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说笑了,墨家对我有救命之恩,出手相救是应该的。”宛谖应答着,而一边的盖聂却是眉头紧皱,似乎是看出了端倪,宛谖没有说什么,只是呵呵一笑,又重新面向了星魂。

“不辛苦,这都是奴才该做的。”赵高回禀到,“此次回来有一要事禀报。”

“如此下去,就要灭国了吗?我决不允许!”幻辰心里默念着,往府里走。

卫庄轻轻摇头,“这件事只有我知道,今天也是形势所迫,才让你知道了幻辰的真实身份。”

“哼,凭我知道卫庄的下落。”

看着情绪不对的白凤,宛谖立即上前制止住了白凤,“冷静一点。”白凤轻轻闭上眼睛转过身去,召集着白凤鸟继续寻找,宛谖也跟着白凤离开了,只留下了赤练你一个人。

“子房,有事找你确认一下。”盗跖椅坐在树上,一脸严肃,张良站在树下也靠着大树。

“谁不想得到天下,谁不想成为天下的王?!”白凤抬起头望着天空。

夜幕降临,宛谖昏昏的从睡梦中醒来,宛谖环顾四周,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手臂上的伤口已然被包扎过了,可是还是让宛谖很不舒服,不自觉的起身拿着剑想要往外走。也正在此时,门被轻轻推开,高渐离冷冷的看着宛谖,可宛谖确实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做出了拔剑的姿势,以宛谖此刻的战斗力,根本无法与墨家第一高手高渐离抗衡。可奇怪的是宛谖根本感受不到一丝杀气。

“放开我……”宛谖挣扎着,却没一个人理会。

“没想到你这么一个小丫头,会拥有这样一把剑。”噬昏舒展开微蹙的眉头问。

“怎么,有新的指令了吗?”陌日问噬昏。

“以后我们见面要更隐蔽些。”张良皱了皱眉回应。

宛谖默不作声,她知道如今到了这个地步,真的只有他能够信赖。即使百般无奈也只好勉强的接受。

“怎么回事,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宛谖急忙拨开白凤的手检查起来。又长又深的伤口上泛着寒气,“是易水寒!”

“为什么,父王怎么能撇下我一人,求你了,紫女姐姐,带我去找父王,带我去找父王!”

“庄哥哥…为什么骗我?”宛谖失望的低下了头。

“卫大人前方实在凶险万分,将士死伤无数,是否停止前进。”一个将军模样的人慌张的跑来回禀。

“你当我是什么,一点点小波折,就能打倒本姑娘了?!”宛谖站在他左手边一样靠在树上看着月亮。

“恐怕你没这个机会了。”庄哥哥不屑的笑着。

我没有说话,心里却很明白,一定是为了救我才受了伤,我默默的不说话,眼泪却不听话的直流。

“有些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此时的三个人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喂,你快过来,你说我带这个好不好看。”韩宛谖很开心的站在一家卖饰的摊位,把一个白玉做的簪戴在头上,让白凤评价。

“这…难道是…”韩王有些震撼的看着项链。

符痕,男,三十岁,冥窑组织玄武窑的冥使,厷天剑的主人,绝招弑天厷痕,冷酷无情的代表,擅自行动不愿听从别人的安排,常常自己做主,其他冥使都有不满,但他却是实力最强的冥使。

“你,你居然是……”除了高渐离雪女,其他人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宛谖会心一笑,就那么在众人面前走向了卫庄那里,挨着白凤站着。“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没事,看到你一切安好,其他的都没什么了。”白凤温柔的应答。

“子房,这,你要解释一下吧。”高渐离问道。

“儒,墨,道三家之力与强大的秦国抗衡,胜算实在不大,在乱世之中,唯有百家通力合作才能推翻嬴政。”张良淡定的回答。

“那么,就连流沙也算到了我们的同盟之中这个恶名昭著的刺客团!”大铁锤有些不情愿的说。

“哼,愚昧的人,多说只是无益,现在我只要一句话,合作还是不合作。”卫庄不耐烦地说。

“这是难能可贵的机会,阴阳家和罗网的实力之强大你们不是不知道,为了大计,忍辱负重,不能在乎之前的恩恩怨怨。”张良说服道。

“你说的机会是……”

“你以为,黄金火骑兵是如何放弃了这次的围捕?”卫庄蔑视一笑,“匈奴犯境,长城危机是嬴政最头疼的问题,对于现在墨家的实力,恢复很难,不如搁置一边不管。”

“盖先生,纵横联手才能真正威胁到嬴政!”张良补充。

“难道师哥也和这些愚昧的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