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天碰巧慕容白和慕容婉儿也在这吃饭,就在他们的隔壁,龙跃天怒时,并没有关上雅间的门,于是,这一切都被慕容婉儿听在了耳朵了。

无奈之下,凤彩儿只得扯出慕容苍海这张虎皮了,虽然和原意有些出入,但也不大,反正都是公主嘛!同时,她也想试试两人的反应。

“有人带我进来的!”龙跃天说着向后看去,这么半天,他才现凤彩儿竟然没有进来,顿时,龙跃天有种被人算计的感觉,再一想这姑娘刚才口中所说的三哥没来。

“废话,但那个和这帽子有啥关系?”龙跃天道。

这不,那侍卫一见慕容靖,脸就苦了下来,这都三年了,这闹腾的主怎么又来了啊!

对于别的红娘而言,银票最重要,对于凤彩儿而言,相配才是唯一的目的。

“可你是公主啊!就算是给龙跃天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你动手啊!”凤彩儿很是不解。

慕容靖拉着凤彩儿的胳膊,一路摇头晃脑地进了府内,路上,凤彩儿则向慕容靖讲着自己是如何现那骰盅是空的。

一道身影从凤彩儿的眼前飞过,紧接着,凤彩儿便撞上了一个坚实的胸膛,准确的说,是被慕容白揽在了怀中。

冷哼一声,慕容白甩了一把衣袖,从府内走了出来,肃杀的眼神令那小头目整个人不自觉地打着颤。

看着那骰子被递到慕容白的手中,一直在后面看着一切的凤彩儿却是纳闷了,这小子身上到底藏了多少副骰子啊,况且,骰子而已,能用便罢!还需要换新的干嘛!

“王爷,您看她自己都承认了,要怪只能怪她运气不好,哥几个几天手气太逆天了罢了!咱这钱,王爷!你看?”

听着这些人的嚷嚷,那躲在慕容白身后的假小子,探出头来,“都别叫了,我都跟你们说了,我有的是银子,只要再赌一局,我就跟你们结账!你看,你们非得追着我跑!”

凤彩儿这一转头,脸上那淡淡的指印被阳光一照,竟是显得明显了。

……

但若是让凤彩儿再选择一次,或许她不会如此冲动了。

最后一句,凤彩儿是龇着牙说的,能够和秦羽牧打个平手的人,不用想,在军中的数量肯定是两只手都能数的过来,这样的人,若不是受龙鼎天直接管辖,街上的乞丐都不信!

慕容白握住了凤彩儿的手,对着她微微一笑,那如沐春风的感觉瞬间瓦解了凤彩儿的紧张。

而那龙鼎天在下跪之时,却是瞥了一眼凤彩儿,浓郁的目光之中,散落着几许杀气。

“凤彩儿,你可知罪?”

所有的一切都是凤彩儿计划好的,她在其中穿针引线,最终,让暴怒中的慕容苍海暂时相信了司徒南和龙鼎天已经到了势大盖主的地方。

凤彩儿微微一笑,故意停顿了一下,偷摸注意着慕容苍海的反应。

“对了,您让他多注意一下今个帝都内的趣事,大事!”凤彩儿加了一句。

既然如此,那必须得再添一把火了,凤彩儿大喊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可何况还是两虎酣睡,难道皇上就不明白养虎为患之理?这群山遍野上的喽啰们早已拥虎而立,皇上若再等,可就晚啦!”

凤彩儿字字铿锵,慕容苍海却是脸色颤巍,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暗示凤彩儿此事作罢,可凤彩儿硬是要将龙家这两个字说出口,这分明就是在藐视他的权威。

片刻,两人已在太监的引导下,来到了大殿门口,慕容白再次开口,“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若是父皇一语带过,不予追究,本王还是劝你退一步吧!”

“来人,带秦羽牧下去疗伤!”慕容白没有回答,只是目送着秦羽牧离开,直到彻底看不见了,慕容白的眼神才回到了凤彩儿身上,冷声道,“你到王府来,是想要本王的帮助?”

……

官职各降一级,他们两人依然是文武官之,但慕容苍海却依然要如此做,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一种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