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中了寒毒,你太粗心了,冰洞里不只是只有阴阳家的结界,它远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任何一个受伤的人进去都无法安生的出来,因为那里面弥漫的毒气无色无味,会沿着你的伤口渗入骨髓,侵蚀你的心脉,待的越久,伤的就越重,你在里面昏迷了整整三天,本已无药可救,但是你的运气很好,有人愿意为你违抗父亲,拿来太岁,有人愿意为你流掉血液,以命换命。”

“啊。。。。。。没,没有,对不起先生,打扰你休息真不好意思,我先走了。”转身扶着墙,我慢慢的往回走,为自己的鲁莽默默后悔,一切该是自己想多了吧,自嘲的笑了笑,他。。。。。。现在或许是在处理关于儒家的事,或者是在墨家与大家一起奋斗,又怎会在这千里之外的咸阳呢?

被我的一句话给愣住,扶苏的神色有些恍惚,一想起梦中的场景,我就一阵的心慌“我要去见他。”掀开被子,我的脚一接触到地上,就立马软了下去。

“他是谁?”扶苏站起身问着一边的王离。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站在空荡荡的书房里,扶苏闭上自己的眼睛,这几天真的很开心,虽然两个人之间还是有隔阂,但是起码她在身边,在自己可以看到的地方,只要看到,就是一种安心,一种放心,只要看到就好了“夙陨你到底在哪里?若你还在府中,又怎会凭空消失呢?”强忍在眼中的泪落下来,这是隐忍多年的哀伤,过负荷,只能真正的泄出来。

“不凭任何其他的理由,就凭你是我的女儿,就凭我比任何一个人都了解你。”

“我亲爱的小公子,可有需要奴婢为您做什么事吗?”突然从他的身后蹦哒出来,我一脸的调戏。

“陨儿,今年你已经十九岁了,难道还不懂得隐藏自己的脾气吗?这样会让你吃很多亏的。”

“那便是还有方法。”

“哈哈。。。。。。”天明有些俏皮的语言,逗笑了我。

“这。。。。。。这是怎么回事?”四周依然静悄悄的,可是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想着到门口去听听他们讲了什么,可是却在迈出脚步的时候,我又收了回来,许是因为刚太注意那只虫子,却没现天明和少羽来了,他们和里面的人似乎在交流着什么,可是他们二人却没有进去,离得有点远,我并没有听清他们讲的是什么,只知道他们好像在讲什么内力,什么离开的。

“你错了,子房,无论如何我都是儒家的弟子,儒家保留了我太多太多美好的记忆,所有的同窗都是这些记忆中的人物,虽然我曾经很憎恨大师公的抄课文,罚站,但是他的严格也让我学会了在逆境中不可低头,二师公,是我在醒来后的岁月里唯一一个让我真正想要尊敬的人,他如同一个哥哥一样亲切,总是开导着我,解我许多的困惑,至于你,更是我无法放下的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你还是救命之恩,恩重如山。在儒家的一点一滴让我得到了以前所收获不到的东西,我愿以儒家弟子的身份一起对抗外敌,望三师公成全子忆。”跪在地上,我以弟子的身份向张良行了一个庄重的礼。

“公子息怒,此次士兵们的查访虽然没有得到小公子下落,但是却有一个收获。”

“我哪有。”佯装淡定,我一副没我啥事的样子。

“子忆。。。。。。”将我与子婴护在怀里,张良后退了几步与赤练隔开距离。凌虚一剑削下去,大蛇顿时变为了两节“我们走。。。。。。”

“要我陪你吗?”

夜晚的授课堂边偶有几声蛙叫,却不知是从哪传来的,挥起手中的羽鞭,我拍打着眼前的树,现在是宵禁过后,应该是不会有人再来这里,从回来到现在已经过了有几天的时间了,我渐渐的现,原来自从肩上的咒印解开之后,我记起来的不只是以前的事,还有的就是以前的功夫招式,久不练这些,筋骨都不太灵活了,趁着今天还有一些时间,就出来巩固一下。

与他久久的对望,突然的一股想要冲上去抱住他的冲动异常强烈,若我依然只是子忆的话,做这些事也许还会心安理得一点,可现在。。。我是真的不敢了。

“诺。。。”拿起剑。。。我对着所有围上来的人,挥得凶狠,几乎一招毙命。一旁的哥哥也毫不逊色,竟以徒手空拳对抗着众人。

“诺。”

对着父王行跪拜大礼,“女儿,拜别父王母后。”

感觉到张良睡着了之后,我抬头仰望着他的脸,伸手点了他的睡穴,让他睡得更熟,慢慢的离开怀抱,我向着树林的更深处走去。

拿起盒中的丹药,我放在手心,一会儿,又放回锦盒“母后。。。给我三天时间好不好?让我去做我想要完成的事情。”

“你卑鄙,谁是你的妻子。”一巴掌抡向他的脸,我气愤的朝他大叫。

“我是个不祥的人,你就不怕离我太近招到厄运吗?“一直后退,夙陨绝望的看着他。

”奉劝你一句话,不要爱上任何人,否则你会很痛苦。”突然间的冒出这句话,使得气氛变得异常的怪异。

“呵呵。。。这倒是不麻烦姬公子了,若是你没什么事了的话,我就先走了,还有要事要做呢。”虽然还想与张良多待一会,但是夙陨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了,想必出来的这几天,赵宫也沸沸扬扬了,若不赶紧回去,只怕后果会更严重。

克制克制克制。。。紧紧闭着眼睛,夙陨一股打死也不吃的架势,眼见着,着实的引诱不了夙陨,张良也就失去了兴趣,“既然不想吃,那我们就准备出了,这是一套书童的衣服,你快换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