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已经是公子的正妻,他也曾与所有人说过,再也不会纳妾,没有子嗣,你要让别人如何看待公子?”有些激动,凄凄显得有些急躁。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药石已经没什么效果了,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他沾满毒素的血液抽出来。”

有些呆滞的凝望着他“你昨晚真的没见到我吗?”

一下一下的抚着他的背,哼着歌,眼眶中的泪也没有断过,就这样呆呆的坐着,从满屋子的人,到一半的人,到最后一个人都没有,我也没有再与任何人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的待在这小小的房间里,许久……许久……

“子忆最近有没有听过一个轰动帝国的消息?”放下手中的水寒剑,小高看向我这边。

敲开张良的房门“小哥,吃包子吗?好香好香呢,来一个怎样?”闪身进屋,我拉出椅子坐下。

“是罗网的赵高……”贴着我的耳朵,张良的声音很小,但是我还是听得很清楚。

“看起来你的年龄不大,为什么会来这里,还让姬无夜的猎鹰给盯上?”

“嫶儿,你不好好的待在咸阳宫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站在凤儿的背上,侧眼看着身旁的白凤,“卫庄……这次又给你什么新任务了?”

骑在蓝凰的背上,我不断的向身旁的郎中望去,袖子已被他拉倒手腕处,可是刚才的那个菱形胎记还是让我记忆深刻。

“为什么。。。。。。不。。。。。。你阻挡不了我,我现在必须要去见他。”将他推开,我一步步的朝门走去。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张良,夙陨这辈子有你的爱,也算她没有白来这世上一遭。”撕掉脸上的皮,一张清秀的脸显露出来。

“是的。”将我压回床上,扶苏帮我掩了掩被子,再睡一会吧,等再过几天,你就会完全好起来,我还有些事务没有处理,子婴也还有功课,我们晚点再来看你。匆忙的拉走子婴,扶苏的神色让我非常的怀疑。

“此话怎讲?”

三天。。。。。。这已经是夙陨消失的第三天了,三天来不断的寻找,已经让扶苏的脸上多了些许的疲惫,眼圈也很深很深,三天的不眠不休,已经让他的体力濒临透支“公子。。。。。。据下人来报,今早府中的池塘里结的冰都化成了黑色,鱼全死了,很是诡异。”

“扶苏从来没有对不起你,也没有伤害过你,即使你不爱他,你也不该这样伤他。”

“娘亲都不要子婴了,我不和娘亲好了。”流下泪,子婴讲得委屈。

伸手轻触面前的空气,这是阴阳家的结界,单手用内力打向结界,一股巨大的力量反弹到我的身上,将我弹得老远,一个空翻,我躲过两边的弓箭,却没有躲过头顶上的冰柱,直直的冰柱敲中我的后脖划破我的衣服,一阵疼痛,用手摸了一下,粘稠的头预示着我的脖子流血了,结界还在不断的扩大,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我转身快的跑出石洞,也许我早就该料到这里面没那么简单,不过也无碍,来日方长,等制定计划之后,我定会再来夺取太岁。游出水面,我捂着自己的伤口,回到房间。

“传说太岁可使常人增强体质,若是伤者吃了太岁伤口会快痊愈,昏迷之人服下它便可立刻清醒,可是相传太岁只是书中之物,现实中并没有这东西。”

忍着脚上的剧痛,我静静的与大师叔他们走在前面,集中了十二分的精神观察着两边,生怕突然有帝国的人冲出来,伤害众人。

可是。。。。。。为什么明知道阴阳家和蒙恬已经到了,墨家的人还不出来呢?留着少羽和天明两个人在外面实属危险,墨家的人到底在干什么呢?

“这怎么可以,你可知若是你被抓到了,或者让他们认出你的话,那就是虏劫皇孙之罪,这很有可能会使小圣贤庄雪上加霜,甚至将它推向更深的深渊。”

“不可能”扶苏在听到这话的时候,一下子蹦了起来“这不可能,三年前她死在我的怀里,还是我亲手送她去的,她怎么可能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