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太监赶紧跑了出去,不一会便拿着一把鎏金的算盘跑了回来。

法不责众,恨也无法包括所有人,脸色黑到墨色的龙跃天,双拳紧握,想他堂堂大将军之子,大唐最为年轻的将军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之气呢!

心底苦涩不已,这死皇帝是顺风耳啊,凤彩儿无比苦闷地答了句,“是!”

木奚然脸色微微一变,然而,很快就恢复了微笑的姿态,没有作答,却是等着皇帝话。

其实,不止是凤彩儿,这御花园中其它第一次见皇帝之人,又有哪个没有这种感觉呢?

既然如此,凤彩儿还不如替她动手算了,既能缓解司徒兰心心中的愤怒,又能过过脚踢王孙公子的瘾,还有宰相女儿给自己撑腰,她何乐而不为呢?

“再下文学究,乃是文方成尚书之子,不知两位小姐芳名?可否坐旁一叙呢?”

这世上,女人的手被摸一下都会要死要活,贞操不在了,更何况是被人看了如厕呢!

难道是……

躺在床上,凤彩儿心中暗自盘算着,自己作为司徒兰心的贴身丫鬟,明日那个御花园诗会,她肯定是会带自己去的。那慕容白这封信的意思也就呼之欲出了。

秦羽牧一脸正经地道,“声音小,他们听不见的!”

“呵呵!你还真敢来?你知道把我拉入粪坑,还诬陷我的后果吗?”司徒风这才现凤彩儿,放下手中的酒杯,直勾勾地盯着凤彩儿的胸前,眼光毫无顾忌地透着yin邪。

凤彩儿揉了揉手,只要三癞子不脱,她就要亲自动手了,当然她要是下手重了点,捏爆了什么,可就只算意外了。

春晓拉着凤彩儿的手,瞪了三癞子一眼,“彩儿,你刚才说过的,丫鬟也就有尊严的,士可杀,不可辱!”

凤彩儿这句话却是自肺腑的,语气中带着深深的自嘲,但就是这句话却是让司徒兰心彻底相信了凤彩儿的故事了。

司徒风张嘴刚想说话,凤彩儿麻利地挡在了他的面前,眼泪哗一下就流了出来。

不远处,一位身着红衣流苏的女子向这边张望了几下,眉头微微一皱,捂着鼻子快步走来。

凤彩儿只觉得手上一滑,秦羽牧便在自己面前消失不见了,呆呆地看着空空的手掌,凤彩儿愣了半晌,忽然醒悟,“秦羽牧,我跟你没完,你不能被现,我就能被现啊?你把我坑死在这粪坑了啊!”

还好,宰相府的围墙还不算太高,凤彩儿踩在秦羽牧的肩膀上,勉强够得上墙顶。

凤彩儿对着轿子做了个揖,感觉别扭的很。

进入御花园前,龙跃天的武器被留在了御花园外,此刻,倒是被一个太监送了上来。

凤彩儿眼皮子跳了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寒光乍现,锋利地剑刃落在了凤彩儿的脖颈之上。

龙跃天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不是很聪明吗?那你告诉我,我是会杀你,还是不会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