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又是在哪里睡着了吧!”冥户一脸的无奈,慈郎这个家伙,面对慈郎,他总是会有一种挫败感,那家伙,无论他说什么都听不进去吧!

她不慌不忙的穿戴着校服,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被纱布包裹着的额头,修长的手指将额前的丝高高撩起,一道疤痕静静的矗立在那里。

温雅的指尖渐渐冰凉,颤抖着往伤口处抚去,伤口处的冰凉触痛了她的神经,鲜红色的液体快蔓延,然后就是钻心般撕痛。

温雅看着面前的女孩,眼眸里满是心疼,她怎么能这么自私呢?抱着温暖的头,将自己的头靠在她的肩上默默流着泪。

他与幸村精市一样耀眼,一样优秀,一样高高在上。

什么意思?日暮彻说那个不华丽的女人不见了?

身后的忍足着实担忧,但是瞥见手腕上包裹着的纱布时,眼底的担忧一扫而空,她才不是女生,是一小狼狗。

迹部的神情有些不悦,不知是因为她,还是忍足的话。“好了,别在说了,难道你觉得你被女生咬了,这事情很光荣吗?”

她依旧低着头画着她自己画。

课堂上,当她站在讲台上。“我是日暮温暖。”她简单的做着自我介绍。看着下面那些恨不得吃了她的女生时,她表示很淡然,甚至淡然的有些可怕。

他们之间的话题好像只有一个,那就是——日暮温雅。

很好,这个丫头有把他放在书包上的助听器戴上。随即想到了什么?眉间微微皱起,既然她戴上了助听器,那么就表示她刚刚听到了他说的话。

忍不住又悲伤了起来,她还活着,而她却已不在。

很快,黑幕降临,天空中有着少许的星星在暗暗的放着光芒,日暮彻没有离开,静静的坐在床边凝视着床上的女孩。

仁王雅治有些生气,不悦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知道吗?你的眼神很欠揍。”

“呵呵。。”日暮温暖嗤笑,仰头望着天。“我要去的地方不是监狱,而是地狱。”

“什么?”山川美子艰难的出声音,她现在唯有死不承认。

日暮彻小心的望着她,以为她会因为他的话而有所触动,结果没有,她反而很冷静,甚至冷静的有些可怕。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带着死亡的黑暗气息。

日暮温暖的头重重的撞到墙上,霎那间,她的眼前盛放着一朵朵火红的蔷薇。就像那时她为了温雅,而第一次拿起武器打倒那个男人一样。

我不敢靠近,不能靠近。

迹部景吾,冰帝的帝王,无论在哪里,不论什么时候,他有意无意透露出来的高贵优雅,还是天生的睥睨天下的高傲,亦或是举手投足的华丽。无一不吸引着所有人的眼光,勾人心神。

他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存在,就如同太阳一般耀眼。