道你们三个这次怎么那么兴奋……”

鼬兔看着我,脸上似有一丝关怀之意,他淡淡开口,“你的身体,怎么回事?”

我擦掉额头的汗,想起了千代奶奶的话。

“我也不知道,砂隐的千代奶奶为我诊治过,说是太过伤心导致身体机能衰败……好像是这样的。”

听了我的话,三个人同时沉默了,似乎是有什么心事。

我正不明所以,鼬兔已经走了过来,背对着我蹲下,“上来吧,我背你。”

耶?鼬兔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生这种事情,一般都是你先拒绝,然后别人强烈要求,这么一来二去,你就可以很有面子地接受。

我立马回应:“这个,这个,不用啦,我能坚持的。”

鼬兔看了我一眼,作势要站起来,“那就算了。”

……啥?

他怎么可以不按常理出牌呢!

我一下扑上去,双臂牢牢环住鼬兔的脖颈,“不不不,我坚持不了了!”

鬼鲛和蝎不约而同地赏我一记白眼。

于是我们三人再次踏上了寻找蝎的小媳妇儿之路。

tobe9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